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二更到,求一切支持,謝謝!!】
林氏進了房間,閂好門,康宜富已經脫衣服上牀了,正準備躺下去睡覺,臉色紅紅的,是喝了酒的緣故,晚上的菜對胃口,他不禁多喝了幾杯。
“宜富,等會兒睡嘛。”林氏壯着膽子,走到牀邊,嗲着聲音撒嬌着。
康宜富身上情不自禁的起了雞皮疙瘩,眉頭蹙了蹙,瞪了她一眼罵道:“好好說話,陰陽怪氣的。”
其實他也裝模作樣,之所以喜歡和那個野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因爲不喜歡林氏在牀上過於呆板,性格又尖酸刻薄,不會討他歡心。而野女人會發嗲撒嬌,在牀上更是主動豪放,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不然的話,他能和一個比自己年齡還要大的女人在一起混嘛。
不過,說起來也奇怪,喜歡野女人發嗲,可是林氏發嗲,他卻又討厭,真是奇怪的心理。
想到野女人,康宜富有些口乾舌燥,腦子裡全是野女人在牀上那撩人的媚態。
“給我倒杯茶來。”康宜富粗聲粗氣道,並起身坐了起來,有準備出門的打算。
林氏忙應了,她本來就想倒茶給康宜富喝的,那早就將藥融在了茶中,她試了試,根本覺察不出藥味。
“來,喝吧,溫熱正好。”林氏沒有再撒嬌,不過聲音格外溫柔了起來。
康宜富斜睨了她一眼,眸中的厭惡一覽無餘,毫不掩飾,林氏裝作沒看見。
林氏見康宜富將茶一飲而盡,心中大喜過望。立馬也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悄悄也服了一粒丸藥。然後放下茶盅,輕輕褪去了外套,只着了貼身的裘衣,而後去端了窗臺上的情花。
“宜富,你瞧。這是別人送我的兩盆花。聽說是從京城帶過來的,你聞聞,可真香啊。”林氏笑吟吟的向康宜富走近,腰肢扭動的幅度明顯加大了。
康宜富的兩頰變得更紅。呼吸也在加重,他原本是想起牀離家的,可當他擡着看向林氏時。第一次發現林氏長得也不醜,體態婀娜多姿,笑容甜似蜜糖。豐滿的胸前兩座山峰隨着步態的移動而在上下晃動着,刺激他的感官,體內似有團火在燃燒。
他粗嘎着嗓子說道:“你想得倒美,這花要真是從京城帶回來的,那得多貴重,別人能送你?”雖然是斥駁的話語,但聲音明顯比先前柔和了許多。
“我沒騙你。你聞聞看。”林氏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滿心的歡喜。語氣特意放柔了下來。
康宜富沒有拒絕,而是真的湊過去聞了聞,濃烈的花香撲入鼻子,同樣讓他有種暈厥之感,但在這種似暈非暈之際,有種奇妙的快感從喉嚨向合身蔓延,眼前的林氏變得更加撩人。
他迷離着雙眸,一把摟了林氏,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開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藥在林氏的體內也起了作用,她將花放在牀頭櫃上,雙手主動攀上康定富的脖子,嘴中‘嚶嚀’之聲不斷,倆人在似夢非夢的幻覺中瘋狂的融合,大聲的吟叫,牀板被壓得‘咯吱吱’響,讓人懷疑牀會不會突然塌掉。
林氏的主動讓康宜富意外和驚喜,而康宜富的勇猛讓林氏心跳加速,直呼過癮。倆人在藥力的作用下,一直折騰到半夜。
他們倆人倒快活了,可苦了康家其他人,因爲林氏和叫聲太大,饒是下着雪粒子,住在南房的康宜武和康宜財兄弟倆人還是聽見了,這聲音聽得他們倆人臉紅心跳,輾轉反側難眠。
特別是康宜武,年紀也不小了,對於男女之事已經知曉一些,體內的欲*望勃發,讓他忍無可忍,騰得跳下牀,拉開門,對着康宜富的東廂,大吼一聲道:“大半夜的,叫魂啦,吵得還要不要人睡覺啊。”
然後又罵了些難聽的髒話,這才氣沖沖的進了屋子。
正處在癲狂狀態中的林氏和康宜富根本對康宜武的叫聲不理不睬,繼續胡鬧折騰。
而秦氏和康慶昌則是被康宜武的大嗓門給吵醒的,吵醒後的他們也聽到了林氏的叫聲,開始他們嚇了一跳,以爲是康宜富在打林氏,後來仔細一聽,聽出來那是浪叫聲,而非被打後的喊叫聲。
“呸,這個不要臉的,又不是那窯子裡的婊子,怎麼鬼哭狼嚎的,真是不曉得醜哦。要是被隔壁人家聽到,我們家的臉可都被丟光嘍。”秦氏立馬在被子裡拍着大腿罵道。
“哎,真是個不安生的,先別罵了,罵了他們又聽不見,明兒你去說說他們,成何體統。”康慶昌第一次支持了秦氏,也覺得康宜富夫婦如此太過份。
秦氏立馬點頭應了,歇了幾天沒罵人,正感覺難受呢。
這邊廂在無聊的折騰,那邊的曉嫺也在折騰,只是她的折騰則是因爲身體不舒服。
晚上早早的吃了晚飯,曉嫺準備和文氏一起去鋪子裡,可是那該死的胃又開始痛起來,見此,康宜文和文氏倆人堅持不同意去鋪子裡,要曉嫺在家中休息。
痛得實在是難受,曉嫺捂着胸口無奈的去躺在牀上,並讓康宜文將手爐加了熱水後,放在胸口捂着。她真是很鬱悶,這身體也太弱了吧,又是痛經又是胃痛的,真討厭。
不過,在前世時,因飲食無規律,她的胃也不好,也常痛,一般情況下都是忍忍就過去了。
“曉嫺,我去請郎中過來瞧瞧吧。”康宜文見曉嫺一臉的痛苦之色,實在是不放心,忙說道。
曉嫺搖搖頭:“不用麻煩了,一會兒就沒事了,讓我睡會兒吧。”
想着與前世差不多,也就沒放在心上,想着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可睡到半夜時。卻被劇痛給痛醒,後背全是汗,裘衣都貼在了身上,睡在另一頭的康宜文被曉嫺低低的呻吟聲和不時的翻身給驚醒了。
“曉嫺,你怎麼了,是不是痛得厲害?”康宜文趕緊起身。緊張的問道。
“嗯。”曉嫺輕輕應了。左手握拳,死死的掋在胸口處,以此來緩解疼痛。
同時特別惱自己,這鋪子還沒開兩天。就鬧胃痛,要是繼續這樣,明天的生意可怎麼辦啊?
康宜文急了。趕緊穿衣服起了牀,安慰道:“曉嫺,你別急啊。我去喊吳郎中過來瞧瞧。”
“不用了,沒事的。”曉嫺無力的擺擺手,但這次康宜文不再聽她的,替她捶了捶了後背,而後出了房間。
他不放心曉嫺一人,想了想,還是上前敲了書房的門。告知曉嫺的病情,文氏忙披了衣服去曉嫺房間。
見文氏也被驚醒了。曉嫺更是過意不去,輕聲道:“娘,您先睡吧,我沒事的,一會兒就好了。”
“瞧你痛得一頭的汗,還說沒事,來,娘給你掐痧,也許會好些。”文氏心疼的嗔道,趕緊坐到曉嫺的身邊,手伸向她的背上。
“你這丫頭,衣服都溼透嘍,還在那裝沒事。從小就跟你說,天冷要帶暖和一點兒,你偏不聽,穿這點兒衣服,不冷纔怪,這下子曉得痛了吧。”文氏生氣的絮叨着,語氣雖是責怪,但曉嫺聽出了其中的關心。
“嗯,知道了,下次我會多穿些的,哎喲。”曉嫺輕聲應了,沒有反駁。
文氏隔着衣服在曉嫺的後背上摸索着,然後狠狠的揪起背側的一根筋,用力的掐着,痛得曉嫺叫喚起來。
“忍着點兒,瞧瞧你這筋漲得多粗,掐掐會舒服些。”文氏柔聲說道,手下的力道未減。
曉嫺咬牙忍着,還真別說,如此掐了幾次後,胃部的痛還真輕了點兒,身體好像也鬆了些。
很快,康宜文就回來了,不過,是他一人回來的,甩了甩手上的雨水,進了屋子。
“娘,曉嫺現在怎麼樣了?”
“我給她掐了痧,不過還是痛得很,郎中吶。”
康宜文搖搖頭:“吳郎中被前街的一戶人家給請去了,不知何時才能回來。要不這樣,我背曉嫺去新鎮上吧。”
“算了吧,我真的沒事,現在好多了。”曉嫺趕緊拒絕,天色黑,又下着雪粒子,新鎮那樣遠,太折騰人了。
“不行,一定得去看。”但康宜文卻不管這些,堅持要揹她過去。
他一見曉嫺身體不舒服,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新婚之夜她的模樣,心裡就怕得很,擔心她會有什麼不測。
“曉嫺,還是去吧,身子重要啊,宜文,可要累着你了。”文氏也擔心,忙說道。
“娘,瞧您說的見外話。娘,曉嫺衣服好潮,是不是要換一件。”康宜文一邊說話,一邊扶曉嫺起牀,也發現她衣服很溼。
“對對,我來給她拿衣服啊。”文氏趕緊給曉嫺找衣服。
文氏拿來曉嫺乾淨的裘衣,對康宜文說道:“來,宜文,你趕緊幫她將衣服換了,我去穿衣服。”她的棉褲還在書房。
當然,曉嫺肯定不會讓康宜文幫忙換衣服的,文氏穿好衣服,發現康宜文站在門外,很是奇怪的問道:“宜文,你怎麼站在這兒,曉嫺人呢?”
媚兒的話:首先感謝一支正版訂閱支持的親們,沒有你們的支持,閒妻走不到今天,媚兒更不可能堅持下去,媚兒真心的說聲謝謝!
若親們真心喜歡本文,請莫要將Vip章節外泄,媚兒是全職,靠得是稿費收入來維持生活,相信親們能理解的。媚兒也不說碼字是如何如何的辛苦,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不管有苦多累,媚兒都得堅持,也不能說累,直到堅持不下去的那天。
再次向親們說聲謝謝!!因爲有你們,媚兒纔有今天的成績,拜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