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在這個時候,在心園裡,雲心陪着身邊的男人看着無聊的新聞,想翻看一下電視劇的她,就刷到了這一個臺。
這件事,其實一開始就鬧得挺大的,她都以爲自己男人會去參加,不過今天她男人卻在家裡陪了她一天。
“老公,那個人是誰”盯着那一聲巨大的商業宴會,雲心指着電話上,那個英俊不凡的男子,一身的黑色高訂製西裝,西裝革腹,不是任季心是誰?
那她身邊的這個男人又是誰?
雲心將身邊的任季心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真的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誰了。
“該死,誰讓他回來的。”任季心正查看公司的一些數據,聽了雲心的話,才從手提電腦擡眸,匆匆看了一眼電視。
之後低低罵了一句。
誰讓他管閒事了,簡直閒得蛋疼。
“是晨哥哥對不對?”可爲什麼他要代表着任氏出席?轉眸盯着自己的男人,“所以,你今天是準備放聖達爾公司鴿子的嗎?”
纔會特意呆在家裡,哪兒也不去?是這樣吧?
“嗯,看來我不出面都不行了。”任季心將電腦合起,“來人,去給夫人換一身禮服,四季酒店那邊招開一個記者發佈會,就說小少爺滿月酒。”
“是,二爺。”管家立即領命,讓平時服侍雲心的一位女傭上前準備給雲心換禮服去了。
雲心雖然不知道他要作什麼,不過還是聽從他的安排。
等她從家居服換成了禮服之後,男人已經一身高訂黑色西裝站在那兒等着,這猛然一看過去,別說跟電視上的任司晨簡直就是一個人。
因爲兩人的衣服是同一款,就是手腕上的腕錶似乎也是同款,這,是要公告天下,另一個不是他嗎?
雲心縱縱肩,早就不滿王佳佳那作派,今天正好出去溜一下,好讓某些不要臉的女人知道,任家的當家主母在這兒呢。
原本雲心還沒有打算帶那些頭面的,這會兒突然就想戴了,不戴都顯得配不上今天的任季心。
“老公,等我一下”雲心說着,已經重新折了回去。
半晌才重新步下樓,此時她的脖頸跟耳朵上閃着耀眼的光芒,不用說也知道是那一套鑽石頭面。
就連戒指她都一併帶上了,當然還有任季心的那一枚戒指她都一併帶下來了。
走過去,順手就給任季心套進了他修長的無名指裡。
另一邊,聖達爾的宴會上,所謂的任季心跟王佳佳一起領了第一支舞,之後,兩人跟聖達爾公司的總裁夫人一併又跳了一支。
其他人才正式開始進入舞池。
而他們四位正主卻適時的退出池舞,一邊聊一邊往樓上的小型宴會廳走去。
期間,‘任季心’被灌了不少酒,聖達爾公司的總裁瞧着已經半醉的‘任季心’心情很是愉悅。
在兩個男人喝酒的期間,聖達爾總裁夫人跟王佳佳在一處說着私話,大多都是女人如何拿下男人的話題兒。
王佳佳是什麼樣的人兒,一聽就知道對方有意幫她跟任季心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