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開!邵楠不要開啊!”週一賤撕心裂肺的尖叫,但是她已經阻止不了人渣的速度了,她想去搶,奈何白沐用身子將她搶住了。
於是乎,這口大箱子,終於打了開來。
“媽呀!”當白沐低頭一看,立即驚呼了一聲。
隨後,人渣面目扭曲將箱子裡的‘神秘東西’當着週一賤的面,嘩啦一聲全部倒在了牀上。
我努力地忍着笑,看着那些自己爲小三準備的,驚人的開檔內內,嚇人的大碼假器具,還有其他花樣百出我這輩子都不敢去看一眼的‘玩’具,內心叫了一聲精彩。
“解釋清楚!那人給你寄這些東西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跟他有一腿!”人渣這刻氣得臉上青筋暴現,重重地將那空箱往週一賤腳下就一丟。
“啊……”週一賤驚恐嚇了一聲,然後哭了:“邵楠,你聽我解釋……”
“沒眼看啊!真是賤啊!這男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寄這些東西!”白沐又羞又氣,轉過臉,不敢去看上那一堆任誰看了都會臉紅心驚的用品。
“親家,誤會啊!這是誤會……”韓秀這刻也急紅眼了,她立即撿起那口箱子,驚慌失措將那些東西,全都掃回箱子裡去。
怎麼知道,白沐重重地一腳踢了這口箱子,罵道:“誤會?這還叫誤會?我早就說過,這女人未滿十八就做人小三,豈會安安份份跟一個男人的?兒子啊,指不定她都不知道偷偷瞞着你與多少個男人睡啊,還有啊,她到底拿了多少你的錢去塞給野男人啊!”
“我沒有!”週一賤面對污衊立即怒紅了臉,衝着白沐也回罵:“你閉嘴!我清清白白不准你這樣污衊我!”
“嗬!我污衊你?”白沐瞪眼,走前,就要與週一賤對罵。但是就在她距離週一賤只有兩步之遙的時候,人渣突然一個巴掌就甩在週一賤的臉上。
“啪……”響亮的巴掌聲充斥了整間病房,彷彿能繞樑三天。
“啊,邵楠你打我?”週一賤被打一掌,立即捂住臉,瞪圓了眼。
“你居然叫媽閉嘴!你偷人你還不準媽說你?”人渣臉孔漲紅得成了豬肝色。
“我沒偷人!”週一賤嘶厲地喊叫,解釋:“一定是你現在暗處的那個賤小三,她寄這個東西來污衊我!她要讓你誤會我,讓你以爲我偷人逼我離婚!她一定一直暗中跟着你,不然她怎麼會知道將這東西寄來醫院?”
呵,這週一賤還真的是強大,居然將過錯推在一個無中生有的人身上,推得一乾二淨。不過她還真不笨啊,許是以前常對我用這些陰招,所以現在聯想到有人陰謀害她。
“你還敢說我外面有女人?”人渣咬牙切齒,那猙獰的臉孔簡直恨不得想將週一賤活活掐死。
“邵楠,別打佳茗啊,她可是懷了你的孩子啊,你能不能順着她,別再氣她,不然孩子危險啊!”韓秀見週一賤被打,同樣急哭了,連忙拉開二人。
“別再拿孩子當擋箭牌,她不生我找別的女人生去!結紮了又怎樣?我還不是照樣讓沈婕懷孕了!指不定我要想找別的女人生,還能一次中獎生個幾胞胎!”人渣到底氣成了什麼樣?居然撂下這樣的狠話。
最可惡的,居然把我搬出來。
“邵楠,你怎能說這樣的話?”擋箭牌竟也失靈,週一賤驚恐了。
“我怎麼不能說這樣的話?你好大的膽,居然揹着我與那個野男人私混!你以爲我不知道你與那個野男人有一腿嗎?我一直忍隱不揭穿你就是還是相信你!沒想到你與他居然這麼賤,這種東西也敢寄到醫院來,他想怎樣?向我挑釁嗎?那就叫他滾出來,別沒種不敢見人!”
呀哈,人渣終於相信我發送給他的那些野男人與週一賤親密照片了。
真好啊,我終於看到這對狗男女互相猜忌,雙雙懷疑對方對不起自己了,不過還是不夠勁爆啊!
“邵楠,你怎麼可以這樣污衊我,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和你是第一次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和你在一起後,房子是你自己買給我的,我每天陪着你,我到哪去跟野男人混?我懷孕了自己都小心翼翼不太敢讓你碰,我怎麼可能找別的男人?”
週一賤現在終於體會被懷疑誤會的感受了吧,呵,現在只是開始而已,以後還有更精彩的等着她!
“第一次?你不提這個還好,一提我纔想起,這個破了不是還可以補嗎?醫院大門處就貼了一個大招牌,幾千塊就可以補回去!現在醫術這麼發達,你要裝嫩欺騙我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還有你說天天陪着我?你錯了,在我和沈婕裝修那個店面的時候,我有近半個月沒理會你,那半個月沒有男人你受得了?我現在都嚴重懷疑,你肚裡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了!”
人渣被氣瘋了,所以口無掩飾了。
“邵楠!”週一賤尖叫了一聲,面目也猙獰了,同樣變臉了,她惡聲惡氣回罵道:“你太過份了!上次你懷疑孩子不是你的,我與你來了醫院做了一個DNA,DNA的證據還有假的嗎?你現在居然還說這樣不是人說的話,你讓我太失望了!我如此愛你,爲了和你生活,忍受被人指罵做小三,你就是這樣回報我對你的愛嗎?”
“愛?荒唐!”人渣鄙夷地哼了一聲:“你更愛錢!一見季天厚比我有錢,你個賤人就撲上去,你還敢說你愛我?要是我是個一窮二白的矮窮挫,你還愛我?”
“我……”週一賤語塞了。
“若是沈婕說愛我,我還相信她,你根本不配!”
這個人渣,腦子有病了,居然三番四次將我擡出來與週一賤比較,這不是將我推上風口浪尖?這可不行!我必須得站在暗處欣賞這家人演出才行啊,怎能再次上臺呢!
臉一沉,我擡起腳步向這堆賤人,站在病房門口,牙縫飄出幾句:“你們夫妻爭吵能不提我名字嗎?背後拿我做比較是在罵我嗎!就算是罵人,也不能這麼大聲啊?就是聾子恐怕都聽見了!”
人渣與週一賤都沒有料到我會端着一杯水,突然出現在病房門口,還陰沉着臉瞪着他們。
“沈婕,我們沒有說你壞話……”人渣臉僵了。
“誰喜歡提起你!不要臉!”週一賤哼了一聲,便幾個大步走近,再砰地一下關上門,直接將我關在了門外,正好合了我的意。
要不是我主動站出去撇清干係,指不定人渣越說越過份,最後讓週一賤將矛毛對向我哩!我可不想正面與她鬥,站在背後操控一切,那才叫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