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司晨,聽着雲心的話,心裡正波濤洶涌控制不住的喜悅,撲上去就伸出雙手,一個用力將面前的人抱進了懷裡。
宋惠蘭就被他這麼抱着,讓宋惠蘭的身子頓時僵直在那兒。
兒子的懷抱長這麼大並不多見,小時都是她抱着他們,可是懂事之後再也沒有抱過。再也沒有。
她內心也是很渴望兒子們的擁抱的,畢竟再強大她也是一個母親而已。
無比複雜的心,在她都沒有理清此刻的感覺,就被人冷冷的扔開。
她重重的摔在了一邊的牆上,痛得一陣頭暈。
傭人與方武都是一驚,急急驚呼了一聲:“夫人”
“媽”
雲心也是撲過去要接住自己的婆婆,手臂就被人一把拉住,然後她的身體就失去了平衡,頭狠狠的撞在了男人熟悉的胸膛中。
同時她的另一隻手,被另一邊力道抓住,緊緊的抓得她有些生疼。
擡頭就對進了男人深邃幽深的黑眸中,雲心一愣,許久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去時,才發現拉着她另一隻手的是另一個任季心。
不,正確的說應該是任司晨。
之後看到婆婆撞在牆上後坐在那兒一動不動。
“媽,媽”雲心驚呼出聲,要推開自己的男人去扶起婆婆。
卻被任季心緊緊抱住,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他的心臟現在還在瘋狂的跳着。剛纔就差一點兒,一點兒就要被那個混蛋奪走了。
他的女孩誰也不能動,誰也不能動。
任季心渾身的冰冷森寒,涼涼的眸光射向自己的孿生兄弟拉着自己女孩另一隻手的大手。
“鬆開”不是威脅,而是要求,不帶一絲溫度。
“鬆開?呵,應該鬆開的人是你。”任司晨緊緊抓着,生怕一鬆開她就消失了。
對上任季心的眸子變得殘酷冷血,嗜血的眸光很快就染上了血絲。
任季心一聽就火了,正要伸手過去跟對方交手,雲心急急按住他,現在這裡根本不是打架的地方,而且婆婆就倒在晨哥哥的身邊。
現在的他,或許誰都不能靠近吧。
可是剛纔她叫他晨哥哥時,他應她了,所以是不是說明他認識她的吧?
“晨哥哥,我的手很疼。”皺着眉頭,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撲閃着看着男人,是真的很疼呢。
並不是她裝可憐,因爲他的力道太重,感覺手腕會被他握斷的那種疼。
觸到女孩的眼眸中的水霧,看着她慘白着臉色叫着晨哥哥我的手很疼,男人像是觸電般緊緊握着她的手的大手瞬間就鬆開了。
剛纔因爲見到她的狂喜,碰觸到活生生的丫頭的渾身熱血也在女孩那一聲晨哥哥我的手很疼迅速冷下去。
可在女孩的手離開他大掌的一瞬間,男人又忍不住重新去抓住。
可惜,他再抓的時候,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
任季心快速的將雲心另一隻手搶回來,冷冷的與自己的親哥哥敵視着。
“任司寒。”看着任季心的大手,任司晨的眸子瞬間變充滿嗜血的殘冷,幾乎是用鼻腔裡哼出來的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