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熱鬧啊?”豐野走進去,剛纔大家說的話他聽到了,只是還不知道方喻出事的事兒,便接着道:“要我說,雲總其實早就想籤SEA了,只是她不願意去。”
豐野是故意的,畢竟雲心是真的有心籤方喻,可方喻並不同意。
才讓他回來接這個破戲,要不是因爲這段時間他要休假,又正好跟方喻認識,才懶得回來幫這個忙。
當然,裡面還有一大半是因爲雲心是他喜歡過的女孩,喜歡的女孩開口了,怎麼能不同意呢。
“對對對,當時雲總還親自來看SEA。”沈家仁經豐野一提,纔想起來有那麼一處,又看看薩米蘭,“要我說,金手指應該早就想籤SEA了,你們佳藝真是撿到寶了,這劇能請她來當女一。”
他說的是女一,而不是女二,是故意噁心薩米蘭的。
薩米蘭臉色一變再變,恨不得上去撕了沈家仁的嘴。
而那位王暱,哪裡理會這些人,她一直目光不離方喻,又一邊暗自發了一條消息出去,附帶一張照片。
“SEA姐,現在能起來了嗎?”再不能起來,她覺得應該叫急救了,畢竟在這兒躺着已經有一會兒了。
“我倒是想起來,這兒有東西勾着我的肉,我一動就要撕了我的肉似的那麼痛,你要不幫我叫一下急救吧。”方喻皺着眉頭,臉上額頭上已經早就佈滿了汗,髮根都溼了。
“好好好,我馬上就打電話。”王暱急得將消息一發出去,直接撥打120急救。
“你,這是怎麼了?”豐野這才發現沙發後面,被衆人包圍住的方喻,剛纔還在好奇怎麼不拍戲,都聚在一起說方喻的壞話做什麼。
眼下,根本不是背後說,是當着 SEA的面說啊。
豐野幾個箭步上前,看到方喻的臉色着了一大跳。
“怎麼回事?傷在哪兒?”他是真的擔心,跟方喻不只是師生,還因爲兩人經常一起玩遊戲,早就是好友了。
沈家仁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兒去,緊緊盯着方喻。見她實在是太痛苦,弄得沈家仁更慌了神,不知道要怎麼辦好。
“沒事,就是有點兒難受,側腰被東西勾進肉裡了,要生拉出來,怕是要掉一層皮,所以還是等醫生來了再拉吧。”
方喻解釋了一句,忍着痛朝豐野跟沈家仁笑笑,笑臉一片慘白。
“劇組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場務是幹什麼吃的?”豐野直接就發火了,剛纔大家也想問這句話,但事不關已,又不想得罪人。
便一個個都不說話,只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直到這會兒,豐野問了出來,其實剛纔沈家仁也問過的只是大家沒現在這麼當一回事罷了。
就是現在豐野問了,也沒有人出聲幫忙問一句。
倒是鄭樺,沉着臉吼了一聲。
“場務組的人都死光了嗎?爲什麼沒有一個人作聲?這個事問了你們好幾次了吧。”他記得剛纔最早問的就是沈家仁,後來薩米蘭也顯然爲了替SEA招恨也提了一次。
如今是第三次了,可是場務的人卻沒有一個出聲解釋這個意外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