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安安一下子炸了毛,“是敗類就有資格傷害別人了嗎?,那按照你們這種說法,那你被敗類害死了就是你命苦啊?”
愛德里警察不敢和一個孕婦爭辯,不說她的丈夫是個警察,就是不是警察,就憑她正在孕育孩子,這一點就足夠讓所有人尊敬。
“是我的錯,我道歉。”愛德里警官很順從的道了歉,他是一個種族歧視者,但是他絕對的尊重孩子和孕婦。
因爲在他看來,人類可以鬥爭,但是絕對不能夠威脅到下一代。
一個種族如果沒有了後代,那麼就真的是沒有了未來,這個世界需要所有的種族一起維護,所以愛德里雖然也有歧視,但是卻能夠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顧西爵沒有計較這邊的戰火,而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言丹煙的頭髮,“啊煙是成年人了,躺在牀上幾天沒有事情,可是孩子們呢?”
“他們每天只靠營養液可以嗎?”顧西爵把事情都丟給了愛德里,想要專心的處理孩子的事情。
這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旁,太過逾矩的行爲,很有可能會引起這位警官的反感,尤其是這樣一位種族歧視者的警官。
言安安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秦楚到底是什麼時候和你分開的?”言安安想要從顧西爵那裡得到一些消息。
“應該是救你們回來之後,在那之前,我們基本上是沒有分開過,都是一起行動的,所以那個時候的可能性不大。”
顧西爵做了一個大概的估計,“那之後,秦楚應該是忙着和你在一起,我雖然有請他幫我籌辦那個驚喜,可是大部分還是我自己做的。”
言安安眼露驚奇,“不是吧?秦楚那些日子也沒有和我在一起啊,雖然看起來彌補的意味十足,可是我並沒有怎麼看到他。”
“每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都是用情話把我哄得暈頭轉向,然後勸說我不要多管你們之間的事情,說你們不容易,經歷了這麼多的磨難,再不在一起,也未免太遺憾了,人的心是最難管住的。這樣一類的話吧?”
顧西爵搖搖頭。“這倒是清楚的風格,不過可以判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在我求婚的時候,啊煙生產的那一天,秦楚已經被換了芯子。”
言安安仔細想了一下,突然有些想吐,一想到自己親了別人,就莫名的反感,幸好這些日子她的身子不方便,沒有做其他的事情,不然言安安非要把這個人活剝了。
“沒有那麼早,那個時候我還只是站在遠處看着你們而已。”被按住的人掙扎了一下,“不要侮辱我的審美,我沒有什麼特殊癖好。”
“而且你一個孕婦,我還沒有這麼重口味,想要對你做什麼。再說了我可是有最起碼的道德底線的。”
“你們和他們的仇怨,又不是和我的,我還沒有必要做出來侮辱人妻子這樣的事情,和你的肢體接觸我都是儘量少的好吧?如果不是他們感覺我太冷淡,我給你說,我連和你呆一個屋子,我都感覺到過分。”
言安安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被羞辱感到高興,可是這個人怎麼這麼賤?
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碰了,怎麼看都是女人吃虧,這個男人一副自己被欺侮的良家婦女的樣子?她言安安有這麼不堪嗎,莫名的感覺不爽怎麼辦?
顧西爵想了一下,“這樣說的話,還真的是啊煙住院之後的時間比較可能被替換,不過被替換的時候,應該不會太長,畢竟你們是夫妻,怎麼也不會太容易瞞過。”
這一次這個假秦楚沒有說話,估計也是發現自己說的太多了,於是這一次開始閉口不言了。
警察可不會讓他這麼的閉口不言,“我把人帶回去了,等到有了結果,會給你們一些信息的,到時候還需要你們配合問詢。”
言安安和顧西爵點點頭,言安安的身子不方便,身邊又沒了秦楚照顧,護士也不是太方便麻煩,所以只能夠暫時的讓顧西爵在自己的面前轉悠。
“秦楚到底是什麼時候被替換的?這一個星期的範圍太大了,而且如果不是細想,真的很難發現破綻啊!”
言安安的自言自語,顧西爵聽在了耳朵中,“別想那麼多,你就找你發現的最早的破綻就可以了,相信你們兩個人的感情。”
言安安仔細想了一下,“我怎麼想,都是昨天開始的,不對應該是前天的晚上,你們換班開始。”
顧西爵的心臟跳得快樂好幾份,如果真的是這麼的早的話,那還真的是有可能,因爲前天,正好是兩個人開始輪流守夜的開始。
“也許真的是哪個時候,因爲只有那個時候,秦楚會和你我沒有任何一個人待在一起,如果他落單了,真的是有可能會被那些人帶走。”
“這樣就說得通了,爲什麼突然啊煙他們就中了藥劑的問題,不過我不明白,神之右手已經被搗毀了,爲什麼還有這麼手段強硬的人?”
顧西爵認真的看着言安安,“而且,如果他們真的勢力都這麼厲害的話,言和秋老爺子當時還沒有出名,是怎麼從這麼多的組織中逃出來的?”
“說個難聽的話,斬草不除根,那就是自找麻煩,尤其是家破人亡的人,他們沒有了後顧之憂,那些人怎麼想都不會輕易地放過言和秋他纔對。”
言安安點點頭,“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神之右手可能沒有覆滅?可是梟鷹給我們的資料顯示着,他的父親就是神之右手的首領啊。”
顧西爵搖搖頭,“這可不一定,梟鷹的父親,也就是啊煙的舅舅,他本來只是一個小小的科研人員,他就是有這樣的野心。”
“他是怎麼讓這麼多的老闆什麼的,爲他俯首辦事的?恐怕還沒有開始斡旋,就已經死於他們的傾軋了。”
言安安想不通,於是直接搖搖頭,“我想不通,這有些繞,不過我能夠明白你的意思,就是效應的父親,不是最後的首領,他們的死亡,不過是爲了那個最後的傢伙,可以金蟬脫殼?”
顧西爵想了一下,點點頭,重點是對的,這樣應該就可以了,說的太明白,言安安也不一定可以理解,這樣就足夠了。
“所以,接下來你要自己小心了,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就被替換掉了,在不知道他們的最終目的的情況下。”
“除了你自己誰也不要相信,就是躺在了病牀上的啊煙,你也不要相信。”演戲演全套,秦楚都能夠被他們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替換掉,言丹煙這個被替換過的人,怎麼看着都更有可能又一次被替換。
言安安艱難的點頭,當初爲什麼選中了這裡呢?明明是過來放鬆的,可是比在桐城過的更加的累,現在連自己一起長大的姐妹都不能夠相信了,枕邊人隨時會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樣的日子,她真的是過得好累,好想家,好想這一切都是夢,所以快點從噩夢中醒來好不好?
顧西爵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顧西爵按下了接聽鍵,同時打開了擴音器。
“顧先生,你們還真的挺忙的啊,這麼多人的手機,居然只有你的還有電量,讓我找得真的是好痛苦啊。”
一個醇厚的男聲在房間中迴盪,顧西爵和言安安對視一眼,說曹操曹操到,這個人就是那個策劃了一切的人吧。
“不要這麼的緊張,我們說起來還是老熟人了,畢竟,當年的言丹煙,還是我親手放在了言家的門口。”
言安安和顧西爵是震驚的。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歷?
“你們肯定很好奇我爲什麼這麼做對不對?”電話那邊的人笑了起來,“說起來很簡單啊,因爲我很寂寞,所以我想要玩一個有意思一點的遊戲。”
“模擬人生什麼的,不過是數據的設定,沒有玩就已經知道了結局,我不喜歡既定的結局,所以我想來一個真人模擬。”
“我安排了很多的角色,他們長得很快,甚至有些因爲長的太快,所以死去了,這是一個憂傷的遊戲,我見證了一次優勝劣汰。”
“不過最讓我驚奇的是,你們居然相聚了,要知道,我把你們放的真的很遠,角色都是隨機的,,就是這樣,你們居然都在慢慢的聚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緣分?真的是挺不可思議的不是嗎?不過讓我很不開心的是,你們弄壞了我的遊戲手柄。”
“雖然重新做一個遊戲手柄也不什麼大事情,可是到底要重新磨合,所以我很生氣,我決定給你們這些肆意妄爲的角色們一些懲罰。”
“讓我想想啊,什麼樣的懲罰比較好呢?畢竟你們看起來都很優秀的,我要想個你們絕對沒有辦法反擊的結局。”
“不過我是不會給你們劇透的,劇透了就沒有意思了不是嗎?未知纔是遊戲的魅力所在不是嗎?”
“最重要的是,你們有了防備,我就不能夠看你們驚慌失措的樣子了,這些年,我最喜歡的,可就是你們那種迷茫不知道應該怎麼做的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