“呵呵,悶?放心吧,今天晚上王兄擔保你絕對不會感覺煩悶,接下來可是有極爲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
子辛冷冷笑了笑就是說道。
子竹倒是神情一狐疑,看了看子辛的面‘色’,目光卻又是在那宴堂之下的重任身上掃視了一週,不作明白,她就是想不明白,就這種毫無一點趣味‘性’的宴席會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可是,子辛這麼明確說了,子竹心頭也是明白,今天晚上要是想要離開這宴堂也是難上加難。
就這麼半會兒功夫,在坐的南商百官都是規規矩矩的喝酒,就是一點笑意也是沒有,唯獨那比干卻是顯得自然很多,絲毫沒有受到在場氣氛的影響。
這百官之主在此,雖然明知道宴席之上本應該是自然說笑,但卻是由於子辛的身份,他們絲毫自然不起來,而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們都是不知道,正所謂槍打出頭鳥,指不定就是接下來禍及己身。
“今日宴席衆卿家不要有絲毫拘束,大膽喝酒談笑便是。”
子辛自然是察覺到了在場的氛圍,當下就是起身,笑了笑說道。
這麼一說,衆人當下便是紛紛假裝應和着,但是這子辛話音一落,身子一坐,這氣氛卻又是恢復到了以往,沒有絲毫的變化。
“帝王卻是如此說了,你們這般做法豈不是掃了帝王的面子,難道你們今日想要違抗帝王旨意不成?”
比干見着子辛這麼說完,卻還是沒有絲毫變化,心頭就是明白其中緣由,當即就是起身朝着衆百官說道。
比干言語近似於玩笑一般,但在衆人心頭卻還是咕咚作響不已,比干所言正是中了這些人的下懷,頓時之下,這比干一言剛畢,就是見得衆百官紛紛起身敬酒言論酒桌之話。
比干這一席話卻是比子辛那番話強上幾倍不止,雖然見着衆人面‘色’還是那般僵硬,但是氣氛卻是好上不少。
蘇護現在是喝在最終的酒都是苦澀不堪,目光時不時地就是向着子辛的方向看了過去,卻又還得‘抽’出‘精’力來看着自己帶來的族人的行爲,可不要在這個宴席上出現絲毫的披‘露’才似乎,要不然就得給子辛抓住把柄。
“冀州侯何必這般約束?”
比干這時候又是端着酒杯對身邊的蘇護說道。
蘇護心頭苦澀,但卻還是勉強笑着看着比干,端起酒杯回敬道
“蘇護在冀州之地,卻是從來沒有見過這般規模的宴席,一時之下倒是有些不適應,所以還望親王恕罪纔是。”
“嗯嗯,冀州侯恐怕心頭不是這般想的。”
比干又是啄了一杯酒,搖了搖酒杯,就是輕聲說道。
這句話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但是蘇護卻是心頭髮虛的很,忙不迭就是朝着四周看了看,尤其是那子辛位置,但見着子辛這時候目光並非在此處,倒也是心頭一鬆。
“蘇護不明親王所言何事?還請親王明示。”
蘇護當下也是唯唯諾諾地說道,聲音是壓的更低。
“冀州侯是明白人,今日帝王擺的可是鴻‘門’宴呢,冀州侯不會不知道吧。”
比干神‘色’稍正,就是說道
蘇護臉‘色’一變,比干所言正是應證了自己心頭的想法。
“蘇護還是不明白親王意思。”
蘇護繼續裝傻問道。
見着蘇護神情,比干心頭自然有數,但也是並不點破,看着蘇護笑了笑道。
“帝王在收繳蘇氏一族帝王手諭之後卻是並沒有就此放過你們蘇氏一族,反而是在今日爲你們舉辦了這次接風宴席,這是爲何?”
“這應該是帝王對蘇護的隆恩。”
蘇護脊背有些發涼道。
“呵呵,倘若真是如此倒也是不錯,可是,帝王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要今天晚上出了一點小差錯,到時候你們蘇氏上下就是‘性’命難保。”
比干再次壓低了聲音說道。
蘇護聽得心頭就是猛然一跳,面‘色’大變,看向了那高坐的子辛,心頭惴惴不已。
“可是蘇護在臨行前就已經‘交’代過了蘇氏上下,不會出什麼差錯,帝王若真有這個意思,只怕也是難以找到藉口。”
“你們是做的很好,但是別人可就是不同了。”
比干又是說道。
蘇護並不明白比干爲何與自己說這些話,對於比干,蘇護並沒有多少來往嗎,今日見面可也是爲數不多的幾次,但今日比干的態度絲毫不同於以往,所以,在一開始比干的舉動就是使得蘇護心頭狐疑不已。
“懇請親王給蘇護支招。”
蘇護這刻心頭已經是想明白了過來,當下就是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問道。
雖然蘇護乃是修煉者,可是他同樣是管理幾百人上下的一個家族族長,也許今晚出了差錯,自己能夠憑藉着修爲殺出重圍,但是自己的那些族人卻是如何?其中雖然修煉者也是不少,但是在皇城這個高手衆多之地,只怕都是凶多吉少,而且族內上下還有那麼多並不會修煉的族人。
比干見着蘇護這時候終於是表明白的心計,眉梢微微一揚。
“我今日只能夠儘自己最大的努力,況且,冀州侯心頭可是還有着一張保命符,不是麼?帝王今日之舉卻是爲何?興許,冀州侯的另外一張保命符也已經是被帝王知曉,這才使得帝王出此計策,因此,一旦我也是無能爲力的時候,那麼一切都只能夠是看冀州侯你自己的了。”
比干這般說着。
聽着比干所言,蘇護的面‘色’是一變再變,臉‘色’頓時煞白。
比干這麼一言,頓時就是使得蘇護明白了這自己上‘交’帝王手諭之後的一切的變化的緣由,正是由於眼前的這個親王比干纔是。
本來,在自己的算計之中,子辛雖然是個能力超羣的國主,但是年紀畢竟尚輕,欠些火候,能夠拿那些彈劾自己的大臣摺子爲由將自己一族上下拉進朝歌並趁機將帝王手諭收回,這應該就是子辛的極限,可這些都是在蘇護的算計之中的,當初的那些表現不過是爲着在子辛面前裝出來罷了,可是帝王手諭上繳之後看,出現的變故就是出乎了蘇護的意料之外,這點起初使得蘇護很是費解,暗想着這子辛能力竟是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