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望着突然出現的夏語默,杜舒心也被驚住了。
夏語默的目光從三人的臉上掃過,一個個都驚訝的表情是要做啥?
她挑起了眉梢,眸子裡流露出一抹狐疑。
這三人的表情,明顯的是知道些什麼。
夏語默在杜舒心的身旁坐了下來,微眯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
“我爲什麼不能來?”夏語默扭頭,目光掃過三人瞪直的眼睛,直覺告訴她,這仨肯定知道些什麼。
“我們不是怕你起不來麼!”缺根筋的鐘蔚然不假所思,脫口而出。
一說出口,他就被杜舒心狠狠的踩了一腳,鍾蔚然覺得自己疼得眼淚水都要出來了,他的瞳孔瞬間放大了一些,真是有苦難言。
鍾蔚然的話讓夏語默瞬間脖子一僵,清澈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精光,“把你們知道我不知道的說出來!”
“我們哪知道你哪些知道哪些不知道?”鍾蔚然吸了吸氣,杜舒心剛纔真是下狠腳了,疼得他嘴角微抽,一臉哀怨得跟小媳婦似的。
“就從我在餐廳說起。”夏語默眯起眸子,鍾蔚然明顯的說漏嘴了。
聞言,鍾蔚然的表情變了變,他側目望着杜舒心,發出sos信號。
奈何,杜舒心一雙清亮的眸子盯着講臺上的老師,儼然一副認真聽課的樣子。
求助無果,鍾蔚然默默的看了一眼範宗熠,惜字如金的這傢伙就不要想了。
鍾蔚然望着夏語默,眸子裡閃過一絲掙扎,然後把昨天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說到送去酒店的時候,鍾蔚然很巧妙的將提出這個辦法的範宗熠推了出來,反正他都是陳述事實,就算要捱打也讓範宗熠去承受,這傢伙比較耐打。
“所以說,你們集體把我送去了酒店?!”聽到最後,夏語默總算搞明白了,原來都是這羣傢伙搞出來的。
被夏語默的眼神審視着,三人集體點頭,夏語默見了,臉上的表情更加豐富了。
見狀,鍾蔚然很沒骨氣的叛變,“是他們兩個決定的,我當時是極力反對!”
鍾蔚然連忙爲自己申辯,他還很自覺的神還原了當時他感慨夏語默是個孩子的事。
夏語默抽了抽嘴角,一臉鄙視的看着鍾蔚然。
“你是說小默發育得像個孩子吧。”杜舒心實在是忍不住了,神補刀。
夏語默盯着鍾蔚然的表情沒有變化,這讓鍾蔚然立馬就慌了,“我可沒這樣說,是她這樣覺得的!”
看着這二寶互掐,夏語默沒多說什麼,只是從三人的話中得出一個事實,那就是凌修鎧喝了有安眠藥的飲料,然後麼,就那麼睡過去了。
忽然,夏語默好似想到了什麼。
那這樣說來,昨晚發生的事情凌修鎧壓根就不知道?!
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醒來看着自己光碌碌的樣子,能不知道嗎!
夏語默臉上的表情微微一變,咬着自己的大拇指,一臉後悔。
早知道,就給他穿好衣服了,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夏語默的眸光有些變化,真是腸子都悔青了。
四個人光明正大的在課堂上交頭接耳,早就惹得授課的教授很不高興了,教授看了又看,忍了又忍,雖說是認得夏語默是古馳的董事長,但是這樣明目張膽的無視自己,古板的老學究還是很不開心。
於是,當看着夏語默竟然咬着手指頭髮呆的模樣時,老學究把她叫了起來,“你重複下我剛纔說了什麼?”
“我應該把衣服穿上的!”夏語默擡眼,嘴快過大腦,很快就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鬨堂大笑。
老教授的臉色瞬間黑了,一臉不滿的瞪着夏語默,真想立刻讓她滾出去。
反應過來的夏語默真想一頭撞死算了。
她乾脆咬斷自己舌頭得了。
一定是早上出門的方式不對。
夏語默在心裡默默的安慰自己。
老教授吹鬍子瞪眼,氣得直咬牙。
“笑什麼笑,不是誰都那麼好運能平步青雲的,沒點實力,我看有你們笑不出來的時候!”老教授氣得拍了拍桌子,不敢將氣撒在凌修鎧的愛徒身上,只好對着其他學生含沙射影了。
原本還有些內疚的夏語默一聽到老教授這樣一說,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
這簡直就是狗眼看人低,罵夏語默能成爲古馳董事長只是運氣好而已。
霧艹!
人能忍,貓狗不能忍!
夏語默的眸子裡染上了一層怒意,她擡起頭朝着講臺望去,嘴角泛起一抹冷笑,“教授,您說誰好運,誰沒點實力呢?”
夏語默的聲音不大,卻很清脆,生生的打斷了老學究講課的聲音。
教室裡的學生,目光都集中在了夏語默身上。
看向夏語默的目光裡夾雜着許多情緒,有些是看熱鬧的,有些是嘲笑的,也有人是期待的。
老教授沒想到夏語默竟然敢直接打斷自己上課,滿是褶皺的臉上情緒有些變化,黑壓壓的臉色一如他斑駁的老人斑,佝僂的身形透着一絲憤怒。
“我說你怎麼了,別以爲自己是個公司董事長,上課就能目無師長,不聽課就給我滾出去!”老教授氣急敗壞,上了這一輩子的課還沒有人敢這樣公然在自己的課上和自己作對。
“爲老不尊,又憑什麼讓別人尊之?”夏語默眨了眨眼,清澈的眸子閃過一絲冷意,完全沒有要讓步的意思。
夏語默的話音一落,老教授的臉色驟變,濃濃的怒意浮現在臉上。
教室裡瞬間沸騰了,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是教授有點小題大做了,卻不想夏語默剛纔那句話一拋出口,完全沒有要退讓的意思。
戰火,一下子便點燃了。
原本還沉浸在驚訝中的鐘蔚然他們三隻看着一眨眼的功夫,小妮子就跟老教授槓上了,三人不禁眨了眨眼,若不是場合不對,真想給夏語默點贊。
這老教授實在是太古板了,在本科時代鍾蔚然就受過他不少編排,這老傢伙喜歡勤奮吃苦的笨學生,對於鍾蔚然他們這種隨隨便便就能考個前三的學生來說,老教授卻嗤之以鼻,總覺得他們沒付出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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