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發卻是異常無聊,今日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出來走上一走,卻是怎麼想到會再次遇上那兩女子,現在可是惹火燒身了。

實際上,在姬發心頭,對於這朝歌城並沒有多大興趣,姬發所想要去的地方正是當初在姬昌面前所言的東夏帝國都城鄧地。

姬發見着已經來到了這凱越客棧,身子更是急速閃動,竟是眨眼間消失在了客棧門口。

可是那姬發是前腳消失,而子竹卻是後腳跟了上來。

子竹見着姬發竟是就在那半刻這下消失不見,可就是那麼半刻,卻是不知道這姬發究竟是去了哪裡,當下子竹心頭就是焦急不已,更是恨恨不已。

然而,就在子竹心頭咒罵着姬發之刻,卻是見着那周圍地方的腳印。

雖然來往有許多躲雨的人,但是其中一處腳印卻是極爲的惹子竹眼目。

常人在這種雨天,腳底浸溼因而踩在地面上定然是顯得很是沉重,所以腳印之上就會出現更多的水漬,但是修煉者卻是不同,在平常之下,體內的修煉之氣的運行卻是能夠在無形中減輕人體的受重點,因而,相比較之下那腳印卻是不怎的明顯,況且,剛纔姬發那般速度閃動身子,自然是調運了鬥氣纔是,這樣一來姬發的腳印更是容易辨認,而且,現在這雨剛下,躲雨之人倒是少,沒有將激發的腳印覆蓋。

見着這樣情況,子竹卻是神秘一笑,順着那腳印看去。

“臭小子,想逃出本姑娘的手掌心,沒門!”

擡眼望着凱越客棧幾個大字,子竹竟是冷笑着說道,身子這刻是不急不慢的朝着凱越客棧而去。

“哎喲,姑娘,您是住店呢還是吃飯?”

客棧掌櫃的倒也是眼尖之人,見着子竹大跨步走進了卡餘額客棧而且子竹一身穿着打扮,就是心頭一明,連忙上前伺候着問道。

“住店,要一間最好的上房。”

子竹進了這客棧就是美眸想着周圍掃視了一圈之後說道。

“好嘞,姑娘您來我們凱越客棧可是來對了,我們凱越可是整個朝歌城內最有名的客棧了。“

掌櫃聽着是一件上房,可是大喜過望,在這凱越客棧,上房的粗費可是不便宜,這麼一個晚上可就是得賺上不少。

“姑娘,你要住上多久。”

掌櫃這時候靈機一動,竟又是問道。

“不知道,住到我不想住了爲止。”

子竹大聲說道。

客棧之內這時候倒是並沒有多少人,只有三兩幾人圍坐在幾張桌子上談論着,但聽着這子竹這麼一呼,竟是紛紛停了下來,可是這麼一看之下卻是有幾人似乎是認出了這子竹的身份,但卻見那幾人面‘色’稍稍一變,拉了拉身旁幾名同伴就是匆忙付了帳離去。

掌櫃並不知道這子竹的身份,因此並不理解其中緣由,但是這錢到手了,他倒是不在意那些事情。

“那個姑娘,小店上房粗費不一般,姑娘如是住得久了可不是一筆小的數目。”

雖然見着子竹穿着不一般,知道非富即貴之人,但是,這上房粗費的確貴的很,而且這姑娘口口聲聲說要住到不想再住下去了爲止,那是什麼時候?這房價可是得費不少的銀子。

掌櫃是個生意人,自然在這點上不會馬虎,就算子竹身份在他看來不一般也是不馬虎,和銀子過意不去,那就是在和自己過意不去。

“呢,這些夠不夠,我現在把整個凱越客棧都給包了下來,你就看着辦吧,將這裡的住戶全部給我趕出去,我這人有個習慣,那就是不喜歡在住的人多的地方入住,你明白嗎?”

子竹聲音又是擡高了幾分,目光卻不是看向掌櫃的,而是想着那二樓住房來回的看着,那拿出來的一袋子銀子,還不斷的在桌子上敲擊着作響之聲。

掌櫃的一聽可就是急了。

“哎喲,姑娘,您這銀子的確是夠,夠了,但是,本店乃是做生意的地方,要是真照着姑娘您那麼做的話,只怕是到時候我們客棧的招牌都會被砸了,拿着往後我們客棧生意還如何做下去啊。”

掌櫃當下就是爲難的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要不然我只能夠換別家了。”

子竹隨意說道,卻是絲毫沒有注意到掌櫃的神情怎樣。

“唉唉,姑娘,這不是隻有我們凱越一家這樣,這普天之下做生意講究的就是誠心兩字,姑娘這樣讓我們很是爲難,那麼做了姑娘這樁生意,我們往後卻是不要再繼續做其他生意了,要不這樣,姑娘你入住進來,我吩咐下去,讓其他可人活動的聲響小點,儘量不要驚擾到了姑娘的入住,您看怎麼樣?”

掌櫃的是心頭爲難不已,既不想就此放過這子竹這單子買賣,也不想得罪其他的住戶,只得這般折中說道。

“這樣?你真的能夠讓他們不驚擾到我的休息?”

子竹這時候才收回了目光,看着掌櫃說道。

“是是。”

聽着子竹這麼一說了,掌櫃不由就是心頭大呼了一口氣。

“這樣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一下掌櫃的你。”

子竹這時候勾了勾手指,示意說道。

“姑娘有什麼問題儘管說就是了,只要我知道的絕對照實回答姑娘。”

掌櫃屁顛屁顛的挪了幾步,說道。

“這樣就好?我只想問一下,你們客棧知不是有一個叫,叫啥來着,叫...”

子竹這時候是腦子當中努力的回憶着姬發的那幾句話。

“哦,對了,叫姬發的,男子,長得很是可惡的男子,是不是就住在你們這裡。”

子竹這刻猛地一拍桌子就是說道。

那掌櫃本來還專心聽着子竹的下文,卻是被子竹這麼大力的拍着桌子給下了一跳,頓時只見掌櫃一時之間還沒有緩衝過來就是面‘色’稍稍發白,良久才緩過神‘色’來。

“姑娘,您問這個幹嘛?”

掌櫃這時候才撫了撫還在不斷跳動的‘胸’口問道。

“他是以我以朋友,呵呵,掌櫃,是不是有這麼個人?”

子竹再次問道。

“姑娘,本來客棧有規矩,一般是不輕易透‘露’入住客人的身份和信息的,但是今日看在姑娘的面子上,而且姑娘又是那姬公子的朋友,我今日就特意給姑娘破個例,還請姑娘不要說了出去纔是。”

先驅大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