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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突然上門來的郵差,曉嫺十分驚訝。
信封的外面寫着她的名字,字猶如行雲流水般乾淨灑脫,十分好看。
在郵差的催促下,她收下了信件和包袱。
看着手中的東西,她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是誰送給自己的,肯定不是康宜文,他纔剛走,不可能給自己寫信或寄東西的。
那會是誰呢?
眼下鋪子裡很忙,她也沒空研究這些,將東西放進房間,繼續出來忙着做生意。
等鋪子裡閒了下來後,曉嫺這才洗了手進房間去看信件。
拆開信件,她沒看內容,倒先去看了落款。
看清落款後,她大驚。
這信竟然是早回家去的蘇簡然所寫。
曉嫺的面前不由顯現出一張絕世的容顏來,蘇簡然太出衆,只要見過他一次的人,絕對不會忘記他。只是自己與他的交情只能算是普通的朋友,因考慮到身份的問題,還有擔心別人的閒言碎語,自己與他之間的交流並不多,僅限於他每次來鋪子裡吃餃子時簡單的幾句日常問候罷了,他爲何要寫信給自己?
她眉毛揚了揚。要知道原因,看信不就知道囉,將信從頭開始看起:“嫺妹,近來是否安好,我已安然回到京城……”
信中的內容只是普通的問候,說了他本想再來銀橋鎮,只是因突然有事,暫時無法來此。等他年底閒下來後,會再來銀橋鎮,到時可能會銀橋鎮多呆些時日的。
包袱中是他送給曉嫺的一些糕點小吃和京城特產。雖然只是簡單的吃食,但光看包裝,她知道這些東西都是上品,價錢不菲。
其實蘇簡然本想送曉嫺首飾之類的東西,可是他知道這些東西就算是送了,到時她肯定也不會收的,因此只得送了這些吃食。來表示自己的心意。
看着信和東西,曉嫺的眉頭擰得越來越緊,雖然信中未說什麼過份的話語,可是她總覺得蘇簡然有些怪怪的,這種感覺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有的。但他到底怪在哪兒,她也說不好。
要說蘇簡然是看上了自己,喜歡自己。她是不願意相信的。因爲她不認爲自己一個已婚的婦人有這樣大的魅力,如果自己未婚,還有那麼丁點兒可能。
她甚至想過這身體的原主以前是否無意中救過蘇簡然,他現在這樣做是爲了報恩,只是因爲靈魂換成了是自己,以前有些記憶散失了。
可是想想又不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蘇簡然可以直接說出原因來啊。
他對自己的關心。還有他曾經對康宜文所指責的話語,又不像是一般朋友之間該說的話。
本來蘇簡然走了,她這些日子一直在忙鋪子,加上又發生了這些的事情,差不多都快忘記他了。誰知他竟然還會寫信給自己,這信送到的日子還真是巧合啊,正好是康宜文離家的第二日。
曉嫺又搖搖頭,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吧,不想這些了,多個朋友比多個敵人好吧。
反正對蘇簡然的感覺再怪,但也知道他對自己無惡意,這樣就稍安心些了。
曉嫺將信和東西收好,文氏正好推門進來。
“曉嫺,剛剛那些東西是誰送的?”文氏好奇的問道。
“哦,娘,您不認識,是一個以前認識的熟人。”曉嫺編了謊言。
其實文氏是認識蘇簡然的,曉嫺不想讓她知道這事。
文氏也沒有多問,就轉身去忙其他的了。
不過,眼下田地裡的活兒也多,李麗紅又有了身孕,文氏放心不下,在曉嫺這兒待了幾天後,還是要回家去了。
“曉嫺,娘走了,你晚上一個人睡覺前,一定要將門穿都關嚴實了,小心點兒啊。雞啊豬啊,都要關好了,等娘有空了,再來看你。你自個兒一定要注意身子,不要太累啊,要是有什麼頭疼腦熱的,記得讓人帶信給我和你二哥二嫂啊。”文氏緊緊的握着曉嫺的心,一遍又一遍的叮囑着。
她這是見曉嫺一人在家,實在是放心不下,只可惜分身乏術啊。
曉嫺被她這樣一說,眼睛有些紅,眨了眨眼睛,笑着點頭道:“嗯,娘,我知道,你莫擔心我,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倒是您自個兒也得保重,還有二嫂的身體更得好好養着。”
然後將蘇簡然送的幾盒點心乾脆送給了文氏,讓她帶回去和李麗紅他們嚐嚐。
文氏推辭了幾下後,只得收下,然後悄悄抹着眼角走了。
曉嫺做好晚飯後,從廚房中向外走着,習慣性的衝書房那邊喊道:“宜文,吃飯啦。”
等她出了廚房,看向書房,裡面黑漆漆的沒有掌燈,更沒有康宜文清朗的聲音傳來。
曉嫺用後拍了下自己的腦袋,咧着嘴角笑了笑,自己是真傻了,竟然忘記他走了。往日她從鋪子裡回家後,就忙着做各種家務,而康宜文就一直在書房中看書,等她做好飯後再一起出來吃晚飯。
康宜文走後的這幾天,因一直有文氏陪着,一時之間倒還不覺得有什麼。有人陪着說話,有人陪着吃飯,還沒有意識到康宜文離家了。
看着空蕩蕩的家,看看佈滿星星的夜空,再扭頭看看廚房的小飯桌上擺着的兩副碗筷。無邊的思念向她壓過來,心底莫處被抽空的感覺越來越清晰,曉嫺眼角溼了。
她無力的沿着廚房的門框滑了下來,坐在門檻上,發着呆,眼睛裡的霧氣越來越濃。
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習慣了有康宜文的日子,習慣每天喊他一起吃飯,習慣每天聽他說話,習慣每天看他微笑。習慣空氣中有他的氣息……
她趴在膝蓋上,任由眼淚恣意的流淌着,心中在默默的思念着康宜文。不知道他在外面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趕路辛不辛苦,再過半個月,他該到廬陽了吧。到了廬陽,他會不會去康宜貴那兒?也許康宜貴會主動邀他住幾日吧……@
曉嫺就這樣一邊流淚,一邊想着康宜文在外面的情景。
而離家已有幾日的康宜文,此時正和其他人一起宿在一個小客棧,張二毛在鋪牀,他自己則站在窗前,看着夜空。悄然發呆。
曉嫺。你一人在家好嗎?娘沒有去爲難你吧,上次秦葉紅的事情你知道了嘛,你有沒有生氣,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啊,我一定會盡早趕回來與你團聚的。曉嫺,我想你!
康宜文在心中默唸着,眼睛也開始泛潮。
張二毛鋪好了牀,走到康宜文的身後。恭敬道:“二叔,牀鋪好了,時辰不早了,明天還要趕路,您早些歇着吧。”
張二毛的話將他拉回現實,他不經意的用手輕拭了下眼角,扭過頭來,笑了笑溫聲道:“二毛,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往後鋪牀這種事還是我自己來做,你也趕緊去睡,這一路上辛苦了。”
“二叔,這是我該做的。”張二毛羞澀的一笑道。
康宜文笑着搖搖頭,眸子裡對曉嫺濃濃的思念還未散去,輕撫了下他的頭髮,笑着道:“趕緊去睡吧。”
張二毛點點頭,聽話的去另一張鋪子上休息。
康宜文躺在牀上,久久未能入眠,曉嫺的影子老在他眼前晃,他多麼希望此時已經是在歸家的途中,這樣就不用飽受這相思之苦了。
兩人雖身在異地,但同時都在思念着對方,可他們誰也不會料到,過不了多久,會橫生天大的變故,等康宜文回家後,令他措手不及,痛不欲生。
曉嫺哭夠了,起身站起來,嘆口氣回到廚房,將未吃的飯菜放進空間中收了起來,她現在是一點兒胃口也沒有,然後洗了澡就去睡了。
不過,這一夜睡得並不好,第二天早上起來時,兩隻眼睛都腫了,還有些痛,也不知道是沒睡好的緣故,還是昨天哭得太久的引起的。
吳天蘭來敲門,曉嫺打開院門,意外發現她身旁多了一個垂頭的小姑娘,看個頭,年紀十二三歲的樣子。
“大嫂,這是?”曉嫺指了指小姑娘,軟聲問道。
吳天蘭帶着歉意的笑容道:“曉嫺,這是我小侄女兒,叫珠兒,是那苦命兄弟的。自從上次那事後,我就將她帶了回來。”
曉嫺一驚,原來這孩子就是吳天蘭前些日子才因病逝去的弟弟女兒,這孩子如今可是無父無母了,她不由得有些心疼起這孩子來。
同時,她發現這小姑娘的肩膀在輕輕的抖動着,可能是又想起了逝去的爹孃吧。
“大嫂,之前都沒聽你說過這事。”曉嫺應道,聲音更輕了。
吳天蘭輕輕搖頭:“前些日子,你大哥和大毛在家,今日他們爺兒倆人要去別人家幹活,讓珠兒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就特意來問你一聲,我帶她一起去鋪子成不成?”
“當然成。”曉嫺一口就應了。
吳天蘭高興的應了,而後三人一起向鋪子裡走去,不過,珠兒一路上都沒有擡頭。
進了鋪子,曉嫺讓珠兒在自己的房間裡歇着,她和吳天蘭在外面忙活。
“哎喲,娘,餓死了,我要吃兩碗餃子。”曉嫺正在忙碌着,耳畔傳來了康宜英的說話聲。
她擡頭看去,只見拉着臉的秦氏和康宜英倆人正進了鋪子。
書名:且爲誰嫁
作者:初落夕
簡介:上輩子,爲報家仇,丟棄尊嚴與人爲妾,誰曾想遭人利用,最終死於非命。
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重生爲沈延伯府的掌上明珠,生活錦衣玉食順性而爲,真可謂羨煞旁人。
殊不知,倚閣金宅內波雲詭譎,血親姊妹爲爭良緣同室操戈。
韶光年華,繁花似錦,看本貴女且爲誰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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