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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南華聽了秦氏刻薄惡毒的話語,又羞又怒,雙眸通紅。
可秦氏是婦人,自己又是未婚的大男人,有些話可是說不出口的,愁着該如何來對付。
吳天蘭也氣得渾身直哆嗦,這天底下怎會有如此不講道理的人啊,真是太可恨了。
現在他們聽到曉嫺這句話,都不禁暗暗稱好,這話罵得好,聽着舒坦。
吳天蘭立馬指着秦氏和康宜紅,跟着落井下石道:“是啊,依着你們的意思來說,那咱們鎮上所有成過親的嬸嬸和姐妹們,那不都是破鞋了。你們講話也太缺德了吧,大家好好的可沒得罪你們,你們爲何要罵咱們鎮上所有人。”
她這句話就是在給秦氏母女兩拉仇恨的,一石擊起千層浪,圍觀的衆人中有不少已成家的婦人,聽到她這話,頓覺有道理,一下子就將秦氏母女給恨上了,不自覺站到了曉嫺一邊。
有婦人就在旁邊說了:“沈姑娘人長得又漂亮又能幹,只有不長眼睛的人家纔不曉得珍惜喲。”
“就是,依着沈姑娘的人品,肯定能嫁一個比以前好十倍的人家。”有人附和着。
這些圍觀人中,不少人常來曉嫺這兒吃餃子,從感情上來說。他們與她更親近些。況曉嫺平日裡人緣又好,對每個客人都笑臉相迎,十分的客氣,對於常客。有時多送幾個餃子的事兒也常有,大家也都十分的喜歡她。
秦氏聽到人羣中的議論聲,還有曉嫺這句更狠的罵人話。肺都氣炸了,更不能輕饒她。
“好你個小賤人,沒大沒小的,竟然敢如此和我說話,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秦氏咬牙切齒着,並伸手要去打曉嫺。
康宜紅在旁叫囂道:“娘,不用你出手。我來替你好好教訓教訓她。”
但秦氏想打曉嫺的心情太過迫切,右手已經高高擡起向曉嫺打來。
不等其他人出手相幫,曉嫺快速抓住了秦氏的老手,眉毛揚了揚,這一天等了好久。今天這筆賬就好好算算,既然你不怕丟臉,那就將你所做的那些齷齪事說出來給大家聽聽。
而吳天蘭則堵在了康宜紅的面前,沉着臉道:“康宜紅,你是出嫁的姑娘,本該要勸着你娘,你怎麼在裡面煽風點火的,要是這事傳到你婆家,對你恐怕沒什麼好處吧。”
康宜紅愣了愣。是啊,這話有道理,自己的確是被氣糊塗了。
“康老夫人,如今我不是你的什麼人,可不是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曉嫺咬着牙高聲道。衆人唏噓不已,都在想着秦氏以前肯定是經常打罵曉嫺的。
這句話是故意說給大家聽的,後面的話她壓低了聲音,好心勸道:“你要是還有丁點兒良心的話,不爲其他,就爲了康宜文,你也該安份的在家裡待着,而不是出來惹是生非,替他臉上抹黑,令他蒙羞。說實話,他是個好男人,可惜有你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的娘,讓他活着好累,背地裡流了多少淚。”
曉嫺好意思奉勸的話語,聽在秦氏的耳中十分的刺耳,她已經怒火攻了心,哪能聽得進去勸,用力的掙着自己的手。
“你放開我,不要臉的小賤人,難怪你迫不急待的想要與宜文和離,原來是早就有了相好的,你這是通姦,我們要到官府去告你,你們這對姦夫淫婦。”秦氏眼睛在曉嫺和王南華兩人的身上轉來轉去,是人都曉得她說得姦夫淫婦,就是講曉嫺和王南華。
王南華這下子終於醒悟過來,明白了康宜紅先前話裡的意思,對於這種極盡侮辱和污衊的話語,他怒不可遏道:“康老夫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亂說,我與曉嫺之間是清清白白的,你們要是敢再亂說的話,我決不饒你們,相信吳大老爺的板子不是吃素的。”
“呸,別說得一本正經的,我都親眼瞧見了,你們還好意思在那兒否認。”康宜紅趕緊幫腔。
她後悔跑來,可是開弓已無回頭箭,既然事已至此,只有坐實曉嫺與王南華之間的姦情,纔不枉此行。
“哦,你在哪兒瞧見的?你既然瞧見了,爲何不上前捉姦?抓賊拿贓,捉姦拿雙,這簡單的道理難道你們都不懂嘛。”曉嫺接話道,雖然氣憤,可是神色鎮定坦然,無絲毫懼色。
她根本就沒做過這種齷齪事,心裡坦蕩蕩,自然不怕那些污言穢語。
康宜紅說道:“昨兒在縣城裡,我親眼見到你們兩人親熱的在一起,他還替你買了鋪子,你們兩人之間要是沒姦情,他能給你買鋪子嗎?在事實眼前,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曉嫺眯眸笑了,說道:“康大姐,你不覺得你這番話很可笑嘛,幾天之前我就和離了,早與你們康家無絲毫關係,我是個自由身,你們有何資格來管我。不要說表哥、珠兒他們幾人陪我一起買鋪子,就算是我單獨與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們又有何權力來管我,你們可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
不管那鋪子是我自己買的,還是我表哥買來送我的,與你們又何干系。
康大姐,你既然沒有親眼瞧見我做什麼齷齪事,話就不要亂說,否則我們定會去官府告你們無中生有,造謠生事,惡意污衊,毀我名聲。”
說到最後,她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周身散發着凜冽之氣,而抓着秦氏手腕的手不自覺加大了力氣,痛得秦氏‘嗷’叫了一聲。
秦氏幾時受過這種窩囊氣,猛得一用力去掙曉嫺的手。
曉嫺將手一鬆,秦氏沒提防她突然鬆手,腳下一下踉蹌,一屁股穩穩的在地上坐實了,圍觀的人羣中發出一陣鬨笑。
秦氏臉色紅得泛紫,乾脆坐在地上不起來,拍着大腿罵曉嫺道:“沈曉嫺,別以爲你牙尖嘴利的就你會說,你在和離之前要不是與這王南華就有了勾搭,那何這宜文前腳一走,你後腳就鬧着要和離。而更巧的是,你頭天和離了,第二天這王南華就從外地回來了,你們不是約好了又是什麼,不然天底下哪兒有這樣巧合的事兒。
你們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不但不覺得羞恥,反而還在那兒欺負人,這還有沒有天理啊。”
說着說着,她就開始乾嚎起來。
曉嫺看着秦氏這副無賴樣,突然之間心好痛,這痛不是爲自己,而是爲康宜文。自己不喜歡秦氏,可以選擇離開,而他不能。往後他若真能高中做官,秦氏今天的所爲都會給他臉上抹黑,在人前難看,有這樣不明事理的娘,可真是悲哀。
有些話她是真的不想當着人前來說,數落了秦氏,也相當於給康宜文臉上抹了黑,可要是不說吧,鬧成這樣,別人可能還真以自己是那種水性楊花婚後不貞出軌的浪*蕩女人,這樣的名聲,自己實在承擔不起。
康宜紅忙去拉秦氏,低聲道:“娘,起來吧,地上髒。”
秦氏這才站了起來,康宜紅替她拍着身上的灰塵,心情並不輕鬆。
曉嫺向秦氏走近了兩步,沉聲道:“康老夫人,我爲什麼要和離,原因難道你不清楚嗎?你休在這兒胡言亂語壞我名聲,有些話,我本不想說出來,怕你丟人,既然你非要胡攪蠻纏,那我就成全你。”
然後她掃了眼圍觀的衆人,說道:“各位鄰里伯伯叔叔嬸嬸,大哥大嫂們,以前還未出嫁時,我娘就教我說,爲人媳時要對婆母多多忍讓,就算受了氣也得忍着,不可對外人言。嫁人後,我謹記孃親的教誨,一直不敢忘,也一直這樣在做。
因此,我就算受了委屈,我也不曾對其他人說過,依然裝作十分開心的模樣。總是希望能用自己的寬容換來幸福的日子,可事實我錯了,我發現無論怎樣忍讓包容,都無法得到幸福,反而讓自己天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因此我無奈之下只得忍着切膚之痛提出了和離,要再不和離,我相信不用太久,我就會發瘋死掉的。
可是沒想到的是,就算是我現在和離了,還是不肯放過我,這些大家都親眼瞧見了。
本來這些話我是不想說出來的,也不該當着人前來說,可是現在她們在這大街上當衆口出污言來毀我名聲,我不得不替自己洗白,希望大家能替我做個證。大家都知道,名聲對於女人來說意味着什麼,如果我真做了那種不要臉的事體,不用別人來說,我自己都會一死來謝罪的。”
凌厲的眼神掃向秦氏母女兩,眯了眯眸子道:“人在做,天在看,我根本沒做那種齷齪事,你們在這兒紅口白牙的亂說,你們是想將我向絕@?路上來逼嗎?你們這般的心狠,難道就不怕遭天譴嘛,就不怕被雷劈嘛。”
說完之後,她用柔軟的手指輕拭了下眼角,在人前,該示弱的時候就得示弱。
王南華聽了曉嫺這番言語,心痛得胸口發悶,他不敢想像她受委屈時的模樣,緊緊攥着的拳頭關節‘咯咯’響。
四周的人羣中傳來了諸多對秦氏的指責和謾罵聲。
這讓秦氏惱羞成怒,怎麼事情又轉了方向。
“沈曉嫺,你莫要那裡蠱惑人心,誰讓你受氣了,明明是你不守婦道,竟然誣賴我的不是來,你還要不要臉啊,什麼東西。”秦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