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記得有個新聞,說任家的大公子死掉了,那又是誰?”任家的地位在帝國不是一般人家,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上新聞。
當年她記得有一個報道就是說任家大公子因爲了救父親一起出事死了。
難道當年的報道是假的?其實任家大少爺沒有死?
提起當年,任季心的心臟跳的極快,有些事根本不能見光,任家不可能讓那樣的事見光,只能那麼報道。
一切都不是那樣的,全都不是那樣的。
血淋淋的場景一下就在他的腦海裡擴大再擴大,男人突然頭痛欲裂,抱着雲心搖了搖頭不願意再想再說。
“雲心,你暫時先在家養胎吧,我不放心你。”萬一是衝着雲心來的,他不能失去雲心,那樣他會活不下去的。
男人的不安再次襲來,大手越發的收緊。
“好”雲心見他不願意多提大哥的事,也不敢再問。
生怕刺激自己的男人,畢竟現在的他太不穩定,以前那個高冷的任二爺此刻不知道去了哪兒。
“謝謝你老婆”不管那個人回來做什麼,都是對付他,這一點是肯定的。
所以,他想先把她保護起來,最少不能讓那個人見到她。
一個認識李鳳九的豐野,只是一個開頭,如果讓那個人看到此刻的雲心,只怕比豐野剛纔在片場還要過激。
他輸不起,賭不起。他的女孩只有一個,獨一無二僅此一個而已。
公司沒有了他可以再創一個,左右對於掙錢那點事,他根本不用擔心,他最擔心的只有這麼一個人兒。
這一天,任季心就這麼抱着他的女孩安靜的呆了很長時間,直到宋惠蘭接到楊左的電話趕來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後了。
因爲她之前沒在家,也沒帶手機,回來時就聽下人說楊左給她打過電話,以爲是雲心有什麼事,拔過去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小兩口正說着話,臥房的門就被人敲響了。
“司寒,雲心?你們在嗎?媽過來看看你們。”電話裡,楊左說得那樣嚴重,她都不知道現在雲心怎麼樣了。
那可是懷着孩子呢,自己兒子那脾氣也不知道收着點兒,萬一傷了孩子怎麼辦。
“咳咳”雲心一緊張口水把自己嗆了。
這這大白天的,跟男人在牀上那個啥,之後就這麼抱着聊天,婆婆會不會不喜歡她啊啊啊。
紅着一張臉推了推身邊的男人。
“老公快起來,媽一會進來撞見怎麼辦。”
“她真閒,怎麼不去找個第二春。”男人無奈吐了一句,還是起身,給小女人找了衣服來穿上。
之後自己套了家居服準備出去,回頭看到小女人紅着臉一帶小媳婦的模樣,嗯,他都不想讓她出那個門了。
“老婆你躺回去,我一會告訴媽你累了睡着了。”走過去,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男人將她放回牀上蓋好。
“不用,我一起出去吧。”婆婆好不容易來一次,她還睡着了,還是假睡,總歸是不好。
再說婆婆對她那麼好,沒有道理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