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大家對喬恩惠的話深信不疑,於是又緊接着開口:“所以,這位領導就藉着工作之便,對你們……”
記者沒有把話挑明,只是一臉的意味深長。
聞言,喬恩惠咬了咬脣,臉上佈滿了委屈,驚慌的說着:“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喝酒過敏了,所以夏總纔會挺身而出。”
喬恩惠說着,便將自己的胳膊伸給了記者看。
喬恩惠的過敏,大家都有目共睹,更何況大家也從喬恩惠的身上聞到了酒氣,所以更加堅信,這兩人是受害者了。
“太不是東西了!”
有些憤青的記者氣憤不已,他們瞪着李主任,狠狠的罵了一句。
他們又問了喬恩惠很多問題,每一個問題,喬恩惠都如實回答,當記者聽完之後,他們對站在浴室裡的李主任簡直是深惡痛絕。
“我們蓮市就是有你這樣的毒瘤,纔會拖慢我們城市的發展!”
記者罵起人來,真是一點餘地都不留。
“好了,我已經報警了。”就在大家口誅李主任的時候,凌崎來了,他先讓喬恩惠進裡屋,然後衝着記者們說道。
見狀,記者們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些。
“夏總怎麼樣了?”見着凌崎,喬恩惠滿眼擔憂的問着。
“她沒事。”凌崎瞥了一眼喬恩惠,其實他也不知道夏語默現在怎麼樣了,畢竟,凌修鎧已經將她抱到他的專屬套房裡去了。
“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凌崎看着一臉受驚的喬恩惠,即便是吃頓飯,也絕對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啊。
這個李主任雖然貪財又好色,但是好歹是凌修鎧的項目,他不會連這點自覺都沒有。
被凌崎質問之後,喬恩惠的心裡咯噔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爲難的神色,她低着頭,遮住了眼底的心虛之色。
另一邊,凌修鎧將夏語默抱回房間裡。
他將她放在牀上,此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如果媒體再來晚一點,自己再來晚一點,這丫頭……
不對,媒體怎麼會知道這件事的?
凌修鎧雖然生氣,但是心裡還是很清楚,這件事絕對不是巧合。
他垂眸掃過躺在牀上的夏語默,看着她身上溼漉漉的樣子,他黑眸微沉,臉上浮現出一抹無奈。
大手一撈,直接將她抱進了浴缸裡。
浴室裡,氤氳的霧氣讓醉酒的夏語默更多了一分嫵媚,凌修鎧坐在浴缸邊上給她洗澡,卻不想,這丫頭是真的醉得不輕,口中一直不斷的呢喃着:“喝,喝了這杯,就給我批文好不好……”
夏語默口齒不清,但是凌修鎧卻聽得一清二楚,心中,像是被什麼擊中了一般,他愣愣的看着夏語默,那緋紅的臉頰,讓凌修鎧心疼。
原來,她做那麼多,就是爲了那個項目批文嗎。
只是這件事,她只要給自己說一聲,不就解決了嗎。
這丫頭,怎麼那麼傻。
“其實,有困難,你可以告訴我。”凌修鎧拉着夏語默的手臂,生怕這丫頭滑進水裡被嗆到。
“我就是不想告訴你啊,爲什麼總是要你幫助呢,我怎麼就那麼沒用,一點事情都做不好。”
原本凌修鎧只是自己說說,卻不想,這丫頭卻聽進去了,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說着。
聞言,凌修鎧心中一震,定定的看着夏語默,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情緒,眸子裡滿是心疼。
就在凌修鎧愣神的時候,夏語默雙手一拽,直接拉着凌修鎧的胳膊,往自己胸前,她還蹭了蹭,將臉靠在凌修鎧的胳膊上,微張的脣瓣吐着熱氣。
胳膊上柔軟的觸感讓凌修鎧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特別是當夏語默還將他半邊屁股拽進浴缸的時候,他黑眸一陣,整個人坐進浴缸裡,盤腿將夏語默抱坐在自己腰間。
……
“啊……”夏語默抱着凌修鎧,仰着頭,發出一聲嬌吟。
隨着水波的盪漾,凌修鎧的進入顯然沒有讓夏語默難受太多,至少比昨天在餐廳裡要好受許多。
呼——
凌修鎧微喘着粗氣,靠在浴缸邊上,看着夏語默眯着眼睛趴在自己的身上,他一瞬間開始認命了。
這丫頭,就是他的宿命,無論她怎麼折騰,最終擔心受怕難受的還是他。
他嘆了嘆氣,雙手攏着夏語默,低頭,在她的額上輕盈一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夏語默只覺得天旋地轉,腦袋昏沉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氣,睜開眼望着華麗的天花板,總覺得,有點眼熟。
緩緩的眨了眨眼睛,夏語默的臉色驟然一變,頓時看出了端倪。
雙手摸了摸牀邊,夏語默伸手揭開被子,看着自己****的身子,她嚇得臉色大變。
“起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溫和的響起,夏語默嚇了一跳,雙眸朝着凌修鎧瞪去。
“我怎麼在這?”夏語默眯了眯眼睛,記憶徹底斷片了。
“……難道你還想在房管局那人的牀上?”見着夏語默愣頭愣腦的樣子,凌修鎧就氣不打一出來,這丫頭怎麼就一點都不長心呢。
他端來了一碗解酒湯,遞給夏語默。
聞言,夏語默心中一震,擡眸對上了凌修鎧那雙嚴肅的視線,她不由得眨了眨眼睛:“你怎麼說話呢!”
“我怎麼說話?”凌修鎧無語,他在牀邊坐下,親自給夏語默喂解酒湯,結果這丫頭還不肯喝,一臉生氣的樣子。
“張嘴,不然我用嘴餵你。”凌修鎧眸光微眯,說着就要去喝解酒湯了。
見狀,夏語默只好張嘴,看着凌修鎧一臉認真的神色,夏語默有些心虛:“我真的……”
“自己看吧。”凌修鎧斜眼睨了她一眼,將手機遞給夏語默。
夏語默一愣,立馬翻開手機,只見各大社交軟件的頭條新聞都炸了,齊刷刷的都是的房管局李某某欲酒奸……
“我靠,我不會……”翻了好幾個,都是這樣的新聞,夏語默臉都要綠了,她又想起自己還光着身子呢,於是緊張的望着凌修鎧,簡直就要哭了。
“當然不會。”凌修鎧抿脣,看來這丫頭還沒蠢到要去獻身的地步:“不過我晚來一會兒,後果不堪設想。”
“你救的我?”夏語默眨了眨眼睛,雖然有點明知故問了,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