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條法律上,她都佔有一定權利,老太太老眼上揚,突然就得意的笑了起來,“還忘了告訴你,這房子有你爺爺的一半,還有我的一半。我們倆個加起來,你說誰大?”
“當然是媽您跟我爸大了,她現在還是我們養着呢。養她這麼大,不能白養,這房子自然歸爸媽你們倆老了。”楊妮英也緊跟着笑了。
她一直不敢提將房子產權過戶,是因爲雲本義還在。現在公公都倒了,又有云心這個小賤人這麼一提。
一會兒她再跟婆婆說說,儘快將房子產權過到自己丈夫名字,以後就是她跟丈夫的共有財產。
婆媳兩個心裡都打着如意算盤。
“哼,聽明白了嗎?”雲柳氏昭弟,就是吃準了雲心小不懂得這些事兒,臉上更是揚起了笑意。
“可我們法律課上,老師並不是這麼說的。”清澈見底的眸子閃動着,粉脣微微抿起,她一米六五的身高站在老太太跟楊妮英一個一米五五,一個一米五九身高面前,顯得有些居高臨下。
“哼,那你們老師還能說我沒有繼承權不成?你現在的監護人是我跟你爺爺。你別忘了。”老太太氣得臉都青了。
這個死丫頭,沒想到還真懂一些,早知道以前說什麼都不能讓她上那麼多的學。
簡直浪費錢,到頭來還讓她拿學來的東西對付自己,老太太越想越不甘心。
“我很快就二十了,不再需要監護人,還有,我並沒花你半毛錢,公司是我親奶奶跟爺爺創立的,那時候還沒有您,當然也沒有小嬸跟叔叔。要真說養我,那也是我親奶奶跟爺爺養的,您現在花的可都是我親奶奶留下的東西,您拿着花着不心愧嗎?”
“你你胡說什麼,少在我面前提那個死鬼。”老太太臉色再次一陣發青白,她最痛恨別人提那個死女人。
做鬼了化成灰了,雲本義都忘不了,在家一天三柱香天天上着,每天每天陪着那個死鬼的相片陪她聊天。
自己這個好好的大活人從來不愛搭理,雲柳氏昭弟心裡明白,雲本義對她沒有深情,當年娶她是因爲他一個年輕男人需要解決男人的問題。
本來以爲,日久生情,後來才發現,什麼日久生情,你活着的永遠也別想比過死去的。男人,得不到纔是最好的。
想她家在村裡,那是地頭蛇一樣的存在,從來就是想做什麼做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
就是想打人也是隨時的事兒,可是到了雲家,她在雲本義眼就是一個上不得檯面的貨色。
忍辱負重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生了兒子,後來又兒大了,前妻生的卻死了。
對於她來說,終於她的盼頭又來了。
哪兒想,雲本義心心念唸的又想到了這個小賤人,什麼都先替這個小賤人着想。
雲柳氏昭弟越想越氣,臉都漲得鼓鼓的。
“我沒胡說,我說什麼你心裡比誰都清楚,所以別在我面前擺什麼長輩的架子,要真有良心,也不至於對我爺爺奶奶唯一的孫女這樣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