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樹再次愣住,他仔細想了想,終於想起她指的是誰,他忍不住低笑一聲,眉眼彎彎的樣子,很是可愛。
“你說景甜?她不是我女朋友。”
“那是未婚妻?老婆?”莫相離了然的點頭,現在不是流行一個解釋嗎?不是女朋友,就不代表不是未婚妻或是老婆。
鬱樹訝然失笑,他搖搖頭,該怎麼向她解釋他與景甜的複雜關係呢?若說是未婚妻,那只是大人們與景甜單方面的想法,他從來沒有承認過。
莫相離伸手製止他將要脫口而出的解釋,她淡漠又疏離的道:“你與那位小姐是什麼關係不用告訴我,我沒有義務知道。”
鬱樹的解釋就那樣哽在喉嚨處,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他再度輕笑,拿起桌上的筷子,道:“這傢俬房菜餐館的紅燒獅子頭味道不錯,你嚐嚐。”
說着要夾菜給莫相離,莫相離將碗錯開,擡頭望着驚愕的鬱樹,一副敬謝不敏的模樣,“我正在減肥,不適合吃太多油膩的東西,謝謝。”
鬱樹有些傻眼,以前他面對的女人誰對他不是趨之若鶩,只有眼前這個女人對他一副不冷不淡的模樣,她如果是想以這種方式引起他的注意,她確實成功了。
他悻悻然的收回筷子,咬了一口獅子頭,卻吃不出以前的味道,感覺有點膩。他放下筷子,認真地看着莫相離,說:“關於你爸爸的案子,我回去後與事務所裡的同事重新研究過,如果要讓你爸爸無罪釋放,我們也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你的意思是……”莫相離沒想到他突然會轉移話題,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她只能呆呆的問。
“我看過你爸爸的口供,他沒有直接接觸過那筆鉅款……”鬱樹一改方纔的溫文,神色嚴肅,開始條理分明地分析給她聽,聲音的起伏都帶着十足的職業性,邏輯嚴謹,無從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