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好基友蘇貳依的網遊新作《冒牌玩家》,咳,貳依的文風一貫是幽默兼猥瑣,絕對值得一讀!親們,不要大意的去圍觀支持吧,謝謝!!書頁下方有直通車!!
簡介:江湖上有一個傳說,遊戲裡的每一個大神都是重生之後來玩遊戲。//管他對還是錯,江湖上就是這麼說了,陶柯也信了。因爲——
他重生了。
隱藏任務怎麼接我知道,高級技能書上哪找我知道,困難級副本怎麼過我知道,黃金裝備怎麼造我知道。但是——
尼瑪我怎麼是一個波ss啊!這安全係數也太低了吧!
陶柯咆哮了,陶柯暴走了,陶柯在主神的怒目注視下弱弱舉手:主神,咱打個商量,把我改換成安全區npc成不。
簡易版:重生遊戲成波ss,假扮玩家亂江湖。
(以上文字免費)
臘月二十四既是農曆小年,按俗還要撣塵,家家戶戶都要灑掃庭院,清洗各種器具,拆洗被褥窗簾,撣拂塵垢珠網。
撣去屋裡屋外一年積累下來的灰塵,有除塵迎新之意。
天公作美,天氣晴好,曉嫺和康宜文倆人早早的起了牀。
曉嫺拆洗被褥,康宜文用一根長竹竿上綁了掃帚,帶上帽子,開始清掃每間屋角的蛛網和灰塵。
曉嫺不但要將家裡的活兒做完,還得去康家幫秦氏。先用熱水將牀單被面搓洗一遍,然後用竹籃子提着去河邊清洗乾淨。
她剛拎着籃子出門,恰巧看見吳天蘭挑着兩個籃子也出了門,裡面放得同樣是牀上用品。只是因她家人多,這該洗的東西也多,裝了滿滿兩大籃子。
“張大嫂,也洗被子吶。”曉嫺笑着主動打了招呼。
“喲,曉嫺啊,你也起得早嘛。”吳天蘭也笑着應合。
倆人一道向河邊走去。邊走邊拉着家常,吳天蘭問着:“曉嫺。你們過年是和三哥倆人在這邊過,還是去康家一起過。”
“婆婆先前說啦,一起過。”
“那也是,過年人多熱鬧些,不然。你們倆人也怪冷清的。”
“呵呵,是啊。”
倆人說了幾句後,吳天蘭向前後左右瞧了瞧,她這副模樣讓曉嫺詫異了一下。正想問她做什麼時,她已經壓低了聲音說道:“曉嫺,嫂子我有句話兒不知當說不當說。憋在我心裡好些時候了。說了吧,又怕你不快活,怨我多嘴,不說吧,又怕往後你也怨我。”
吳天蘭有些遲疑不決。看樣子也在做着思想鬥爭。
“張大嫂,什麼話,這樣神秘,說吧。....”曉嫺愣了會兒之後,忙說道。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是何事讓吳天蘭如此爲難。
“曉嫺。那我就說啦,只是,我說歸說,你聽歸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自己掂量,也別怨我多嘴啊。”吳天蘭繼續爲後面的話做鋪墊。
她這樣的態度,讓曉嫺還真是緊張起來,方迎芬當時和自己說王春香的事兒時,也是這副模樣。
“張大嫂,說吧,我相信你之所以願意告訴我這句話,那是沒將我當作外人,又怎會怨你多嘴吶。”
吳天蘭點點頭,正色道:“曉嫺,就是你開鋪子第一天上午,當時你家三哥在鋪子裡,我瞧見一個穿粉色衣服的姑娘來找你家三哥兒。他們倆說了會兒話後,不知爲何,那姑娘就哭着跑走了,那姑娘長得還挺俊俏的,年紀和你差不多。”
曉嫺在腦子裡想着開鋪子當天發生的事兒,終於想起來了,那天不正是自己懷疑王春香來過家裡的日子嘛。看來自己沒猜錯,王春香的確是來家裡了,只是康宜文並沒有和自己說這事,到底是有意隱瞞,還是其他原因呢。
“哦,那姑娘是宜文他家表妹吧,宜文也是的,將表妹惹哭了,也不跟着去哄哄。”曉嫺彎眸笑了下答道。
其實她是故意撒了謊,不好直接問康宜文當時有沒有去追王春香,二則也不想康宜文鬧出緋聞來,這種事可不是什麼體面的事兒。
吳天蘭好像也鬆了口氣,笑着道:“是表妹就好,你家三哥當時要看鋪子,哪兒有空去追她。”
曉嫺也鬆口氣,彎眸說道:“多謝張大嫂一直替我牽掛着這事兒。”
因早就知道了王春香與康宜文之間的關係,聽說這事時,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心情也沒受太大的影響。
“咳,謝啥。曉嫺,其實你也莫怨我瞎想啊,怨只怨你家三哥兩位哥哥喜歡出這事,惹得鎮上人背後都罵死嘍。咱倆家住在一塊兒,我見你是個實誠人,不像你家大嫂滑頭滑腦的,也擔心三哥會生出些不該的事,所以給你提個醒。”吳天蘭也適當的替她自己辨解了下,證明自己並非長舌婦。
曉嫺暗驚,難道說康宜富和康宜貴的事情,吳天蘭都已經知道了嗎?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萬里啊。
她爲了證實自己的猜測,故意問道:“張大嫂,宜文兩位哥哥怎麼了?別人罵他們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吳天蘭也不隱瞞,見四下裡無人,就將康宜富和康宜貴倆人的醜事說了一遍。
康宜貴和小蓮的事情,經吳天蘭嘴裡說出來後,自然有很多失實的地方。比如說他們倆已成事實,因爲小蓮已懷了康宜貴的孩子,方迎芬一氣之下,讓吳媽她們將小蓮給狠狠打了一頓,將肚子裡的孩子給打掉了。
而康宜富果真是和一個婦女好上了,這個婦女是新鎮上的人,丈夫常年在外經商。因爲婦人一直未生育,丈夫對她很是冷淡,每年只有雙搶時回來一趟,過年都不回家,大家都說婦人的丈夫在外面已有了相好的。
而康宜富是去給婦人家做木匠活時,倆人勾搭上的。
吳天蘭冷笑了一聲說道:“喝,你家大嫂平日裡一張嘴可也是個不饒人的,一臉的精明相,好像別人都像孬子似的。現在滿大街的人都曉得你大哥外面有女人了。恐怕就你大嫂還不知道。”
“呃,張大嫂。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我大哥看着人挺老實的,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啊。還有,大哥要真和那婦人好,可就是通姦,既然他們的事大家都曉得了。那爲何沒人管,不是說通姦要沉塘嗎?”曉嫺替康宜富叫着冤枉,替他遮掩着。
這種事可真是個大丑事,鬧出去。自己的臉上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光彩。
“嗨,曉嫺,你有所不知。咱們銀橋鎮是從四面八方搬過來的人,不然,姓氏爲何這樣雜。大家都不是一個宗族,又沒有族長長老,其他人誰管這事兒。又不是他們家的婆娘,管她和誰睡一張牀吶。”吳天蘭解釋着。
曉嫺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大概康宜富就是知道這一點,所以纔敢和那個婦人公然出現在鎮上吧。
可恨!看來自己先前還真沒有冤枉他。
曉嫺的被子少。洗完後提前回家去了,康宜文正在清除滴水檐下的蛛網。見她回來,忙放下手中的掃帚,跑了過去。
“回來了,冷吧。”他將籃子接了下來,放在凳子上,看着她凍得紅紅的小鼻子,很是心疼。
而後很自然的握起曉嫺兩隻小手,將它們放進他的懷裡取着暖。
河水很冰,洗完幾牀被子後,她的手早就凍得麻木,已不知冷暖。現在一入他暖融融的懷裡,兩隻手才慢慢有了知覺,溫暖的氣息從毛孔向血液中滲透着,連帶着她的心都好暖好暖。
“行了,不冷了。”曉嫺微垂着頭,輕掙了下雙手,低語。
康宜文的舉動是讓她意外和驚訝的,根本就沒有想過他會這樣做的。
“再捂會兒。”康宜文柔聲說道,並順勢將她摟了入懷,她的小腦袋正在抵在他的下巴處。
曉嫺心裡是想着要拒絕的,可身體卻不大聽使喚,竟然沒有動彈。而且最最讓她惱的是,她好像……好像有些喜歡靠在他懷裡的感覺了,好溫暖好舒服。
康宜文發現了她的變化,貪婪的聞了聞她髮際的馨香,滿足的眯眸,溫柔的笑了。
曉嫺也在他的懷裡情不自禁勾起脣角笑了。
“好了,我得曬被子,還要去幫你娘幹活吶。”曉嫺在他懷裡輕聲說道,聲音有些悶悶的。
“好,我幫你曬。”康宜文愉悅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
曉嫺在他懷中輕輕頜首,他這才鬆了她,垂眸看着她溫柔的笑。她不敢看他的眸,裝作去拿被子,但步伐卻有些慌亂。
康宜文笑着幫她一起曬了被子,然後目送她去康家,自己則開懷的哼着小曲兒去幹活,心情極度燦爛。
“喲,三弟妹,這都日上三竿,快吃午飯了,你這是來幹活還是吃飯吶。”曉嫺左腳剛邁進康家的院門,林氏所特有的陰陽怪氣聲音就傳入耳中,很是咶噪。
尼瑪,這剛到辰時,就吃午飯了,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曉嫺擡眸,只見林氏倚在房門上,嘴裡嗑着瓜子,說着閒話。秦氏正在院子裡曬被子,聽了林氏的話,看看天,又看了曉嫺一眼,臉明顯拉了下來。
曉嫺看向林氏,笑着說道:“大嫂,我是來幹活還是來吃飯,好像與你沒關係吧。娘都沒說什麼,何時輪到你來說三道四,可別忘了,咱們家是娘當家,不是你。難道大嫂你想當家?還有啊,娘在幹活,大嫂你在嘣嘣脆的吃瓜子。大嫂,你可真會享福吶。”
“你……你胡說什麼吶,誰想當家啊。娘,我可沒這樣的想法啊。”林氏瞪着眼睛斥着曉嫺,同時向秦氏解釋着。
秦氏用眼角的餘光瞥了林氏一眼,沒理會。
曉嫺不理睬林氏,走到秦氏的身邊,彎眸親暱的說道:“娘,我來曬,您去歇會兒吧,可別累着了。”
“怎麼現在纔過來?”秦氏的不快的問道,不過臉色已經緩和了下來,語氣也不是那樣衝。
這自然是曉嫺那番話起的作用。
曉嫺咧嘴溫和一笑道:“娘,我將被子洗洗曬了,就趕緊過來了。”
秦氏瞟了眼她的小手,顏色有些發紅,是洗東西之後的模樣,臉色可算是恢復了正常。
林氏見曉嫺與秦氏倆人親熱的說着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前兩人不是像死對頭一樣麼,怎麼現在又好了?
“錫花,你別一天到晚就知吃瓜子,趕緊將被子抱出來曬曬。”秦氏單手叉腰看向林氏那邊,冷着聲音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