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喻”北夜如何肯被她就這麼推走了,大長手上前,重新將她拉到身前,霸道的吻再次落下。
水下的兩人,早已經因爲水流而模糊了視線,方喻掙扎過,打罵過,卻再也推不開男人分毫。
直到將她逼到絕境,直到她忍不住男人一次一次的誘惑,直到她完全的臣服在男人的身下。
直到兩人都被推上雲端,直到他抱着她徹底的得到滿足。
他再一次擁有了她,雖然是在剛纔那樣凌亂的情況之下,可是北夜卻無比的興奮着,興奮着她在自己身前的那種神聖的神情。
只有在他面前,只有這個時候,她纔是他的。
是他北夜的女人,才應該有的反應。
緊緊的抱着她,任水自頭頂澆下,他卻捨不得放開她。
方喻也絕對沒想過,這個男人會直接就將她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就這麼跟她再次的發生了關係。
她覺得既羞又惱,想抽身而去,卻根本不敢動彈,只因爲男人那兒……
“你、先出來”她有些惱,垂着頭不敢看人,低低的說着。
“聽老婆的”北夜知道她害羞,倒是沒有堅持,雖然他很想堅持。
等他退出,重新替她擦洗着身子的時候,她安靜的很。
剛纔的爪子早就已經收起來,就這麼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任他替她清洗着。
方喻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北夜,站不是坐不是走不是,主要是北夜不讓她走出這兒,她只能任由着男人替她清洗。
或許只有儘早洗完了,她才能出去。
要不然,在這小小的空間裡,她都覺得自己要被自己羞死了。
那種羞燥的感覺,讓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
直到男人將她清洗乾淨,又將她拉到一邊,親自用衣服替她擦着剛剛洗乾淨的秀髮,她就這麼看着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看着他強壯的胸脯上因爲呼吸而起伏的地方,臉就越發的紅了。
男人修長的手臂,在她的眼前一下一下的晃動着,她知道,男人是在替她擦着秀髮,這樣的溫柔,讓她彷彿置身在夢中。
不,就連夢中都不曾敢出現過這樣的夢。
畢竟,她跟他,在學校那麼長時間裡,最多就是牽個手,接個吻。
唯一的一次,還是那天晚上,關着燈兩人發生了那樣的事。
之後,她一走就是六年,六年裡她哪裡敢想過,生活中會有一個男人如此接近她。
近到毫無保留,就這麼站在他的面前任由着他對自己上下其手。
替她洗了頭髮,又擦了身子,拿他的襯衣套在她的身上,男人深深的在她的脣上吻了吻。
“站着等我一會兒。”說完,轉身重新進入水中。
方喻站得有些僵硬,慢慢的想移動身子,她爲什麼要站在這兒看着他洗澡,這種沒羞沒燥的事兒,她怎麼做到的。
“別動,老婆等我一下。”
她剛動了一下下,腿還沒有擡起來,男人似乎已經知道了她要做什麼,就這麼叫住了她,讓她別動。
方喻頓時就又僵住了,然後眼睛不知道放哪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