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溢滿了夏語默的口腔,此時她難受得作嘔。
王總被夏語默咬得惱怒,他的黑眸裡充滿了怒火,好似要將夏語默撕碎一般,他朝着夏語默撲了過去。
早已被藥物影響的夏語默在男人的氣息噴灑而來的時候最後一絲理智完全崩潰,她用力的咬着自己的脣瓣,一抿血腥溢出,她只覺得自己的體內血氣上涌,想推開王總,卻癱軟如泥,使不上一點勁兒。
王總的一雙大手開始了探索,所經之處,夏語默都感覺如一陣電流帶來的快感,她恨死了身體裡這種情不自禁的感覺了。
蒙上一層渾濁的黑眸裡掠過一抹絕望,夏語默現在連開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只怕是今天要遭殃了。
忽然,夏語默的腦海中好似想到了什麼,她擡起沉重的眼皮,充滿邪魅的望了一眼粗暴撕開自己衣肩的王總,冷笑了一聲:“我有艾滋病……”
聞言,王總的手瞬地一滯,他瞪大眼睛望着夏語默緋紅的臉頰,破掉的脣瓣滲出點點鮮血,這讓他有些猶豫,於是停頓了下來。
“你要和我一起下地獄嗎?”夏語默只覺得自己的腦袋裡被灌了鉛塊了一般,她連支着腦袋都覺得困難了,她看着已經停下動作的王總,臉上浮現出一抹戾氣。
此刻的夏語默,就像是一朵綻放妖冶的花朵,勾人心魄,卻又讓人不敢上前。
王總掃了一眼夏語默半開的衣襟,露出的半抹香肩勾起了他的慾望,然而夏語默那句話卻縈繞在耳畔,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目光打量着夏語默,想必這樣漂亮的女人,怕是早就送到許多人的牀上了吧。
想到此,王總的心中一顫,臉上浮現出一抹懼意,他垂眸再看了一眼夏語默嘴角的鮮血,他急急忙忙的擡着步子離開。
呼——
見着王總離開的背影,夏語默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她癱靠在沙發上,宛若軟骨般的纖纖玉手拉着肩膀滑落而下衣服,難受至極。
夏語默深吸了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感受着體內源源不斷騰昇的熱流,她用力的撐着自己的身子起來。
她微微躬着腰,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扶着牆離開了。
夏語默這樣的狀況會所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所以服務生見了,都是視而不見,夏語默剛想張口求救,卻不想冷若冰霜的服務員便閃身躲開了。
一路跌跌撞撞,夏語默覺着自己已經按捺不住身體裡的躁動不安了,她艱難的哼了一聲,用力的咬着脣瓣,下脣上才稍稍乾涸一點的傷口又再次裂開了。
讓夏語默清醒了不少,她靠着這點僅有的清醒,步子踉蹌的走出了大門。
夜晚的清風拂過,夏語默好似淡去了不少燥熱,她才重重嘆了嘆氣。
緋紅的臉頰佈滿了凝重的神色,她現在必須立刻回酒店,否則,被別有用心的人盯上的話,後果怕是不堪設想了。
衣衫不整的夏語默站在路邊攔車,剛把手伸出去,卻覺着一股溫熱的手搭上了手腕,用力的將她拉住。
夏語默的心中頓時一驚,回頭一看,只見凌修鎧黑着臉站在自己身旁,她定定的看了看他,噴吐着熱氣:“是你……”
夏語默這般神色,凌修鎧有一種錯覺,她認得他。
此刻的凌修鎧看着夏語默這般模樣,如潭的黑眸暗涌流動,他如果再晚來一會,天知道這傢伙會被誰帶走呢。
一想到不堪的畫面,凌修鎧的黑眸一窒,略過了一絲陰鷙,目光鎖向了夏語默的如絲媚眼,身體裡有着細微的變化:“該死!”
凌修鎧垂下睫毛,大手一拉,用力的將夏語默拉進了自己懷裡,看着她被撕破的連衣裙,凌修鎧黑眸一緊,目光落在了那破了又破的脣瓣,淌出來的鮮血都已經乾涸,而那一排排壓印,凌修鎧的臉色驟然一變,渾身散發出蝕骨的殺意。
單手抱着夏語默上了車,此刻等在駕駛座上的凌崎連色微微一變,“老大……”
“開車。”凌修鎧的身上浮現出一抹駭人的冷意,巨大的壓迫感充斥着車內,夏語默只覺得身子抖了抖。
凌崎抿緊脣線,臉上浮現出一抹愧疚,他是快下班的時候才知道夏語默今天沒來公司,原本凌崎只覺得夏語默很隨性沒來上班而已,就沒有多想,直到晚上,他去醫院照顧凌修鎧的時候,才提到了夏語默沒來的事情。
凌修鎧當下就有所反應,立馬讓凌崎查了查夏語默今天的行蹤。
當凌崎遞上夏語默的行程的時候,凌修鎧那副模樣,宛若從修羅地獄闖出來的惡魔一般,他匆忙趕來,在路邊的時候,見着夏語默搖搖晃晃的身影,凌修鎧揪緊的那顆心才稍稍放平一些。
看着懷中連昏迷都不安分的人兒,凌修鎧皺緊眉心,此刻他只想殺人。
“去醫院。”凌修鎧伸手摩挲着夏語默的脣瓣,看着那點點血漬,他的黑眸裡盈滿了心疼。
凌崎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一腳踩下油門,朝着醫院駛去。
然而,靠坐在凌修鎧懷中的夏語默卻及不安分,身體裡的燥熱在觸碰到凌修鎧的那一刻,纔剛剛壓下去的浴火死灰復燃,她胸前的酥軟在凌修鎧摟着自己的胳膊上磨蹭着,嘴裡還不時的嚶嚀。
被夏語默這無端的一撩撥,當了四年“和尚”的凌修鎧怎麼還能忍得住。
身體裡像是過電一般,他只覺得從自己下腹汨汨熱流淌過。
凌修鎧的呼吸加重了幾分,他垂眸盯着夏語默滿臉的意亂情迷,他愣了愣神,強忍着身子裡的慾望,大手輕輕的拍了拍夏語默的肩膀,眼底滿是愛憐。
罷了罷了,就算她已經被老k訓練過,就算她現在來要自己的命,凌修鎧也認了。
他閉了閉深邃的眸,藏去了眼底的妥協,將夏語默抱在懷中,失而復得,即便她是毒藥,他也甘之若飴。
然而,中了藥的夏語默此刻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她已經沒了意識,小手情不自禁的攀附着凌修鎧的胸膛,指頭胡亂撥開了凌修鎧的衣衫,小手鑽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