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寫肉果然是費神費力的事情,憋了一晚上纔算寫出來,希望大家看得開心~~\(^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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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煜炵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變得充滿了侵略性,彷彿狼看見羊一樣,恨不得下一刻就化身爲狼,將眼前這可口的美食一口吞下。
他急不可耐地將裴馨兒抱進了水中,同時用最快的速度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長腿一跨就站了進去,伸手將她拉進懷裡。
一接觸到那柔膩的肌膚,他的心中頓時就是一蕩,一股瘙癢難耐的感覺從心底升起,忍不住收緊了抱住她的胳膊。突如其來的用力弄疼了她,裴馨兒忍不住在嘴裡發出一聲痛呼,然而那聲音那麼柔弱,聽到昭煜炵的耳中就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拂動了心絃,腦子一熱,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卻已經吃住了她的嘴脣。
她的嘴脣一如既往的甜美,讓他吃上了癮,要了又要。同時他的大手沿着她的腰肢輕撫起來,手掌中的繭子輕輕劃過她的肌膚,帶起一陣陣戰慄,有些刺疼,又有些酥癢,她不自覺躲了一下,整個身子向前偎去,卻是將自己愈發送進了他的懷中。
高聳的雪峰緊緊貼在昭煜炵的胸膛上,他甚至能夠感覺得到雪峰頂上紅果的站立,兩團軟肉抵着鋼硬的胸膛,幾乎連他的心都要化了,一隻手就不由自主撫上了她的左邊高聳,用力揉捏起來。
裴馨兒渾身一震,嘴被他緊緊吻着,從胸前傳來刺痛與舒爽並存的奇異感覺,身體彷彿緊緊貼着一團火焰,整個人似乎都要燃燒起來。明明是略嫌粗糙的觸感,卻奇妙地給了她意想不到的舒服,還有一股深深的欲|望從小腹處蔓延開來,身子一顫,便是春水潺潺。
昭煜炵的脣不知何時已經流連到了她的胸前,大嘴一張,似乎要將她胸前的高聳整個吞下去一樣,然而那渾圓太過豐|滿,他這一口也不過只含住了尖端的小半個圓。柔滑細膩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清香,刺激着他的感官,他心中一熱,猛地就是一吸。
裴馨兒立刻倒吸了一口涼氣,背脊挺得筆直,從體內深處涌出一股痙攣一般的快|感,身下的溪流幾乎成了小河。
偏生此時他的手卻從她的胸前伸了下去,一路向下,不由分說猛地覆住了那溼潤的幽|谷,輕輕一彈,卻是擊中了她那剛剛探出頭來的紅蕊,她輕嘶了一聲,頓時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向着水中滑去。
他一用力,單手抱住了她的腰,左手卻沒有從那幽谷中拿開,反而趁勢將手指往前一擠,頓時擠進了那緊緻之中。
裴馨兒驚叫了一聲,久未經歷情事的她居然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泄了身子!
她雙眼迷濛,臉上帶着高|潮後的紅暈,渾身上下玉一般的肌膚也微微泛起了粉紅,更是顯得鮮美可口,看得昭煜炵腹下一緊,硬得都有些發疼了。
他的眸色一深,那對漂亮的鳳眼霎時間變得像是吸人魂魄的深淵,深深吸了口氣,他將自己頂入了裴馨兒的雙腳之間,喑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乖,放鬆,讓我進去……”
可是這會兒裴馨兒早就已經失了神,哪裡還能分辨得出他說的什麼?他只能強忍着噴薄欲發的慾望,手指在她的緊緻中輕輕抽動着,咬着牙哄着她:“乖,放鬆一些,你那麼緊……我怕會傷了你……”
或許是他的循循善誘起了作用,裴馨兒儘管還沒有清醒過來,身體卻也真的慢慢放鬆下來。一察覺到她的身子變得柔軟,他便再也忍不住了,立刻抽出了手來,無視她因爲他的突然抽出而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便用力將自己硬得發疼的物事重重頂了進去。
“啊……”兩個人發出同樣的聲音,卻蘊含着不同的意思,昭煜炵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暖溼潤的好地方,被緊緊包裹住傳來一陣蝕骨銷魂一般的舒爽,彷彿有無數張小口密密吮吸着自己,差一點就忍不住一潰千里。
他不禁狠狠地往裡撞過去,恨不能將自己整個埋進那個去處纔好,就這樣一輩子不出來也是無所謂的。
隨着他用力的搗弄,只見她胸前白花花的波濤洶涌着,一雙星眸似閉非閉,面上露出不知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表情來,卻是比什麼時候都要讓人垂涎,至少他就一時間看呆了眼,隨即低吼了一聲,一口便再次吃住了那一邊的高聳,同時任由另一邊的高聳在自己的手裡揉搓變形。
嘩嘩的水聲似乎在訴說着情潮的洶涌,男人和女人的低喃呻|吟聲起起伏伏、時高時低,只聽得門外守着的人們面紅耳赤,紛紛低下了頭去不敢讓人看見自己臉上的暈紅。而伴隨着裡面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嘶吼,終於一切都歸於平靜,門外的人卻還是紋絲不動地站着,沒有聽到裡面的命令,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良久,終於聽到裡面男人的聲音說道:“來人,再打一桶熱水過來。”
門外的人急忙恭聲應了聲“是”,然後趕緊辦事去了,就連腳已經站麻都顧不得,踉踉蹌蹌跑了出去。而屋裡的昭煜炵卻是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了裴馨兒的身子,然後從水裡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撈”了出來,抱在懷裡。
此時裴馨兒已經累得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她只能將自己努力埋進他的懷裡,只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要出來見人了纔好。她終究還是低估了男人的自制,竟然就在這種地方行那瘋狂之事,還弄得那麼大的動靜,肯定是被人聽到了。這叫她以後怎麼擡起頭來做人啊!
昭煜炵倒是毫不在意,只是看着這一地的水微微皺了皺眉頭。方纔雖然盡興,但卻折騰得太過,不僅將大半桶水都濺了出來,熱水也折騰涼了。這會兒兩人身上激情未消倒也罷了,但若不好好用熱水清洗一下,怕是嬌弱的她之後會不舒服。
將軍府下人們的動作還是很利索的,不一會兒就重新準備好了一桶熱水,昭煜炵又抱着裴馨兒進去好好清洗了一番,這回倒是沒做什麼多餘的事情,清洗完畢以後,又將她抱回了牀上躺好。她本就好些日子睡不安穩,只是白天睡了一覺又怎麼可能補得回來?更別提被他這麼折騰一番,着實是累得慘了,只一沾枕頭就沉沉睡去,不省人事。
倒是昭煜炵還沒有睡意,深深地凝視着她的睡顏,想起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的擔憂和緊張,心中仍然有種揪緊的感覺。
自從被皇帝派出去後,只第一天就受到了不明身份的人的襲擊。說是不明身份,但對方是誰派來的他心知肚明,雖然有些驚訝對方竟然如此肆無忌憚撕破了臉,卻也並未怎麼放在心上。跟在他身邊的都是千錘百煉的驍勇之士,對方便是再多十倍的人手他也不懼,然而沒想到的是在京城中竟然也有亂局,還險險將她牽涉其中。只要一想到當時她一個弱女子,孤立無援,惶惑驚恐的樣子,他的心就忍不住一陣陣發涼,還帶着一絲隱隱的後怕。
還好她夠聰明,一針見血識破了其中的關鍵,及時向皇帝報告了那緊急事態,否則這回他們就算不被扳倒,至少也會大傷元氣,甚至很有可能禍及她和家人們……
想到這兒,他的眼神頓時變得無比鋒利,俊美的面龐上突然透出一股透心的冰涼,那深重的陰霾甚至足以讓小孩兒嚇哭,整個人一瞬間似乎化身成爲兇戾的夜叉。
不過這副表情也就是曇花一現,隨即便隱去了,再也從他臉上找不到一絲痕跡。他又看了看她沉睡的小臉兒,忍不住微微翹起了嘴角,俯下身子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心中好笑之餘,又感到幾分愧疚——
他知道她這些日子累慘了,本沒打算這麼折騰的,只是見到她之後似乎心中緊繃着的弦就鬆了下來,自制力顯著退化,竟是經不得一絲一毫的撩撥。
輕輕一嘆,他無奈地看了看她。她如今對他的影響是越來越大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似乎也越來越重要,真不知這樣是福是禍。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倒並不是十分反感這樣的改變。
大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他伸出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中,看着她微微皺起眉頭蠕動了一下,又趴在自己懷裡睡得人事不省,嘴邊的笑紋不由愈發加大了,隨即也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沉的夢鄉。
裴馨兒這一覺就睡到了日上三竿纔起來。
昭煜炵自然是早已經不在了的。
聽到裡間的響動,鶯兒和娟兒端着水盆走了進來,娟兒將水盆放到架子上,鶯兒則走到牀邊,挽起了牀幃,笑着說道:“姨奶奶醒了,我們服侍姨奶奶起身吧。”
看到她們,裴馨兒不自覺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瘋狂,頓時臉上便是一陣發燒,滿面通紅連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好了。鶯兒看得分明,不由暗自好笑,面上卻是不動聲色。
對她們來說,裴馨兒越受寵,也就意味着她們的日子越好過,看到自家男女主子蜜裡調油的模樣,高興還來不及了,又怎會笑話?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