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裡,也只有雲老是真心疼他的丫頭的,就算老人家現在沒知覺,說一聲是他的心意。
“說說什麼事?”只是讓他那個出來一下,怎麼就又扯到人生大事上了?
“你跟我的事,剛纔你答應的。”
微微起身,大手在她的心上畫着圈圈,盯着她嫩白的肌膚,男人喉嚨滾動了一下,薄脣微微抿起。
雲心一個擡眸就看到了他變得越發炙熱的眸,心神一震。
“我知道了。”想也不想就點頭。“你你先出去。”
看着他的女孩一步步上套,男人的大手落下,從她的心口處移到了她的後背,一個用力將她扶起推向自己。
“啊”突然的動作讓她完全沒有防備,直直撞進了男人結實有力的胸膛中。
驚得她連連伸出纖細的手去抱緊男人的脖頸,這明明就是人的一種自然反應,任季心卻是低低一笑,故意道:“小云心你在對我投懷送抱,慾求不滿嗎?”
“你也想再來一次的對吧?”火舌輕輕**着她的耳垂,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不唔”加上兩人現在坦城相見,緊緊相連,她退一分,男人就進兩分,想要說不是,男人卻咬住她的耳垂,讓她到口中的話都變成了一聲輕嚀。
男人再一次將他的女孩吃掉後,她早已經累得沒有半分力氣說話。
任由着男人抱着她上了四季酒店的總統套房。
在男人的臂彎中,她沉沉的睡去,醒來時身上已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看着身上的新衣服,米白色的月牙古風披肩過膝長裙,根本不像她以往的穿衣風格,雲心想了想,只隱約間記得好像有人給她洗澡了。
難道這是任季心給她換的?
猛然坐起來,看看四周,可不就是四季酒店嗎。
她拿過牀頭櫃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
也就是說,她從跟任季心在車上發生那事後,就睡了整整五個小時?
怎麼會睡這麼死?自從哥哥出事後,她就沒睡過一個好覺,緊接着被小嬸後奶奶算計,後來就是爺爺生病。
她跟一個陌生的男人生髮那樣的事,再到發現好友的真面目。
上天好像總是在跟她開玩笑,坐起身,難過的將頭埋入雙膝中。
“醒了?”任季心站在房門口,幽深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嗯。”擡頭,眸光與男人深邃的眸子對上,雲心頓時就緊張起來,莫名的心跳加速,“我我我你你怎麼還在這兒。”
“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去看爺爺嗎?”畢竟答應她要去跟雲老說說兩人的事,他是個守諾言的人。
“好。”從醒來到現在,這是她說得最利索的一句話了,雖然只有一個字。
跟着男人一句去看爺爺嗎,她的眼神都放光登時就亮了不少,跳下大牀就往門口的男人奔去。
“嗯,回來再給你添幾件睡衣。”上下掃了一眼女孩的長裙,這是在家裡跟她發生第一次關係後看買下的。
果然很配他的女孩,長髮及腰,飄飄欲仙。
伸手,輕輕的在她頭上揉搓了一把,薄脣勾起,不給她害怕的機會,大長手已經落下,握住了她纖細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