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就想和任季心一起死了。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哈哈哈,他不是愛那個女人嗎,可是到時陪他死的卻是自己,蘇倩光是想想就覺得好刺激好激動。
哪怕到了地府,她還是跟在他的身邊,她要讓他明白一直能無所顧及陪在他身邊的人是她蘇倩而不是那個小賤人。
雲心剛被王京扶到一邊的樓梯,下人也剛被老爺子一聲都退下而紛紛往一樓退去。
保鏢慢慢的圍過來,想着隨時救出二爺。
不算小的樓道里從來沒有過的擁擠,讓空氣都有些悶堵得厲害,一如現在大家的心情一般。
而另一邊兄弟兩正對視着對方笑得異常的冷。
整個任家大宅似乎都因爲兩人身上的冷意而變得陰冷森涼,天氣爲之風雲變換。
“呵,跟我動手需要這麼多人嗎?”掃了一眼保鏢,任司晨嘲笑着自己的孿生弟弟。
“我不能死,我死了很多人會傷心難過。”頭也不回的緊盯着自己的孿生哥哥,是啊,從十五歲那年他就知道自己不能死。
看着父親倒在血波中的他,沒有人明白那是什麼感覺。
那麼的無助與無力,所以那個時候起,他就開始了培養新一保鏢,如果當年父親跟爺爺平時注意培養身邊的人,或許父親就不會死了。
可惜最後死了,大家卻只能眼睜睜看着他死在眼前。
那種遺憾,有一次就好,他不能讓家裡的人再次感到遺憾,不能讓他的女人後半生都活在對他的思念當中。
你可以說他不是君子,但他只要能活着陪在家人身邊就足夠了。
最少,在他跟親哥哥打鬥最後倒下的時候,保鏢能及時替他搶救,對,就是搶救。
因爲他們全都是既有高強的武術,又有超強的醫術,這也是爲什麼他辦了那個私人醫院的原因。
那是全帝國最大的私人醫院。
“忘了你是津城二爺,不過,你放心的死,因爲我會取代你的位置。”任司晨話落,快速的出手。
此刻的他,手中多了一個小小的匕首,鋒利無比閃着森森寒氣,直刺向任季心的面門。
任季心微微一個側身閃過,擡手就去扣他的手,哪想任司晨還留了一手,拿匕首的那隻手完全不動任由着他去抓。
另一隻手迅速的出擊,一把手槍對着任季心的心口就是一槍過去。
他這麼十五歲離家,早就練就了一身的殺人技能。
只要他想殺的,不管是哪隻手都能運用的很好。
剛出去那幾年,爲了生存,就是替別人殺人,一個人頭按美金算,也不是太虧。
“嘭”隨着任司晨手槍的扳門一響,一聲槍響之後,空氣間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下一秒就看見任季心的身體往後重重的摔出去。
抽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看着眼前突發的情況都是一愣。
足足安靜了一秒的時間,雲心的一聲驚天地泣鬼神的驚呼聲劃破了今夜的寂。
“不……”雲心剛走了兩步,看到這樣的情景,嚇得眼睛都瞪直了,拼命的掙開王京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