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棄厭惡的看着她,“噁心,我不是我弟,看清楚了,我是他哥,雖然我們長得一樣,但我不是他,別再對着我犯花癡了。”
“你不說話能死啊?我就把你當他了怎麼了?”蘇倩被推開,一臉的不高興。重新站起來撲向男人。
“你凌辱我的時候就該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的。”跟男人的關係,突然間在生死瞬間改變了很多。
她發現這個男人,不喜歡剛纔她無所謂的樣子,瞧瞧是個多麼有趣的發現。
重新圈上男人的脖頸,蘇倩扯着嘴角的笑,“我告訴你,今天我蘇倩,要睡任季心,也就是你。”
“你”任司晨眼裡的殺意再次凝聚,準備伸手一口氣掐死她的時候,蘇倩似早有準備,低吼回去,“你給我閉嘴。”
“除了讓我死,你還會什麼?上我?呵呵,可惜我對死無所謂,要動手快點兒。”高傲的將脖頸主動送上去,紅脣豔豔瞪着男人。
她身上的傷口雖然好了,可是疤卻還在,都是這個男人弄的。
早都對什麼都無所謂了,她又何懼他?
“滾”被她說得這麼隨意,男人心中的怒火慢慢升起。
兩人就在走廊裡吵了起來,老爺子或許是剛睡着的原因,根本沒有聽到蘇倩剛纔的笑聲。
倒是宋惠蘭與雲心聽了都自房間出來,雲心是因爲突然搬回來,有些認牀根本沒睡着。
而宋惠蘭是睡眠原本就淺,加上就在這一層樓裡。
兩人出來的時候,正看着蘇倩跟一個男人抱着,一眼過去宋惠蘭還以爲是任季心,可是當聽着蘇倩的話,宋惠蘭的心臟就有些跳得厲害起來。
一種抽痛感自心臟流入四肢百胲。
眼框慢慢被什麼溼潤了,她強自讓自己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那個男人的身影。
在心裡,這個兒子早就死了,隨着自己的丈夫死在了外面,爲什麼還要回來。爲什麼還要回來。
他應該死在外面,永遠也不要回來的。
而云心,站在宋惠蘭的身後,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口處,就這麼看着蘇倩摟着對方的脖頸說着那樣的話。
走廊的燈很暗,加上地上全是地毯,所以在另一頭抱在一起的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多了兩個人。
畢竟他們只知道家裡有任之安,並不清楚今天多了兩個女人。
任司晨聽着蘇倩的話,薄辰冷冷的勾起,他是男人,怎麼能被一個他看不起的女人看不起自己?
這麼恥辱的事,他怎麼能接受。
“死不怕,不就是想讓我上你嗎?呵,女人你那個地方有多大,我很明白的。既然你想被爆,那我就爆爛它。”
他不推開她,而是直接一把抓着她的頭髮,直接往一邊的牆上扯去。
將她連發帶人一起吊在牆上,隨後在蘇倩一聲痛呼之下,低頭狠狠的就咬了上去。
不錯,是狠狠的咬,一口下去,蘇倩的嘴血淋淋一片。
“啊……你你這個禽獸”蘇倩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狠,竟然竟然真的用咬的,她伸手去想摸一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