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祈風一路跟着夏瑜,看到她急匆匆的來到大觀園,心中十分疑惑。
一個小時之前他們才離開這裡,那時候她還是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可是現在……是什麼讓她這麼着急?
雲祈風想了一下,隨即下車……
夏瑜站在打開的包廂門前,慘白了臉色,滿是震驚的看着包廂內的情況。
大觀園的服務一向是極好的,再加上她是和雲祈風一起來的,所以服務員對她很是客氣。聽到她是來找回不小心掉了的東西,他們也都十分的熱心。
只不過,當聽到她說要去剛纔剛纔的房間的時候,服務員卻滿臉尷尬的說已經有人了。
雖然知道很不好意思,但是夏瑜還是敲門進去了。可是,她沒想到,裡面正在吃飯的人竟然會是張智勇他們。
卻原來,她還是逃不掉他們的魔障嗎?
夏瑜下意識的看向了張智勇,可是後者卻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繼續微笑着給舒文母女夾菜。
夏瑜的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只是看到他這樣的一個小動作就已經溼了眼眶。她強忍着,不讓眼中的淚水落下。不讓自己太過狼狽。
“哎呦,我當是誰那麼沒家教呢?”張鈺帶着譏諷的聲音響起,厭惡的眼神夾雜着恨意。
夏瑜的目光再次不自覺的看向張智勇,可是,他卻仿若什麼都沒有察覺一樣。自顧自的吃着飯,眼中根本沒有自己。
冷哼一聲,夏瑜十指緊緊的絞在一起。她怎麼忘記了呢?自己從來不姓張,自己是夏瑜,只是夏瑜啊!
擡起頭,眸中淚光涌動。夏瑜伸出手指輕輕將眼角的淚水拭去。模樣,竟是有幾分蠱惑人心的感覺。
“對啊,依我看從張家出來的人,沒一個有家教的。”
“說什麼呢?夏瑜,給你妹妹道歉。”
夏瑜的話音剛落,張鈺還來不及繼續譏諷她,男人鏗鏘有力的聲音已經響起。可是,他的目光卻沒沒有看向夏瑜。
咬了咬牙,夏瑜狠狠的開口。“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我的誰,竟然可以這麼命令我。”
最後幾個字,夏瑜說的緩慢有力,一字一句,像是質問。
“混賬!”張智勇的目光終於看向她,終於只有她一個,只不過卻是滿臉憤怒。將筷子狠狠地的摔倒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夏瑜。“我是誰?你說我是誰?翅膀硬了連老子都不認了是嗎?”
夏瑜早已習慣了張智勇這個樣子,曾經她爲了引起他的注意,也經常做一些令他生氣的事情,可是結果卻是她被舒文打的遍體鱗傷。
“老子?不好意思,張先生,我覺得您沒資格對我說這些。您之所以現在能夠過得這麼好,完全是因爲我媽去世時的賠償金,所以嚴格的來說,我從來沒花過你一分錢。從小到大,你從來沒有有過七號房的教誨。所以,我想請問你,憑什麼自稱是我老子?”夏瑜心如刀絞,完全憑着自己的滿腔怒火才說出這些話。?
張智勇最恨別人提起這件事,如今被夏瑜這麼直接說出來,更是滿腔怒火。他猛的起身,擡手就要樣夏瑜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