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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就是面色大喜,看着姬發,隨後卻是滿口地說道。

“爹,就聽您的便是!”

這兩兄弟相互輕聲交流,姬昌怎會聽不到,只不過這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無奈的看着姬考點了點頭,心頭卻是嘆了一口長氣。

“爹,朝歌之後,我能不能到東夏帝國去一趟!”

姬發這刻再次問道。

“東夏,你去那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現在東夏局勢很是不穩定麼!”

姬昌眉目一皺就是說道。

“知道,我只是想要見識一下,當初能夠力挑鄧地三大家族自已的歐陽家族的人究竟是何種風采!”

姬發顯得有些激動的說道。

“不行,東夏絕對不能夠去,再者,那人已經死了,你去了也是見不到,何必枉費心機!”

姬昌當即就是滿口不答應地說道。

“我知道,但是我只是想要更多的瞭解一下罷了,能有那般膽氣用跳哦歐陽家族上下,其修爲究竟是何其的厲害!”

姬發卻是不依不饒的說道,這刻的姬發卻是哪裡還有半點剛纔分析南商局勢的那個姬發,使得姬昌心頭苦笑不已。

“絕對不行!”

姬昌卻是毫不理會姬發之言,就此再次說道。

七日之後,蘇氏一族便是舉家全部抵達朝歌之地,朝歌乃是南商國都,自是異常的繁榮的很,人來熙攘之下,好一片歡聲笑語。

然而這些歡聲笑語之下,對於蘇氏一族來說,卻是一種反襯一般,此般進入朝歌之地,卻是生死未卜,稍加不注意只怕就是被那南商帝王就此全部處死在這個朝歌之地。

“聖旨到!”

就在蘇氏一族剛進入朝歌城門之際,卻是聽得一人就是高呼道。

蘇護定睛看去,卻是見一隊衛士這刻就是站在蘇氏隊伍之前,朝着蘇氏一族高呼道。

蘇護一見來這種人,心頭便是有兩人些明白,這些人定然就是南商皇城侍衛了,但聽得那爲首的侍衛高呼着聖旨之際,蘇氏一族便是條件般的就此雙膝跪下,俯首臨聽聖意。

“臣冀州侯蘇護接旨,帝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蘇護當即就是高呼道

“卓命:冀州侯蘇護一入朝歌,立即前往皇城見駕,不得有誤,欽此!”

那爲首侍衛見着跪下中蘇氏家族中人,就是打開聖旨,高聲呼道。

聖旨短短几句,卻是讓蘇護不得有絲毫質疑。

那侍衛宣讀完之後,便是朝着那蘇護說道:“冀州侯,現在就請您跟我們去皇城面聖!”

蘇護戰兢兢站立起來,卻是接過了那道聖旨,看着這爲首侍衛,苦笑了笑,這自己剛一入朝歌,便是來了這道聖旨,可見,這帝王是隨時保持着對自己蘇氏的關注,這樣便是說明,帝王子辛對於他蘇氏一族產生了戒心。

“有勞領路!”

蘇護這刻客套說着。雖然這皇城侍衛並沒有他冀州侯的官銜來的大,但是蘇護可是知曉官場深厚之人,他蘇護雖然是一方侯爵,但那是遠在冀州之地,這刻可不是他的封地冀州,而是帝國都城朝歌,在這個朝歌之地,可都是非富即貴之人,相互之間可都是有着一些實勢力,在這個地方,稍不注意恐怕就得是得罪了某些人,就算是眼前的侍衛也是不可,再者此人可是領着聖旨前來,相當於帝王欽命之人,得罪之下,如是傳到了帝王耳中,只怕是要惹來大禍。

那侍衛見着蘇護這般神情,面色也是微微一撇,其中細節他自然是不知道,但是在皇城待了這麼多年,面對這樣的情況,其中的那麼一些貓膩,他還是能夠猜測出來一二的。

“冀州侯,在朝歌的這段日子,帝王已經爲你們蘇氏一族安排了住處,我這就差人領着您蘇氏上下前往住處!”

那侍衛正要轉身領路,卻又是突然之間回過了身來,對着蘇護說道。

“如是甚好!”

蘇護現在心頭可是苦不堪言,卻只得這麼說道,那帝王都是將住處給他們蘇家找上了,可見,這蘇氏一族想要輕易離開這朝歌看來是不太容易了。

朝歌皇城之地,那是位於朝歌正中央,皇城周圍乃是有着護城河,這刻蘇護隨着那侍衛騎着快馬沿着放下的吊橋進入了森嚴皇城。

見着皇城守衛,蘇護卻是心頭嚇了一跳,這城牆之上沾滿了侍衛。雖然這蘇護乃是一介鬥氣修煉者,但是見着這般森嚴,卻還是難免這般,而且,蘇護雖然自認爲修爲不低,可是在皇城之地,乃都是高手雲集之地,就是聽說那帝王子辛也是一介修煉高手。

“冀州侯請稍等片刻!”

那侍衛這刻領着蘇護繞了半天,卻是突然之間折身對着蘇護說道。

蘇護一聽,卻是愣了半刻,但隨即就是連聲應道。

那侍衛這刻離去,就此消失在了蘇護視線之內,蘇護目光流轉之下,滿眼的都是那皇城之內的森嚴侍衛,這刻竟是壓的他有些喘不過起來。

可是這麼在這裡乾等了半晌,卻是依舊沒有見着那侍衛回來,這下蘇護心頭可就是泛起了嘀咕了。

本以爲這侍衛乃是去通報帝王的,但是就算這裡離得帝王去處再遠也該回來了,但是怎麼就是這麼久都還是沒有音訊。

蘇護心頭想着,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四周站崗的侍衛,心頭卻是猛然就是一跳。

“該不會這帝王就此想要在這裡將自己給誅殺了不成!”

在皇城外圍本就是守衛森嚴,但是現在可是跟着那侍衛繞了半天,進入了這內重皇城了,還是這般森嚴,這點似乎是說不通,再者,現在自己所處之地本就不應該是重兵守衛之地,現在自己置身應該是在皇城一花園之地,這樣一來就更顯的與那森嚴侍衛不相符合了。

“可是帝王真當要將我斬殺,應該是立馬動手纔是,怎麼到現在還是遲遲沒有動手!”

蘇護心頭又是嘀咕道。

“哎呀,今日天氣還真是好啊!”

就在蘇護心頭犯嘀咕地時候,卻是突然之間聽得一男子聲音響起。

蘇護一聽之下,第一個想法便是帝王駕凌,正想要轉身看去跪拜,卻是目光之下就是見着一年紀在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身着一身粗布衣物,顯然是皇城之內那服侍之人,絕對不是南商帝王,而且,這刻從這男子身上所見到的沒有那絲毫的帝王威嚴之氣,反而有幾分浮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