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她父母向所有的親戚都借遍了,可就是這樣也沒辦法借夠那鉅額的違約金,到後來沒有辦法,只好向宋惠蘭借這一筆錢。
畢竟,那樣一筆錢對於王家可能是天文字數,對於任家卻是九牛一毛的存在。
王佳佳這一次一敗塗地,別說沾上任家,就連自己的前程都被毀於一旦。
宋惠蘭接到王佳佳母親電話的時候,老爺子就在身邊,剛下是坐了飯後看新聞時間。老爺子深深看了一眼宋惠蘭,有些事他雖然不太贊同宋惠蘭,不過,兒媳婦要幫還是不幫,他也無權干涉。
“行了,賬號發過來,我一會給你轉過去,以後,我們倆家也就不要再聯繫了。”宋惠蘭說着,就掛了電話。
王佳佳做得那麼不要臉,她怎麼可能還會跟他們一家聯繫,也好,就此斷了,省得那王佳佳以後沒臉沒皮的再來任家,沒得髒了任家的地方。
王佳佳母親握着電話的手,卻僵在了那兒好久好久。
是,一直都是自己女兒高攀了,可是如果不是宋政國,宋惠蘭哪裡就有今日這樣的風光,怪只怪她的出身不如宋惠蘭,生在了老宋家最得勢的一家裡。
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而她只能算是一個旁支,什麼用都沒有,如今不過是想讓女兒沾點任家的財運,都被人這樣暗算。
王佳佳的母親不由對任家跟宋惠蘭心生恨意。
另一邊,四季酒店裡,任家小太子爺的滿月酒可以說是辦的極盛大,原本只是想辦一個小型的,奈何來的人太多。
場面也就從一開始的幾桌變成了三層樓這麼多。
大大小小,只要願意來的,任家無拒,這樣,就連一些小門小戶的企業聽了,都紛紛備了薄禮趕過來。
這一個晚上,註定了整個津城甚至帝國人都不有個好眠的一夜。
而云心跟小傢伙因爲太累,頂不住一波又一波的人前來祝賀,陪了一小時之後就去了任季心在四季酒店的套房。
在開門的時候,樓梯口處,一抹掀長的身影站在那兒,薄脣抿着,看着她要推門而入,還是沒有忍住。
“丫頭”任司晨站在那兒,輕輕的喚了一聲。
王京負責護送雲心上來,一聽動靜,立即神精都緊繃了起來,果然二爺猜的不錯,這個人真的來了。
從聖達爾公司那場宴裡退下來,應該是直奔這兒守着的吧?
王京快速的將雲心母子護到身後,就這麼看着任司晨。
“大少爺,我們家二爺在樓下。”意思很明白,大少爺請下樓去,這兒不歡迎的意思。
“我不是來看你家二爺的。”任司晨根本不將王京放在眼裡,在他的眼裡,只有一個人,就是雲心。
就算此刻站在這兒的是任司寒,他那個孿生弟弟也是如此。
擡步,修長的大長腿就這麼走向了雲心。
“大少爺,我們少夫人累了,您請回。”王京看着他逼近,只好再次出聲送客。
(這兩個月以來,我度過的是非人的生活,爺爺從病重到離逝,之後隨着爺爺的離逝,家裡發生了比小說還要戲劇化的一面,人最醜陋的一幕幕都讓我親身體會了,照顧了爺爺一年多的時間裡,我只能說對於爺爺我無愧於心,對於你們守着我更新的寶貝,我有愧於心。)
最後大家幫我想一下我們小太子爺的大名啊,目前只有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