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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嚴的聲音是出自男人口中。
曉嫺對這聲音很陌生,從未聽過,扭頭偱聲看過去。
她對這聲音不熟悉,可黃管家這一衆人等卻對這道聲音十分熟悉,不由得臉色大變,心中暗暗叫苦,這運氣怎這樣背,出門就摔跟斗,雙腿如同篩糠一樣抖了起來。
曉嫺終於長長的吐了口氣,臉上也現出了笑容來,終於沒讓這場械鬥打起來,不然後果會是怎樣,無人能預測的。
只見離他們幾步之遙的地方來了一拔人,有幾人她不認識,但當中有王南華和吳作貴。再看中間一人的穿着打扮和作派,還有吳作貴對他的態度,這人可能就是縣太爺。
曉嫺趕緊迎了過去,王南華也快步走了過來,近到身邊,低聲相詢道:“曉嫺,你沒事吧?”
他眉頭緊鎖,語氣很急切,有着擔心。
“表哥,我無事。”曉嫺也低聲應了。
王南華這才鬆了口氣,臉上現出了溫和的笑容,這時吳作貴等人也走過來。
曉嫺忙向吳作貴行了大禮,說道:“民婦參見吳大人。”
吳作貴向她微笑着點點頭,主動向她介紹身旁的男人道:“沈姑娘,這是咱們陽林縣的知縣楊大人。”
“民婦參見楊大人。”曉嫺又向楊大人行了禮。
楊大人年齡和吳作貴不差上下,只是體型比他略高略胖些。不苟言笑,表情嚴肅,頗有些官態。
楊大人也輕輕頷首,然後讓衙役綁了黃管家。一衆人等回了縣衙。
曉嫺十分好奇王南華怎麼也和楊大人在一塊兒,去縣衙的路上就問了原因。
原來王南華昨日去拜訪吳作貴,得知吳作貴今日會來縣裡見楊大人。他想到曉嫺正好在縣裡開鋪子做生意。與縣令打好關係十分有必要,於是就求了吳作貴帶自己一道去見楊大人。
吳作貴就允了,兩人今天就一起來到縣衙見了楊大人,三人說了會兒話之後,王南華提出要請楊大人吃飯,三人就出了縣衙大門,正巧見到張大哥手下人來報官。
聽說有人在曉嫺那兒鬧事。王南華這下急了,忙求了楊大人和吳作貴。
自從上次柳如媚事件之後,吳作貴對曉嫺不敢小覷,這不敢小覷的原因,則是因爲她與吳秉正相識。吳作貴不知道她與吳秉正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怎樣。但見吳秉正出庭幫她說話,由此可見關係非淺,不但不敢得罪了她,同時也還有些想要巴結於她。
於是吳作貴就悄悄在楊大人耳邊說了曉嫺與吳秉正的關係,楊大人一聽,自然也不敢怠慢啊,立馬親自帶着衙役來抓人了。
到了縣衙,楊大人立馬升堂開審黃管家,不但如此。他還讓衙役去帶黃天賜到堂聽審。
他之所以要將黃管家等人帶到公堂來,不光是因爲曉嫺一事了,而是因黃管家當衆的那番話,已經嚴重影響了他的聲譽,這是赤果果的在挑戰他的權威。他纔是一縣之長,這陽林鎮的王法是他。而非其他人。雖然平日裡可以無視黃天賜所爲,可那是在不損自己利益的前提之下,如今已損他的利益和顏面,豈能再輕饒。
黃管家和一干惡僕全都蔫了,全無先前囂張的模樣,個個耷拉着腦袋跪在大堂之上,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黃天賜身上,希望他知道了自己等人出了事,快些來救自己。
楊大人驚堂木一拍,對着黃管家一衆人怒喝道:“堂下所跪之人,速速報上名來。”
黃管家等人不敢作怪,趕緊乖乖的報了姓名。
楊大人衝黃管家喝道:“黃二財,大膽刁民,目無法紀,藐視國法,口出狂言,當衆強搶民女,實在是罪大惡極,來人啊,先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然後再審。”
籤牌落地,立馬有衙役上前來拉了黃管家。
“大人,冤枉啊,奴才是受我家爺的吩咐行事啊。”黃管家忙高聲求饒着。
楊大人無視他的求饒,揮手讓衙役拖了他下去,很快外面就傳來了黃管家的慘叫聲。
其他惡僕聽得這慘叫聲,個個臉上已毫無血色,膽戰心驚,不知道下一個挨板子的會不會是自己。
楊大人趁此機會,問了曉嫺事情的緣由。
曉嫺將事情原原本本的經過說了一遍,楊大人立馬問了先前跟在黃天賜身旁的惡僕,事情是不是這樣兒的。
那惡僕當心挨板子,不敢隱瞞,當下將事情經過也如實說了一遍,所說之言與曉嫺相符,楊大人心中有了數。
王南華聽說黃天賜竟然生出了這等齷齪的心事來,氣得俊臉泛紅,忙上前對着楊大人行大禮道:“楊大人,黃天賜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了這等下流之事後,他根本就沒將大人您,沒將咱們朝的律法放在眼中。同時,在大庭廣衆之下,黃天賜不但說出這些輕薄的話來,嚴重影響了小人表妹的名聲,大人,女人的名聲猶勝於生命,他這是想害死人啊。小人懇求大人能重罰黃天賜,還小人表妹一個公道。”
曉嫺也施禮道:“楊大人,民婦表哥說得對,民婦與黃天賜素不相識,被他三番兩次的用言語羞辱,不但如此,竟然還讓家中的惡奴前來搶人,這種行徑與那山賊土匪又有何區別。民婦就是聽表哥說楊大人治下嚴厲,這才特意前來縣裡買了鋪子做生意,想着有楊大人的庇護,定能安居樂業,生意興隆。”
楊大人臉微熱了熱,有吳秉正的關係在前,不用曉嫺和王南華說,他也不敢放過黃天賜的。
“沈姑娘,王公子,你們放心,本官自會秉公辦理此案,不會白白讓沈姑娘受了委屈。”楊大人說道。
曉嫺和王南華連聲稱了謝。
很快衙役帶着黃天賜上堂來了,來的不光有他,還有他父親黃雲霸,年近六旬的清瘦老者。
這黃雲霸還真是精明,到得公堂之上,不等楊大人開口,他倒當先向楊大人盈盈一拜,行了大禮喊起冤來:“楊大人,冤枉啊,您瞧小兒被人打成這般模樣,這惡人下手可真狠啊,還請您替小老兒作主啊。”
然後他拉着黃天賜齊齊跪了下去,對着楊大人叩起頭來,來了個惡人先告狀。
曉嫺從鼻子裡冷哼一聲,尼瑪,你被打那是活該,竟敢還喊起冤來。
楊大人看着黃天賜鼻青臉腫的模樣,心裡有些解氣的感覺,不過,這樣一來,黃天賜又成被告成了了原告。
“哦,黃雲霸,你倒說說你家公子是如何被人打的?”楊大人悠悠問道。
黃去霸說道:“回大人的話,小兒今日帶着兩個奴才上街,無意中見到一家新開的鋪子在招夥計,他一時好奇,就上前去瞧那紙上寫得字兒。就在這時,鋪子裡出來一個女人,見到小兒後立馬搔首弄姿,用言語撩拔。這女人大概是相中了小老兒家中的財產,因此才故意去勾引小兒,想要藉此攀上我們黃家。
小兒對她的言行十分的反感,義正言辭的拒絕了,並罵了那女人幾句。那女人見奸計不能得逞,立馬氣急敗壞,撕破了臉皮,喊出一班沷皮來,將小兒與兩個家人打得半死不活的。
大人,這就是事情經過,還請大人替我們作主啊。”
曉嫺瞪大了眼睛,怎麼又見到一個顛倒是非黑白的人,天底下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少啊,真是太無恥了。不過,她並沒有作聲,倒想瞧瞧這對父子,如何將這場倒打一耙大戲演下去。
“求大人替小人作主。”黃天賜也向楊大人請求着,只是語音有些含糊,因爲臉上受傷的緣故吧。
楊大人之前有了曉嫺和黃家家僕的證詞,同時也十分了解黃天賜的爲人,他怎會相信黃雲霸的這番話語。不過,按照辦案的過程,他還是問黃家父子道:“黃天賜,你可認識那打你之人?”
他這也是慎重起見,萬一黃家父子所說之人不是曉嫺,那豈不是鬧出笑話來。
黃天賜上公堂之時,就看見了曉嫺等人。
他立馬毫不猶豫的將手指向曉嫺道:“回大人的話,正是這女子指使人打我的,請大人明察。”
黃家父子並不知道黃管家和家僕們在大街上猖狂的行徑,更不知他們的行徑正巧被楊大人抓了個現形來,他們還認爲楊大人肯定會向着他們來說話的呢,正好黃天賜和家僕的身上都帶傷,這是最好的證據。
楊大人手中驚堂木一拍,怒道:“黃雲霸,黃天賜,你們簡直就是一派胡言,在公堂之上顛倒是非黑白,一派胡言,你們眼中可還有本朝的律法。”
“大人,冤枉啊,我們所言句句是實話。”黃家父子趕緊替自己辯解着,不過,心中卻有些疑惑楊大人的行爲,總覺得他今日說話的神態語氣與平日有所不同。
“句句是實?在咱們陽林縣,你們父子兩人就是王法,誰敢打你們?”楊大人突然口風一轉,語帶嘲諷地說道。
眸底滑過濃濃的陰鬱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