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雲新劍、雲心賤。小賤賤心這兩個名字都是罵她的。再加上些評論,一眼她就看出來了堂妹了,除了她會這麼罵自己,還能有誰?
“你你胡說什麼,我沒有。”眼神閃爍的看向任季心,就怕男人一個生氣就把她給扔回那間醫院裡。
身子在雲心點出那網名之後,忍不住微微顫抖了起來。
她的樣子足夠出賣她自己,這一下不用雲心再多說什麼,就是雲東施都肯定是自己女兒了。
所以那些在網上黑雲心的人,說話最狠的人是自己的女兒?
雲東施覺得自己真的太失敗了,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沒有教養的女兒,沒有一點大家小姐的樣子,學的盡是一些不三不四的東西,全是壞心思。
身體的痛,再加上女兒的不懂事,讓雲東施微微臉色慘白。
說實在的,今天一早他是被痛醒的,早上五點多麻藥一過就醒過來了。
昨天女兒送他進醫院,大概是給他打過麻藥清理過傷口才掙扎,當時並沒覺得痛,甚至什麼時候包的傷口他都不知道。
後來痛醒受不了又讓醫院打了一次麻藥。
這會兒被雲雪氣得,就是打了麻藥也覺得特別的痛。
“你自己好自爲之,要是再讓我發現你有小動作,我想下次送那間醫院太輕了,我不介意讓你進去跟小嬸作伴的。畢竟,隨便污衊人如果成立,是一樣要坐牢的。”雲心聲音不帶一絲溫度。
說完,她掃了一眼叔叔的神色,也不想再刺激,有些事,點到爲止。
他知道了,纔好管着堂妹別再犯錯。
“還有下次,直接送給那兩個黑人。”在他的女孩話落之後,男人補充了一句,深邃冰涼的眸子裡帶着森森寒意。
說完,男人伸手拉過身邊的女孩,擡起修身的大長腿往外走去。
雲雪聽了,全身猛然一僵,臉色慘白如紙,想到昨天晚上那兩個黑人,手起刀落之間父親的雙手就沒有了。
她突然發瘋一般,緊緊抱着自己的雙臂,驚叫了一聲:“不”之後雙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那兩個黑人手動的樣子有多恐怖。
男人緊緊拉着他的女孩,完全不許她插手的意思。
在她聽到病房裡雲雪一聲驚呼之後倒地的聲音,她有些緊張的想抽手去看,被男人緊緊的拽了回來。
“死不了人,這兒是醫院。”緊緊拉着他的女孩,男人柔柔的道。
雖然她嘴裡說得狠,可到底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感覺是不可能的。
剛纔不過是爲了嚇嚇堂妹,並沒有真的想再對付她的意思。
但云心更明白任季心的意思,像堂妹這樣的人,只有下猛藥才能一次治徹底了。
就這麼壓着心裡的擔心,強自不回頭跟着男人的腳步離開了病房。
而云東施,看着自己的女兒嚇暈之後,想叫醫生的,奈何沒有雙手,打的針都還是從腳上打的。
他試了好一會兒,費勁的用頭按響了病房的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