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之後,楚旭便在也沒踏進新房了。每夜都是在書房中度過,長公主實在看不下去,前些天便早早去廟裡清修了。孩子們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處理好了。自己在反而讓他們便扭,人老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這將近一個月來,他不曾回房。吃飯那些也是有禮的點頭,那日,我說的話錯了嗎?還是,什麼地方不對了。婆婆看不下去我們這樣的關係,去廟裡清修了。昨天,和我一起回爹孃那裡他到是做的很足。爹孃一定認爲我們感情很好吧!
他現在對我是不聞不問,我現在迷茫了。我本來是想要他開心,快樂一點的。可是,我好像讓他更加不開心了,更加憂鬱了。婆婆走了,吃飯他也沒和我一起吃了。真的不想見到我嗎?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看着,昨天回來時,從梅兒房間拿來的琵琶。有種想要撫弦的衝動,伸手取過琵琶。坐到窗口,抱好琴自然順手的彈奏起來。
優美哀怨的琴音,隨着微風飄走。琴聲似一個女子在低訴,她的愛,她的情,她的癡,她的怨……
跟着琴聲來到女子的過往,一切的一切。化做那令人難忘的痛,難忘的回憶。難捨的相思。
長相思花深深。柳陰陰。度柳穿花覓信音。君心負妾心。
怨鳴琴。恨孤衾。鈿誓釵盟何處尋?當初誰料今。
“好一句,君心負妾心”楚旭那陰沉的臉色,足以說明他是多麼生氣。
她慌張的起身,手抱着琵琶。着急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公子你別誤會。”
楚旭臉色非但沒有轉好,反而更加難看。冷酷的言語從他嘴裡說出。“公子……哈哈好一句公子……先說我負了你。現下你自己個又稱呼我爲公子。哈哈”……
楚旭跨一大步來到她的面前,惡魔是的微笑說道:“告訴我,你是誰。”
她全身顫抖的看着他,害怕的緊抱着琵琶諾諾的開口道:“我是蘭兒。”
“哈哈……你是蘭兒……”楚旭憤怒的奪下她懷中的琵琶,彎腰把她抱起。往那裡屋走去,一到牀邊把懷中人兒丟在牀上。身子跟着也壓向那瘦弱的身子,他被怒火淹沒了。他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身體裡住的是梅兒還是蘭兒。唯一知道的就是她激怒了他,他順了她的意思,她埋怨他。將自己這一月來的怒氣都發泄在她身上。粗魯的扯開的她的衣服,脫下自己衣服。莽撞的進入她的身體裡,不裡會她的掙雜哭鬧,雙手緊緊的抓着她的手,任由自己粗魯的衝撞。
她哭泣着,無助茫然的看着這個在她身上發泄着男人。她放棄反抗了,不掙扎了。只要他高興就好,開心就好。雖然,知道是他誤會了自己,可是心還是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