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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生前,她一步走錯滿盤皆輸,一雙兒女在胞妹陷害下呆呆傻傻;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她浴火重生在十八年後。
碧瓦紅牆中,她先力求自保,醫理、御香雙管齊下;
再一舉反擊,乾坤扭轉,人若犯我,我必加倍返還!
一世華堂,她步步爲營,誓把坎坷踏成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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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特意拉上了康慶昌,讓曉嫺不好意思拒絕。
秦氏這番話說得讓康慶昌的老臉熱了熱,不過她能態度這樣誠懇的來給曉嫺賠禮道歉,他還是滿意的。
不得不說秦氏的演技不錯,沈曉峰夫婦都有些信了她的話。
沈曉峰夫婦與秦氏接觸得比較少,對她的爲人並不十分清楚,只是從曉嫺口中得知她是刻薄惡毒之人。他們兩人都是老實人,心眼少,也不會將人往壞處想,同在心中想到,這老婆子倒還有點兒良心,曉得以前對不住妹妹,如今來賠禮了。
他們認爲秦氏並非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還是有人性的。
不過,信歸信。這恨還是繼續存在的,秦氏對曉嫺的傷害豈能是幾句話兒就能抵消的。
曉嫺卻差點兒笑出聲音來,太可笑了,秦氏你願意拿我當女兒。可我不想拿你當母親啊,我沒那福份啊。
秦氏的德性她何其瞭解啊,這番話有多少真誠在裡面。她太清楚了。
恐怕是一分的真誠也無吧!
至於秦氏說這番假話的意義何在,她不去深究,也不想去深究,只要做好自己就成了。
秦氏最後兩句話頗得康慶昌滿意,暫時無法將曉嫺當做媳婦來待,先做女兒也是一樣兒的。若她能答應做自己女兒,那往後就可以來往密切一些。讓老婆子對她好些,幸@?許到時她會看在宜文的面子上,心就會軟了,同意回到康家來。
康慶昌滿懷期待的看向曉嫺,等待她的答案。
曉嫺自動忽略了康慶昌期待的眼神。正色對秦氏說道:“康伯母,多謝你的厚愛,只要您往後不再向我身上沷髒水,對我嘴下留情,不再惡言相向,我就十分感謝了,真的。至於咱們做母女嘛,我福薄,承受不起您的垂愛。我覺得啊,還是眼下這種關係比較好,咱們兩人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最好。
我這人性格直,不會彎彎繞繞,又受不得氣。萬一到時我又說了什麼你不愛聽的話,做了你不愛見到的事,惹了你生氣,那可就不妙了。咱們兩人往後還是少來往的比較好,咱們兩人八字不合。”
她直接拒絕了秦氏的要求,不要說做母女,就是往後來往也免了,斷了秦氏的後路。
曉嫺瞭解秦氏的爲人,不但刻薄變態無人性,而且臉皮還極厚,要是答應了她什麼要求,那她往後肯定厚着臉皮常來找自己的,自己可沒樣賤,才與她疏離,可不想再也她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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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臉上的肌肉動了動,在心裡將曉嫺罵了十萬遍,當着沈曉峰夫婦的面被她拒絕,秦氏的老臉也難得的紅了紅。
沈曉峰夫婦對於曉嫺的決定十分贊同,他們也覺得,既然與康宜文和離了,還是與康家少瓜葛的好,省得到時讓外人說閒話。
康慶昌則難過的垂了頭,在心裡長長嘆了口氣,對康宜文的愧疚又深了幾分。
不過,秦氏惱歸惱,竟然沒有當面發起脾氣來。
她面上依然帶着溫和的笑容,自嘲的說道:“哎,曉嫺啊,你有這樣的決定,我也不意外。怎麼說呢,你現在是有錢的大掌櫃了,和你交往的都是有錢人,我和你伯父兩人只是在泥巴里刨食的莊稼人,是沒資格提這要求。你別往心裡去啊,是我們太自不量力,太高估了自己,讓你笑話了。”
這話明着是在貶低她自己,實則是在罵曉嫺看不起人,同時也挑拔康慶昌惱曉嫺。而一般人要是被這樣一說,肯定會立馬否認自己是那種人,會順口答應她提出的要求。
喲,秦氏今兒可真能忍啊,要是往日的話,她早該跳起來罵人了,嗯,不錯,有進步啊,曉嫺心裡暗讚道。
曉嫺聽了秦氏的話,樂呵呵一笑,應道:“伯母,你想太多了。”她既不否認秦氏所說,也不承認,反正就是油鹽不進。
然後就不再說其他,只是招呼着他們吃西瓜和點心。
秦氏見曉嫺老是不應她的話,十分的惱火,卻也無奈,又不能去逼她,就與她閒聊了起來,關心的問她鋪子裡生意怎麼樣,夥計怎麼樣,身體怎麼樣……
扯了一通之後,秦氏笑着說道:“曉嫺啊,你以前給我買的那個香脂可真好,抹在臉上既舒服又好看。不知道你是從哪兒買的,你能不能再幫我買一盒?”
曉嫺翹了翹嘴角,對秦氏的景仰之心頓時猶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康慶昌老臉實在是掛不住了,十分不滿秦氏的做爲,立馬瞪着她說道:“老婆子,你說啥呢,你這一大把年紀了,還塗那些東西做什麼。再說了,你要是想買,自己去買就是,何必要麻煩曉嫺。”
秦氏笑着說道:“哎喲,老頭子,曉嫺買慣了,這不是比我有經驗嘛。我只是讓她順便幫我買一盒。我又不是不給錢啊。”
曉嫺笑着說道:“康伯母,上次那香脂就是在鎮上的香漱閣買的,很近的,兩百文一盒。也不貴啊。”
兩百文還不貴,呸,可恨的小賤人!
秦氏在心裡惡狠狠的罵道。而後乾乾的笑了笑,道:“哦,這樣啊,那我自個兒去買吧。”
她見幾次暗示明說曉嫺都不往套子裡鑽,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她坐不住了,她不想再笑臉對着曉嫺了。提出了告辭。
“老頭子,時辰也不早了,那我們先回家吧。”秦氏說道。
康慶昌點點頭:“嗯,走吧。”
他起身站起來,對曉嫺說道:“曉嫺。人無完人,你伯母以前的確是做錯了,今兒當着我們的面認了錯,往後她肯定不會再那樣待你。你呢,就肚量大些,別和她這見識短沒出息的一般見識。我希望你能放下以前那些成見,有空的話,常去家裡走走。”
“嗯,伯父。我知道,我會的。”曉嫺應道。
曉嫺也沒有留客,要是沒秦氏在,她肯定會留康慶昌和康宜武吃飯的,有秦氏在,就免了。
曉嫺送康慶昌和秦氏出去。經過花圃時,秦氏看着月季花還忍不住唸叨道:“哎喲喲,這花可真是漂亮,我們家院子裡要是種上幾棵,那該有多好啊。曉嫺,能送兩棵給我嗎?”
曉嫺卻故意裝作沒聽見她的話,只是與康慶昌說着今年的收成,並加快了腳步,太不要臉了這秦氏,竟然主動開口要了,我就不給你,氣死你,曉嫺在心裡暗暗冷笑。
秦氏鬧了個大紅臉,訕訕的跟在後面不捨離開了。
剛到門口,就見到王南華滿面春風的走了過來,他手中還提着兩條大草魚。
“曉嫺,中午吃魚。”王南華笑着說道。
“好的,表哥。”曉嫺也笑着應了。
王南華突然發現了康慶昌和秦氏兩人,臉上的笑容立馬斂了去,眉頭擰起,看着秦氏,問曉嫺道:“曉嫺,她怎麼又來了,她沒爲難你吧?”
他的聲音不小,康慶昌和秦氏兩人聽得十分清楚,秦氏牙咬了咬,沒有說話。
“沒有,表哥。”曉嫺低聲應了。
康慶昌走了過來,向王南華拱手道:“王少掌櫃,上次的事兒對不住了,老漢我沒能管好老婆子那張破籮嘴,讓你受了委屈,老漢給你賠個不是。王少掌櫃你是做大事的,大人有大量,就別和那無知的老婆子計較了。”
王南華也聽曉嫺說過康慶昌爲人很好,見他向自己賠禮,心裡之前的怨氣早就消失殆盡了。
他將手中的魚遞給小夥計後,立馬也向康慶昌拱手道:“康伯父言重了,一直聽曉嫺說,您是個溫和慈愛令人敬重的長輩,晚輩當不起您的賠禮。我別無他求,只要往後沒人再來欺負曉嫺就好,曉嫺只是一個弱女子,禁不起被別人無故的沷髒水毀清白。”
康慶昌鄭重的點頭道:“王少掌櫃,你放心吧,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又或是以後,我都一直將曉嫺當做女兒來待的,我的想法與你一樣,決不允許別人再來欺負她。”
“嗯,伯父,有您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王南華頷首道。
曉嫺想到康宜武成親一事,對康慶昌道:“伯父,您來一下,我再和您說一句話兒。”
康慶昌沒有想許多,猜可能是曉嫺有些話不好當着秦氏的面來說,他點點頭,和她一起進了鋪子。
王南華冷冷的看了眼秦氏後,也轉身進了鋪子。
曉嫺拿出二兩銀子遞向康慶昌道:“爹,四弟要成親了,我也沒空去買東西,就勞煩您給他買些什麼有用的東西吧。”
之所以給這些錢,自然是變相的感激康慶昌。
“曉嫺,拿回去,你的心意我領了,銀子我不能要,你辛苦的做生意也不容易,錢你自個兒留着。”康慶昌自然不會要,趕緊推辭着。
曉嫺既然決定送禮,又怎麼會收回,硬給塞回去。
王南華和沈曉峰見了,也在一旁勸康慶昌收下,讓他不要違了曉嫺的一番心意。
康慶昌見此,只好收下,然後復出了門,坐上牛車回家。
坐在牛車上,秦氏無比的鬱悶的對康慶昌說道:“老頭子,我說話,你怎麼不跟在後面應和一聲。那些月季花可真是好看,我相信當時只要你一句話,曉嫺肯定會送幾棵給我們的。”
她還在對月季花念念不忘,因爲在她的眼中,那不是花,而是錢。
“啪!”康慶昌忍無可忍,一巴掌打在秦氏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