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溫璇還想說什麼,言丹煙冷笑,“怎麼溫小姐還沒有聽懂嗎?還是說要演出來才能讓人看的更加清楚一些。”
“言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嗚嗚……”
顧西爵來到病房外,本想趁着言丹煙睡着的時候看她一眼,沒想到見到病房的門沒關,而溫璇裡面還傳來了溫璇的哭聲。
顧西爵走進去,看着哭的一臉傷心的溫璇和一臉冷漠平靜的言丹煙,有些不悅的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溫璇看像顧西爵,見他臉色很不好看,有些心虛,他這是爲了這個女人在責怪自己?
“西爵,我只是聽說言小姐她剛剛失去了孩子,所以來看看她,沒想到……”
言丹煙在溫璇提到失去了孩子幾個字的時候,原本握着衣角的手緊了又緊,都難以平復自己此時的心情。
她以爲只要不面對顧西爵,她就可以承受住這份痛苦,顯然她還是算輕了他在自己心裡的分量。
“夠了,”顧西爵冷冷的開口,溫璇這個時候提孩子明顯是在言丹煙,但是看着哭的跟個淚人似得溫璇,顧西爵無奈的 嘆了口氣,“走吧,我送你回去。”
“那,言小姐我先走了,有空在來陪你。”
顧西爵看了一眼依舊望着窗外的言丹煙一眼,見她沒有理自己的意思,帶着溫璇離開了病房。
回到病房,溫璇見顧西爵要離開,有些急切的道:“西爵,你是在生我的氣嗎?”
她跟顧西爵在一起五年,顧西爵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冷淡過。
“沒有,公司有事,我先去處理,晚上在來陪你。”顧西爵淡淡的看了溫璇一眼,見她眼睛此時還紅紅的,讓他不禁想起剛纔一臉平靜冷漠的言丹煙,不知道他走了以後,那個女人是個什麼反應?
“那我等你。”溫璇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委屈,看着顧西爵時眼裡蓄滿了淚水,好不可憐。
顧西爵點頭,像是沒有看到溫璇的委屈的臉色,“以後不要在去找她。”
說完,也不管溫璇是什麼反應,直接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留下一臉不敢置信的溫璇,呆呆的坐在牀上。
他是什麼意思?警告?
爲了那個女人,顧西爵居然警告她,溫璇想着今天顧西爵的表現,一張蒼白優雅的臉上,陷入了扭曲。
顧西爵走出病房,不知不覺就走到言丹煙的病房門口,猶豫着要不要進去。
修長白皙的大手緩緩的擡起,最終又緩緩的落下。
顧西爵自嘲一笑,隔着一道門,他們的距離卻像是隔了一座山,讓他第一次感到無力。
十天後,言丹煙康復出院。
顧西爵親自開車來醫院接她。
言丹煙收拾好東西,淡淡的看了一眼顧西爵,拉着行李箱自己走了出去。
“我來”顧西爵伸手去接她手裡的行李箱,卻被言丹煙給一個閃身避開了。
“不勞煩顧總,我自己就可以。”
她叫自己顧總,顧西爵看着一臉淡漠的言丹煙,心裡有些發賭。
“我說過我不會讓你離開,不過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會在讓你爲溫璇輸血,還可以在給你一個孩子。”
見他放軟了語氣,言丹煙心裡沒有高興,反而覺得非常的諷刺。
擡頭,蒼白的臉上滿是倔強的道:“謝謝,我不需要顧總的施捨。”
施捨,她認爲他是在施捨她嗎?
顧西爵不說話,靜靜的看着言丹煙,似乎想看出她內心的想法。
這些天言丹煙越是表現的不在乎他,就讓他越發的心慌。
雖然他很不想承認他對她的感情,可是卻是騙不了自己,尤其是在那輛車撞過來的瞬間,沒有人會知道,當時他有多麼的害怕。
“我們走吧!”最終他妥協,再次伸手去拿她手裡的行李箱,可是卻再次被言丹煙給拒絕了。
言丹煙不理他,自己拉着行李箱出了醫院。
顧西爵追出來,忍着脾氣沒有發火,抓住她 手腕,“上車”他將車門打開,臉色有些不好。
要是以前言丹煙或許會怕他生氣而上車,可是現在,她只是淡淡的看了顧西爵一眼,語氣平靜彷彿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謝謝顧總,我們不順路。”
說完,不看顧西爵的反應,直接伸手攔了一輛的士,打開車門將行李箱放進去,自己也坐了進去。
顧西爵深吸一口,看着言丹煙的車子走遠,最終發動了車子,跟了上去。
言丹煙沒有回別墅,而是回到了自己剛租沒多久的單身公寓。
回到公寓,言丹煙看着顧西爵的車子一直到晚上才離開,自己才下樓去吃東西。
她不是不會做飯,只是沒有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