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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毛,康二奶奶怎麼樣?你爹怎沒和你一起回來。”吳天蘭迫不急待的問張大毛。
張大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搖頭道:“康五叔他們沒讓我進屋子,我沒見着康二奶奶,好像郎中還在屋裡吧,我爹說他待會兒回來,讓我們先吃飯,別等他了。”
曉嫺眉毛輕揚了揚,都這樣久了,郎中還在屋裡,看來秦氏沒死。她要是死了,郎中該早走了纔是,但可能真得勒了脖子窒息了。
“沒其他情況了?”吳天蘭追問道。
張大毛應道:“我只是聽到那屋裡有哭鬧聲,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哭鬧聲,可聽出是誰的聲音?”吳天蘭繼續問道。
張大毛轉着眸子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
吳天蘭輕拍了下他的腦袋,嗔道:“孬東西,白跑一趟,什麼情況都沒搞清楚。”
張大毛摸頭委屈道:“娘,這怎能怪我,康五叔他堵在門口不讓我進啊。”
“大嫂,咱們等大哥回來就知道了。”曉嫺輕抿了下粉脣,說道。
吳天蘭點點頭,然後招呼曉嫺開始吃飯,時辰不早了,平日裡這個時辰早就吃上了。
曉嫺和吳天蘭一樣。雖然極恨極厭惡秦氏,甚至在氣極時也暗咒過她,希望她死了。可並不願意見到她因與自己爭吵後而尋死成功,若真這樣,不管康家人找不找自己,自己這心裡也會一輩子心不安,永久的揹負着一塊沉重的大石頭,壓得背脊難以挺直。
因此,眼下,她倒希望秦氏能平平安安的。
因秦氏一事的影響。大家都沒什麼心思吃飯,匆匆吃了幾口,曉嫺就放了筷子,吳天蘭也很快放了筷子,桌上的菜幾乎沒怎麼動。
珠兒主動收拾了桌子,並將菜拿去鍋裡捂上,留着給張大哥回來吃。
又過了半個時辰。張大哥才匆匆從外面進了屋子,短褂的後背都被汗溼透了。
吳天蘭讓張大毛去拿汗巾來給張大哥擦汗,珠兒則去盛飯端菜。
“你可回來了,我們都急死了,秦婆子到底怎麼樣了現在?”吳天蘭忙問道。
曉嫺烏黑的水眸也看向張大哥,眸中也有着焦急之色,等了這樣久。就是爲了這幾句話。
張大哥曉得吳天蘭與秦氏之間的糾葛。因此對這稱呼也不在意。
他將汗巾遞向張大毛,用蒲扇替自己扇了好幾下驅熱,這才搖頭道:“哎,那康二奶奶脾氣可真倔,死活不配合郎中,康二爹氣得差點兒暈過去,對康二奶奶又是賠禮又是謝罪的。後來,我們幾人一起合力按住她的手腳。她還拼命的掙,康二奶奶一身的力氣可不小,我們幾人衣服都溼透了。幸好沒事,哎。”
曉嫺和吳天蘭兩人同時鬆了口氣,秦氏沒死就好。
不過,張大哥這話說得比較籠統,她們倆人還不知道當時是怎樣的一個情況。
吳天蘭追問道:“秦婆子還真上吊了,是誰先發現的?”
張大哥喝了口水,說了下當時的事情經過,原來秦氏上吊倒沒成功,只是甩了一條布帶子上房樑,因爲在屋裡又哭又鬧的,被康宜英發現了,她跑出來喊了人。但她還喝了老鼠藥,這纔是致命的。
郎中過來後,首先要給秦氏洗胃的,清除胃裡的毒藥,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催吐。催吐不用藥,就是用一根筷子在喉嚨中攪,讓秦氏產生噁心感,以此來吐出胃中的鼠藥。
秦氏當時拼命的掙扎着,不讓郎中去給自己催吐,嘴裡是大聲的喊叫着:“不要管我,讓我死了算了。”
最後在張大哥、康宜武和康宜富三人的合力配合下,拼命按住了秦氏的手腳,不讓她掙扎,這郎中的筷子才伸進了她的嘴中。
一場鬧劇就此結束,康家上下被鬧個人仰馬翻,人人如同脫了層皮一樣。
曉嫺在心裡詫了下,沒料到秦氏竟然還會喝老鼠藥,難道她真的生了求死的心,這可不像是她一貫的作風啊?不說其他,能喝下那老鼠藥,這就是一種難得的勇氣啊。
不過,她更擔心康慶昌會不會被秦氏給氣出毛病來。
“張大哥,康伯父沒事兒吧?”曉嫺問道。
張大哥長嘆一口氣道:“哎,康二叔氣得臉發黑,雖然向康二奶奶賠了禮,說了軟話。但我發現他的身體在發抖,拳頭捏得緊緊,看樣子被氣得不輕。”
“這秦婆子真不是個東西,真是難爲了康二叔,天天爲她受氣,哎!”吳天蘭也嘆氣道。
曉嫺知道,無論是誰攤上這種事,都不會淡定的。可她再擔心康慶昌,也沒辦法,只得央張大哥有空再去瞧瞧康慶昌,她起身告辭,吳天蘭和張大毛、珠兒三人一起送她回鋪子。
文氏站在鋪子門口焦急的左右張望着,見曉嫺她們三人走過來,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忙迎了過去。
文氏與吳天蘭打了招呼,對曉嫺嗔道。“曉嫺,怎麼到現在纔回,急死我了。”
曉嫺抿嘴笑着道:“大嫂非要留我在家裡吃飯,這纔回來遲了。”
“伯母,放心吧,有我在,曉嫺不會有事的。”吳天蘭也笑着說道。
文氏笑着稱了是,然後幾人道了別,吳天蘭帶着張大毛和珠兒回家,文氏和曉嫺回到鋪子。
曉嫺洗澡後回房間,文氏還沒睡,看樣子正在等她。
“娘,怎麼還不睡,時辰不早了,啊啊!”曉嫺捂嘴打了個哈欠問道。
文氏看着女兒嬌美的小臉,還有那豐滿惹火的身姿,無奈的嘆了口氣,女兒生得這般美,又這樣能幹,那秦老婆子怎麼就瞎了眼睛,非要將女兒逼出了康家的門呢。原本女兒也可以像其他的女子一樣,與相公恩愛甜蜜的過一輩子,可如今,卻只能嫁給人家做填房做繼室。
哎,不甘心啊!
可就算不甘心,又能怎樣,眼下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只得認命啊。
曉嫺被文氏盯着有些不自在,嗔道:“娘,您老這樣瞧着我做什麼,讓人挺難爲情的。”
她拽了拽身上的小衣,看着自己鼓囊囊的胸部,臉有些泛紅,雖然兩世爲人,可這臉皮還是薄。
自己這具身體,年紀雖然小,可發育得卻十分完全超前,哪兒像人家小姑娘的身姿,完全就是個成熟的婦人身材,豐滿圓潤。
文氏看着曉嫺這羞澀嬌憨的模樣,心更柔軟,但也更心疼起她來,溫柔的嗔道:“傻丫頭,我是你娘,有什麼好難爲情的。對了,上次和你說的那門親事,你瞭解的情況是怎樣,最近你忙,也沒得空問你。前些日子,王媒婆又過來催了,李媒婆也過來說了兩個人,只是她說得這兩人沒王媒婆說的那人好。”
曉嫺無語的對天翻了個白眼,然後打趣道:“娘,我發現您來咱們鎮上後,倒認識了不少媒婆啊。對了,娘,我有個建議,你有空時,也可以兼着做媒婆,定會比那些什麼王媒婆李媒婆強的,這可是替咱們鎮上做件大好事啊。噗。”
說着說着,曉嫺自己也無覺得這提議有趣,不禁笑了起來。
文氏也被逗樂了,輕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這孩子,和你說正經事兒,你在那插科打諢的笑話娘。”
“哪有,我說正經的吶。”曉嫺挑挑眉毛,一本正經道。
“你別跟我打馬虎眼,剛剛問你話還沒回我呢,上次說的那男家你到底讓人瞭解了沒有。你自己要是不去問,明兒我去了解。”文氏故意板着臉道。
曉嫺見這樣沒能讓文氏跳過話題,只得說道:“娘,我讓人去問了,那王媒婆根本就是在騙您。那男人長得可真醜,黑臉翻嘴脣,不但如此,前面那個老婆,根本就不是什麼得病死的,而是新婚後三個月,活活被這男人給打死的。
媒婆騙您說得好聽,什麼給前妻守三年了,呸,根本就是當地人知道了他的德性,沒人敢嫁給他。這王媒婆曉得咱們離那男人遠,不曉得真相,這才故意來誆您。
所以啊,娘,往後這些媒婆的話您可別信,她們那嘴,可是活生生的將死的說成活的,口吐蓮花,沒一句是真的,要是一個不小心啊,您可就是將我推進火坑裡啦。”
“真的假的?丫頭你可別騙娘。”文氏被曉嫺的回答給震住了,不過,有些不信她所說的。
“娘,這種事我怎能騙您的,我一直沒和您說,是擔心你生氣。”曉嫺正色應道。
她自然是騙文氏的,曉得文氏不會真的跑去鄰鎮探個究竟。
文氏見她說得一本正經,半信半疑道:“這王媒婆也太損了些吧,這種人怎能說與你,明兒我找她說道說道去。”
曉嫺摟了文氏的脖子勸道:“娘,算了,這是人家的吃飯的行當嘛,有時說些謊言也難免。不過啊,娘,我的親事您就暫時別擔心了,水到橋頭自然直,過段時間再說吧,我現在心中還有些不舒坦,就算真的有好男人,我也不想嫁的,我是認真的,哎!”
文氏看着她臉上傷心難過的表情,更心疼了,點點頭,暫且不提。
這親事總算在曉嫺的勸說下黃了。
雙搶過後,鋪子裡的生意又恢復了平日裡的興隆,林氏給曉嫺帶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