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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她是將門嫡女,忠良之後。
重生一世,有着上一世琴棋書畫的才藝,有着這一世可敵千軍的武藝。
卻被賜婚給了當朝奸臣爲妻,她該拿出忠良之後的範,還是擺出奸臣之妻的譜?
打造史上最“閒”良奸臣妻,拿什麼調教你啊,我狼心狗肺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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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華不是替王春香難過,而是替曉嫺捏了把冷汗,要不是她精明早有提防,後果是怎樣,他不敢去想像。
在整件事情中,曉嫺本來是受害者,可到了王天德的口中,她卻成了始作俑者,成了狠毒的害人者。他這般歪曲事實,顛倒是非,實在是令人不恥,饒是他是自己的三叔,也不能原諒。
不錯,喪女之痛的確難以承受,但你家的女兒性命是命,那別人的命就不是命?別人的性命就可以隨意去踐踏去殘害?
再縱觀整件事情的經過,王春香的父母並非無絲毫責任的,若能對她嚴加管教,或者當晚在曉嫺家發現王春香後,能及時的對曉嫺一家人說句軟話。賠個不是,幸許後面的悲劇就不會發生,事情也就不會鬧到後來無法收拾的地步,讓王天德一家人顏面盡失。失去女兒,妻子得病。
“曉嫺,該說的對不起的是我。我不知道春香與你們之間是這樣的關係,更不知她存了這般歹毒的心思,若早知道,我定會去勸勸。幸好你福大命大,躲過了這一劫,不然,我們王家可就虧欠你太大了。”王南華認真的說道。
至於柳如媚一事。他昨晚已從劉掌櫃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過,暗贊曉嫺做得好,此時不想再拿出來說了。而對王天德的爲人,他在心中得重新考量考量了。同時,也準備將這些事情原本的告訴父親。免得他真的信了王天德的話,對曉嫺生了嫌隙。
曉嫺抿嘴笑道:“表哥,你說得太過了,其實,沒有誰欠誰的。每個人說話做事,都不能說他是對或是錯,因爲每個人所持的立場不同,那他們的想法自然不同。
俗話說,人不爲已。天誅地滅!這話雖然有些過,可也有丁點兒道理的,人生在世,誰不是爲自己而活着,難道還爲他人而活?只是每個人心中對道德行爲的要求不同,決定了他們行事的風格。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王春香我能理解她,她只是喜歡康宜文,想要嫁他,希望能與他長廂廝守,這想法沒錯。只不過,她爲了達到這目的,所用的手段過於激烈狠毒罷了。
哎,都怨我,要不是我與康宜文定什麼娃娃親,王春香現在說不定正與康宜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是我壞了他們良緣。”
說到這兒,她的眸子暗了暗,要不是這段娃娃親,自己也不會受秦氏那些子窩囊氣。
王南華微默了下,深深看了曉嫺兩眼,在想着,要不是這段娃娃親,自己是否能如願娶她爲妻呢?如今她已與康宜文和離,自己是否有機會與她續良緣呢?
他的心怦然而心動。
不過,很快,他又立馬將這念頭給壓了下去。秦氏母女昨天的那些話語猶在耳邊迴響。如今曉嫺纔剛剛和離,若自己就提出這樣的想法,到時要是傳到康家去,還真會落了秦老婆子的口實,我自己的名聲倒無所謂,但不能污了曉嫺的清白。
嗯,此事不着急,慢慢來。
曉嫺感覺到了王南華異樣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乾乾道:“表哥,你怎麼了?我話哪兒說得不對嗎?”
王南華忙搖頭道:“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和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幼時的你不愛說話,多數時候是沉默的,但在我不開心的時候,你會想辦法哄我開心。而當我開心了話多的時候,你又開始沉默,只是聽我講,偶爾笑笑。”
他輕輕笑了一下,繼續道,“以前一直認爲你是不善言辭的,不曾想,現在的你遠勝我許多。從你身上,我學到了很多東西,你說得沒錯,做人做事,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都得有個度,過了這個度,一個不小心就會釀成大錯。”
曉嫺有些羞澀的笑笑,搖頭道:“表哥,你笑話了,我只懂一些淺顯的做人道理罷了。”
王南華笑着擺手道:“曉嫺,咱們兩人就莫要再說這些客氣話了,你昨兒回去,姑母和二哥他們怎麼說的,準備何時過來,縣城那邊的鋪子可得抓緊時間裝修開起來,放在那兒空着可是浪費啊。”
“嗯,我知道,我娘和二哥二嫂這兩天將家裡的事兒處理好,可能明後天就可以過來。屋子裝修一事就交給張大哥來做吧,他正巧做這一行,手藝又好,讓他做這事,我就省心了。”曉嫺說着自己的安排。
張大哥指的是吳天蘭的丈夫。
“嗯,行,馬車的事,下午也讓劉叔去落實一下,鋪子裡的傢俱和鍋碗瓢盆之類的東西,還有牌匾等等都得提前去訂製,不要到時所有事情集中在一起來忙。”王南華建議着。
曉嫺頷首,沒錯,接下來這些日子會很快的,提到牌匾,想到改名字一事。
“表哥,我想將鋪子改個名字,準備叫沈記餃子鋪,怎麼樣。我看那些比較有名氣,做得好的鋪子都叫什麼記的。如今這鋪名不易記,想來想去還是沈記好些。”曉嫺說道。
王南華明白曉嫺改鋪名的本義不是如此,不由自主輕嘆一口氣。又替她難過了一會兒。
“曉嫺,這名字用得好好的,你真的決定改?”王南華問道。
曉嫺揚眉一笑。雲淡風輕道:“當然,自從我有了去縣城開鋪子的打算時,就想改鋪名兒了。”
臉上在笑,心卻不可避免的又痛了痛,這鋪名融合了她和康宜文兩人的名字,意義非凡,不但是一間鋪子。感情也是在開鋪子的過程中悄然滋生,漸漸升溫。換了鋪名,意味着與康宜文之間所有的過往都將煙消雲散,不留絲毫痕跡。
現在大家都知道與康宜文和離了,再用這樣的鋪名。在別人眼中瞧來,也許就是個笑話,自己不想成爲別人眼中的笑話,弄不好,有一天又會成爲秦氏的話柄。
“嗯,既然你已決定了,那就改吧。”王南華細緻想了想,這鋪名用着也的確不再合適,只是默默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說實話,曉嫺和離了,他寧願看見她難過消沉段日子,也不願意見她天天笑逐顏開,像個無事人一樣的忙前忙後,他真擔心哪天她會撐不下去的。
不管是和離還是被休棄。他相信曉嫺心中都是極難受的,因他明白,她提出和離,並非是對康宜文生了不滿之心,而是因無法忍受秦氏的刻薄和惡毒。
王南華想得沒錯,白天時曉嫺會盡量讓自己變得忙碌充實起來,這樣就沒有時間去想其他的不愉快,而當夜深人靜時,還是不可避免的想起康宜文的種種,心就會有窒息的痛。
不過,幸好她並非真的只是十幾歲初嘗情滋味的青澀小丫頭,更曾經受到更大的感情傷害,因此,她懂得如何來僞裝自己的情緒,懂得如何將痛苦壓在心底深處,不讓它輕易的泛起泡泡,將自己的痛苦降到最低點。
反正,生活還是要繼續,並非是缺誰不可的,只是過得開心與否的問題。
時間是最好的醫生,也許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忘記與康宜文之間的種種,他在她心中將成爲一個陌生人。
曉嫺與王南華兩人又商量了一些細節,王南華並主動承擔了一些活兒,然後他先去忙了。
曉嫺去後院和吳天蘭一起包餛飩,中午的生意馬上要開始了。
不過,她進去還沒一會兒功夫,外面傳來了林氏的聲音,她只好迎了出去。
“曉嫺,在忙啊?”林氏面帶笑容,熱情的說道。
她對曉嫺的稱呼改得倒挺快,絲毫沒有覺得有些不妥。
曉嫺也帶了笑容招呼着:“康大嫂。”
林氏立馬上前拉了她的胳膊,親暱的說道:“曉嫺,往後喊我錫花姐就是,莫喊什麼康大嫂,一聽到前面那個康字,我這心就不舒坦。”
曉嫺抿嘴笑了笑,不置可否,反正只是一個稱呼,無所謂的。
林氏見她在忙,十分難得的主動擼起了袖子,說道:“曉嫺,我來幫你一起做,正好沒事。”
不等曉嫺開口,吳天蘭先笑着說道:“大毛他嬸,不用,我這都快乾完了,你和曉嫺先說話吧。”
曉嫺忙將她帶到客廳去,林氏對不能幫忙包餛飩或多或少有些失望,她其實是別有用心的,想知道如何包餛飩和餃子,想着往後她也開個這樣的小鋪子。
曉嫺故意忽視她臉上失望的表情,替她倒了茶,笑着道:“錫花姐,快要到做飯的點兒了,你怎麼有空過來,家裡誰做飯啊?”
“我來鎮上買些小東西,順便過來看看你。”林氏說道,表情十分的興奮,然後眨了眨眼睛,笑着說道,“曉嫺吶,告訴你一件大喜事啊,秦老婆子被打了,咯咯。”
她毫不掩飾內心的興奮,露齒揚聲笑了起來,想想秦氏身上那些傷痕,她就開心。
雖然恨秦氏,可是聽到她被打,曉嫺沒有太多的興奮,但是絕對不難過,只認爲她是綹由自取,不值得心疼。
“真的打了啊,傷得怎麼樣?”曉嫺淡淡的問道。
“告訴你啊,那藤條抽在身上啊,可是一條一條的痕啊,血都出來嘍……”林氏立馬眉飛色舞的說了昨晚的事情。
曉嫺直搖頭,秦氏可真能鬧騰,都被打成那般模樣了,竟然還能起來折騰,太牛叉了。
“曉嫺在不在啊?”就在林氏說得唾沫橫飛正帶勁時,門外又傳來了康慶昌的聲音。
聲音有些嘶啞和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