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開車的司機是他從國外帶回下的手下,他就這麼坐在前面看着自己的主子撲向了車裡唯一的女人。
在他的眼裡,主子做什麼都是對的,不對的都是別人。
因爲他們都是主子救出來的,被人嫌棄的孩子。
蘇倩絕對沒想到,自己包裡的一種東西無色無味飄着,原本可能是要等她回到醫院纔開始發作。
畢竟任季心也沒想到親哥哥親自來接這個女人。
所以兩人又是在封閉的車廂裡,很快任司晨就被刺激了每個毛孔,加上蘇倩不停的讓他發瘋。
讓任司晨的第二人格再次超越藥物的控制出現在蘇倩的面前。
如狼似虎的撲過去,撕扯着女人的衣服,對於蘇倩的身體,他是有感覺的,畢竟上次兩人才合作過不久。
開車的手下發現不對,主子撲過去不是殺人,而是扯着衣服。
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在國外主子撲過去,肯定是殺人,可今天的主子沒有殺人的意思。
將車開得飛快,最後停進了一處避靜的樹陰下,手下快速的下車守在外面十米之外。
車子在兩人的掙扎與奪取中搖晃着,蘇倩在醫院是想過兩人發生的事,也想過看着這一張臉可以把他當成任季心來用。
可不應該是這種發展,男人完全不顧她有多痛,完全沒有前奏的闖入讓她接受不了。
甚至這種痛比那一次要痛上幾倍。
那一次最少她是想的,因爲她把眼前的男人當成了任季心,那是女人第一次的羞澀的痛。這卻是被人凌辱的痛。
所以她不願,她掙扎,她抵抗。所有的一切都是這麼痛苦這麼無力。
這一刻她恨透了這個世界,恨透了這裡所有的人,也包括任季心,是他不要她,一步步將她推向了這個凌辱她的混蛋面前。
世界所有的人都欠她的,都是欠她的。
隨着半個小時過去,餓狼般飢渴的男人還撲在女人的身上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心裡一邊嫌棄着這個女人,一邊玩弄着這個女人的身體。
任司晨完全沒有覺得自己不正常,反而覺得這種感覺刺激極了。這個女人就只該配這種方法被人玩弄。
一向冷淡的男人,完全沒有注意到爲什麼自己會突然獸性大發。
直到車子停止了搖晃,男人也漸漸從瘋狂中冷靜下來,發現自己還在蘇倩的身體裡發泄着,任司晨一身冰冷徹骨寒。
冷冷的半發泄到一半的身體從女人的身體裡抽走,看着因爲剛纔他的瘋狂而進入昏迷的女人。
任司晨的冷靜比剛纔的暴怒更恐怖,他死死盯着蘇倩,回想着她跟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可就算再生氣,他也不應該被第二個自己取代做出這麼瘋狂的事,除了那一天晚上酒會上,他以爲這個是任司寒的女人時刻意的放任。
吸進了大量那種藥物纔會之後其實他一開始也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完全不受影響。但他想看任司寒的反應。
纔會放任自己對蘇倩做那種事,可是剛纔他竟然又被第二個自己取代做了同樣不可輕饒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