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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衙役感覺不對勁時,已經打完了王春香,他立即鬆了她的胳膊,回到先前的位置上站立着。
王春香和衛氏倆人的嘴圴被打得紅腫,嘴角還流着血。
衛氏幾時遭過這種罪,痛得差點兒暈過去,但還是關心的看向王春香,眸子裡全是關心。
虛弱的輕聲問道:“香兒,你怎麼樣?”
可是王春香只是冷冷的盯視着前方,連個眼神的餘光都不捨得給衛氏,彷彿與衛氏是陌生人一般。她的表情深深刺痛了衛氏的心,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疼痛讓她暈厥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王春香瞟了眼暈過去的衛氏,在心裡惡毒的罵了句。
心靈上的扭曲,讓她感覺不到臉上的痛苦。
王天德看着母女倆人的樣子,也禁不住落了淚,恨恨的看了吳大人一眼。
好你個吳作貴,平日裡好吃好喝的待着,不成想,你到頭來卻是如此的無情,毫不念往日的舊情。等此事過去後,看老子怎麼搞你。
這時,一直在旁觀的劉掌櫃,突然起身走到堂前,向吳大人低了身子恭敬說道:“大人,小的倒可以替康公子作證,不知可不可以?”
“哦,你如何作證?”吳大人立馬問道,精神爲之一振。
“大人,不瞞您說,有次沈姑娘向康公子提出和離一事時,我恰巧聽見。不過。爲了公平公正,防止有人不服,我暫且不說是何時聽見的。我在紙上寫下當時的日期和地方,而後再讓康公子或沈姑娘說下他們提和離一事的日期,看我們是否一致。”劉掌櫃提議着。
“嗯,這倒可以,來人啊。筆墨伺候。”吳大人點頭,然後吩咐着。
很快有人拿來了筆墨和紙,劉掌櫃提筆寫下了日期。交給了一旁的師爺,然後呈上給吳大人。
吳大人掃了一眼,心中有了數。
“沈曉嫺,你倒說說看,你提和離的日期。”吳大人問道。
“是,大人,其中有一次的日期我倒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但最近一次我則記得,那應該是今年正月初二那天晚上,在我們家的餃子鋪中,當時在場的有我、我夫君和公公三人。”曉嫺立馬應了。
劉掌櫃要是知道這事,只可能是在鋪子裡那次。
吳大人看了看劉掌櫃所寫的,與曉嫺所說的一比較,果然是一樣的,心中有了數。
“王春香,你說還是不說。”吳大人又怒拍了下驚堂木喝道。
王春香紅腫的臉上現出一抹怪怪的笑容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大人既然不相信我。我說得再多也是無用,何必浪費口水。”
神情態度極是倨傲和無禮,根本就沒有將吳大人放在了眼裡。
之前衙役打準備打她時,她就準備使出殺手鐗的,不過,在見到衛氏也要受罰時,她又改變了主意。如今她最恨的人反而是衛氏,因此也想着要讓衛氏受些皮肉之苦,方消她心頭之恨。
“喔……”就在吳大人準備發怒時。先前那個抓王春香胳膊的衙役突然難以自制的發出一聲呻吟,手中拿着的棒子也情不自禁的鬆開。
他只覺得體內如火一樣在燃燒,欲*望奔騰,身體有種要爆裂開的感覺。雙眸變得通紅,一邊難耐的呻*吟,一邊將看向公堂之上的幾個女人。
他直勾勾的盯着嬌美如花的曉嫺,一邊搔首弄姿的脫着衣服,一邊向曉嫺走來。
有了王春香先前的模樣在前,公堂上所有人都知道這衙役中了媚藥。
“快擋住他。”吳大人大聲喊道,其他衙役趕緊動作起來。
康宜文見衙役放肆的盯着曉嫺,暗叫聲不好,立馬快步上前,不管其他,一掌劈向衙役的後頸,將他給打暈了過去,然後向吳大人告罪。
“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大人立馬問着其他的衙役。
先前打王春香的衙役臉上的表情也怪怪的,自己也有那種原始的身體欲*望,本來還暗自羞愧着。
現在看來,並非是自己的原因了,他立馬想到那奇異的香味,趕緊出列對吳大人說道:“大人,先前我和趙志軍對王春香行刑時,她曾向我們倆人揮了揮手,然後我就聞到了一種怪怪的香味,聞起來還有些甜甜的,當時沒在意。現在想來,可能當時她給我們下了媚藥。”
這位衙役說完當時的經過之後,又無比的疑惑,他爲何沒有像趙志軍一樣的失態,他哪兒知道這媚藥的奇特之處。
吳大人徹底被激怒,手伸向籤筒,六支黑頭籤扔在了地上,怒道:“來人啊,先給我打三十大板再說,若再嘴硬,我們就大刑伺候。”
“哈哈!”王春香聽了吳大人的話,不但不害怕,反而仰頭大聲笑了起來,同時緩緩起身站起來。
曉嫺趕緊拉了拉康宜文的胳膊,低語道:“咱們要小心。”
康宜文輕輕頷首,低聲道:“放心。”
王春香一邊笑,一邊向公堂之上所有的人環顧了一遍,一個不落。
“是我做的怎樣,不是我做的又怎樣,這有區別嘛。哈哈!”王春香狂妄的說道。
她話音還未落,一隻籠在袖子中的左手突然伸了出來,對着康宜文和曉嫺這邊做了個拋灑的動作,並大聲叫道,“你們都給老孃去死吧,死人要知道這些做什麼,啊!”
不過,她手中的東西並沒有灑出來,一塊灰色的布就從天而降,將她給裹了起來。揮灑出的毒藥粉如數被她自己吸入了鼻中。
這塊灰色的布是康宜文扔過去的,之前他讓康慶昌出去尋的就是這個東西。
之前曉嫺見王春香如此淡定就覺得不正常,想起她神不知鬼不覺下的媚藥,不由有些擔心,於是對康宜文說了。
康宜文一直也在注意着王春香的動作,見她突然放聲大笑站了起來,就知道她可能要動手了。而後在她手剛動之時。他手中的灰色大布就扔了出去,將她給籠罩了起來,不讓毒粉飄散在空氣中。
不過。饒是如此,正好站在王春香身邊的一個衙役還是吸入了一些藥粉,味道辛辣。
幾個衙役雖然不知道康宜文扔布的意思,但想想王春香後來說的那句話,也覺得不對勁,趕緊上前連布一起將王春香給綁了起來,只露出了鼻孔給她呼吸。
“啊!”聞了藥粉的衙役發出一聲慘叫。然後捂着喉嚨蹲了下來,一臉的痛苦,而後開始在地上打着滾,樣子很是狼狽,臉色越來越難看。
“啊……哦……啊……”被綁起來的王春香也開始在地上滾來滾去,口中發出了淒厲的哀嚎聲。
先前被掌嘴,她可是一聲未哼,可現在這聲音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慄。
衛氏已經醒轉了過來,見她這副模樣。趕緊爬了過去,哭着喊道:“香兒,香兒,你這是怎麼了啊?”
“娘,娘,救救我啊,救救我啊,我好痛我好痛。”王春香終於開口求饒了。
“香兒,我苦命的香兒啊。”衛氏哭得聲音嘶啞。然後向吳大人磕頭求饒道,“大人,求您先將她鬆開好不好,求您啊。”
“犯婦王春香罪大惡極。犯了累累罪行,不但死不悔改,反而有意栽髒陷害康宜文。最後見醜事暴露,竟然想要害我們所有人,如此毒婦,豈能饒她。”吳大人鐵青着臉怒道,並吩咐人趕緊去找郎中救那衙役。
曉嫺看着在地上打滾的王春香,心思有些複雜,既輕鬆的吐了口氣,又有些沉重,但更多的是不解。王春香既然有空間,那她爲何不躲進空間中去避難,非要在這兒受罪。
“王春香,你可有解藥。”曉嫺突然問道。
“我沒有,我配製的毒藥天下無藥可解啊。”王春香無力的說道,叫聲越來越虛弱了。
但這句話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知道她果然是準備毒害所有人,大家都後背滲冷汗。
曉嫺心中一動,走到她身邊,聲音放低了些問道:“王春香,你是否有空間?”
王春香明顯愣了愣,然後輕聲說道:“你怎麼知道?沒錯,我是有一個空間,只是老天欺我啊。給我了空間,卻讓空間中長滿了毒花,人無法在裡面生存,待不了片刻功夫,若不出來,就會全身抽搐而亡。”
這樣的結果大大出乎曉嫺的意外,沒想到還會有這樣的空間,如此想來,自己可真是被老天爺眷顧,如此的優待自己。
衛氏撲了過來,一把推開曉嫺,怒道:“沈曉嫺,都怨你,要不是你和康宜文,香兒怎麼會落到今天這田地,你們給我滾,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你們的。”
王春香卻低聲說道:“娘,你不要罵別人,你可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誰?”
聲音越來越虛弱,公堂之上也由先前的嘈雜變得安靜下來,那個衙役已被擡去了後堂。
“是誰?娘當然知道,你最恨的人自然是那狼心狗肺的康宜文,和奪人所愛的沈曉嫺啊。”衛氏流着淚問道。
王春香搖搖頭:“不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最恨的人是你,是你啊。”
衛氏呆了,沒想到王春香會說出這樣的答案來,她嘶聲道:“不會的,香兒,你爲什麼會恨娘啊,娘是世上對你最親最好的人啊。”
“娘,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兩生。”王春香說道,裹着她臉的布溼了,她流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