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深處漸漸冒起一股酥麻,再蕭不得她消極抵抗,她感覺到他把自己抽了出來,然後翻過她的身,讓她趴跪在他身前,露出令人口乾舌燥的美形,他忍不住覆上去,重重的舔吮。
她顫抖了一下,那道早被他撐開過的細縫漸漸張開,他的舌伸進去,牙齒輕咬着肉瓣,像熟悉了的桃子。法液被吮出來,他滋滋渴飲,如上好的甘露。
葉雨晴忍不住尖叫,渾身癱軟,他趁她毫無防備時把慾望再次插進去。
她悶哼一聲,抓着牀單的十指隨着他的頂插一開一合,慢慢呻吟起來,蕭俊亦興奮極了,他捏着她緊緻的臀肉,擡高,讓自己插得更徹底,他顫着聲音道:“叫!小九,叫給我聽,叫!”
身體裡極致的歡愉,讓她忘記了羞恥,忘記了罪惡,只想找到一個宣泄口,“呃……啊……啊……呃……”她悶悶地哀吟着,那樣壓抑的嬌弱刺激得他簡直髮了狂。
“好,寶貝兒,你真棒,快!小九,快叫!”壓抑了四年的慾望,如出閘的猛獸,他手掌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覺讓她的花徑一陣陣收縮,汁液被他帶出來,飛濺在牀單上,葉雨晴瘋狂地搖頭,受不住這樣的對待,嬌吟連連。
他竟站起來,靠着牀頭的牆壁,抓着她的臀擡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動作帶向外面後漸漸往裡縮。提着她狠插下去。
這種體位極耗體力,她雙手撐着牀單,快感加劇起來,她的花徑不停的收縮着,那裡一波波地溫熱無休無止,他顫抖着射出。
被擡高的屁股重重落回牀上,她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那裡熱滾滾地流淌着他渾濁的精液。身體得到了滿足,心卻慢慢空虛起來,她趴在牀上,半天都沒有動彈。
蕭俊亦躺下去,自後面擁抱她,大手橫過她的腰,握住她的豐盈柔柔的搓着,葉雨晴渾身一顫,下意識要退離,他卻不許,牢牢地抱住她。她掙扎得很厲害,紅着眼睛坐起來,怒聲質問:“蕭俊亦,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
爲什麼他要將她最後的自尊都踐踏了,爲什麼要將她變得這麼狼狽這麼無恥。是,她抗拒不了他,即使內心羞恥得無以復加,她還是在他身上達到高潮,可是這能說明什麼?
蕭俊亦坐起來,看着她像是刺蝟一般豎起身上尖利的刺,心中一澀,反問她:“那你覺得我們這樣算什麼?”
葉雨晴想起他幾次說要她當他的情婦,心裡一陣陣悲哀,她從他的正妻最後淪爲可恥的情婦,她的自尊根本就不允許,她從牀上跳下來,也不顧自己全身赤.裸,彎腰去拾自己的衣服,悶聲道:“如果你想讓我當你的情婦,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她圓圓的臀翹在那裡,密林若隱若現,蕭俊亦發現自己剛滿足的欲.望又脹痛起來,他還記得他剛纔進入她的銷魂滋味,渾身一顫,又聽到她的話,他剛壓下的怒火騰一聲又燃起來,他危險地眯起雙眸,怒聲道:“對於你來說,我就只是將你當成情婦?”
葉雨晴心裡苦澀極了,他們這樣,他不是將她當成情婦是什麼?她譏誚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
蕭俊亦被她氣得直跳腳,他從牀上跳下來,大步走到她身後,將她從地上拉扯起來,然後猛得推到牀上,在葉雨晴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已經欺近她,將灼熱的慾望再度送進她體內。
他憤怒地咆哮,“既然你說我把你當成情婦,那你就好好盡你的本分。”說完他用力插抽起來,隨着他的動作發出淫.靡的聲響,一下一下,每下都深入至底,那條縫被他的慾望強撐成粉嫩的洞口,無力地吞嚥着他的巨大和粗壯。
緩緩抽出,重重頂進,一下一下撞着她,緩慢地,有地地,葉雨晴的身體被他插得前後晃動,乳波盪漾。
他用力揉着她的乳,這裡比他第一次點有她時大了許多,生了孩子後,她的身材並沒有走樣,該瘦的地方瘦,該翹的地方翹,讓他愛極了。可是這一刻,他卻恨極了她。
她總有本事曲解他的用意,他狠狠地頂着她,聽到她在他身上一陣陣的哀吟,他就覺得興奮,只想讓她死在他身下。
“葉雨晴,當情婦,你遠遠不夠格。”他氣得狠了,也不顧這話傷不傷她,只管自己說出來痛快。
下面被他重重搗進,葉雨晴悶哼一聲,渙散的神智漸漸凝聚起來,他羞辱她的話語一字不落地落進她耳裡,她怒紅了眼睛,看着這個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馳騁,她猛得將他向旁邊推去。
蕭俊亦一愕,剛分開的身體,立即又重合在一起,葉雨晴騎在他身上,小臉被怒意染紅,她看着他,眼中盡是恨意,他將她逼至瘋狂的邊緣,她不顧這樣的動作會撐得她本已被撕裂的私處火辣辣的痛,只想讓他也感覺到這痛。
她絞着他的堅硬,看他痛得臉色發白,她小臉上揚起一抹報復的笑意,她往下沉去,在他身上用力衝撞,每落一次,她就痛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不在乎。
要痛,就大家一起痛,她痛,她便也要讓他記住這痛,痛到底,痛到骨髓裡,痛到至死都忘不了這一次的痛。也便至死都不會再敢羞辱她。
她痛得冷汗直冒,卻仍不顧一切地吞嚥着他的巨大,直到他再次狠狠地泄在她體內。她渾身都是冷汗,從他身體上慢慢爬至一邊,她撈起衣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填了一個數額甩在他臉上,冷聲道:“你的表現也不怎樣,我就當叫了一次牛郎。”
她笑得妖嬈,臉上盡是嘲諷,蕭俊亦驀然撐大雙眸,他雙拳緊握,胸口處怒意翻騰,這一生,他最辱的莫過於此。這哪裡是男女間的縱情歡愛,分明就是一場征戰,他沒有勝過她,她亦不曾勝過他。
她再次被他摔在牀上,頭暈眼花時,她還不忘嘲笑,“蕭俊亦,就算你想證明你的英勇無敵,也要看你的兄弟答不答應。”
蕭俊亦恨不得捏死身下這個笑靨如花的女人,這世上,他唯有拿她沒有辦法,他握緊拳頭,憤怒地向她砸去,在快要接近她的臉時,他往側偏了偏,拳頭立即將牀砸下去一個深坑。
葉雨晴心有餘悸,臉色越發蒼白起來,她咬着脣不吭聲,卻見他陡然鬆開自己,彎腰拾起自己的長褲套上,然後向門邊走去。她心裡頓時什麼滋味都有,耳邊響起他冷漠的聲音,“我這五天會去一趟美國,我回來之前你跟小魚兒誰也不能離開這裡。”
他的話宣佈了她被他囚禁地事實,葉雨晴猛然坐起來,瞪着他冷酷地背影,憤怒道:“蕭俊亦,你憑什麼軟禁我,我要告你非法囚禁他人自由。”
“對付你這種愛跑的女人,我沒拿鎖鏈將你鎖起來,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他說完,似乎又想起一件事來,調回頭走回牀邊,將她剛纔抖落出來的手機撿起來,然後狠狠向牆壁砸去。
“蕭俊亦,你敢!”葉雨晴阻擋不及,眼睜睜看着手機應聲碎裂成片,她整個人都陷入絕望的深淵,身體冷得發抖。蕭俊亦沒再看她,轉身就走出房間,房內,葉雨晴隱忍許久的淚水終於決堤成河。
………………
樓下,小魚兒坐在電視前看動畫片,蕭俊亦拿出鉗子將電話線跟網線都絞斷。小魚兒見他古古怪怪的,連忙跑過去,“爸爸,爸爸,你在做什麼?”
蕭俊亦將鉗子放回去,彎腰將小魚兒抱起來,親了他一口,道:“爸爸在跟媽咪玩遊戲,小魚兒乖,爸爸要外出幾天,這幾天你跟媽咪在家裡乖乖的等爸爸回來,好不好?”
“好,爸爸你要早些回來,我會想你的。”說完他又想起什麼,偏着頭加了一句,“媽咪也會想你的。”
蕭俊亦陰霾的心情因爲他童稚的話而好了起來,他將他放回沙發上,招來吳嫂,細細叮囑一些事,然後又打電話給李方涵,讓他調兩個保全人員過來,監視葉雨晴。
做好這一切,他才放心離去。
小九,你乖,等我從美國回來,我會給你一個交待。
韓非凡最近很煩,打電話找葉雨晴找不到,去酒店又說她已經退了房不知道去向,他打去新加坡的家,菲傭告訴他沒有接到任何來自她的電話。
他鬱悶得半死,在影樓等了葉雨晴半天,也不見她的影子,她就像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他急得跑去公安局報警,公安局說失蹤不足24小時不與立案,他又一臉頹喪地從公安局裡出來。
想到一個可能,他連忙驅車趕到蕭達集團,卻被保安攔在門外,他氣得跟那些保安打了起來,保安人手多,他兩拳難敵衆手,沒幾下就被保安打趴在地上。
正巧李方涵送蕭俊亦與葉琳去機場回來,看到他時,他挑了挑眉,奚落道:“韓少,您怎麼躺這裡來了?”
韓非凡看到李方涵,一下子從地上翻身跳起來,揪着他的衣領怒問道:“李方涵,蕭俊亦把丫頭藏哪去了?快告訴我,他把她藏哪去了?”
李方涵見他兇惡的樣子,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他連忙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不過我們蕭總剛去了美國,你若要問他,就等他從美國回來了再說,行不?”
“你真不知道?你與他狼狽爲奸,是不是合着夥將丫頭藏起來了?”韓非凡壓根不信他的話。
李方涵冷汗,“你說蕭總將葉小姐藏起來還有可能,我把她藏起來幹什麼?我又不喜歡她。”
“好,那蕭俊亦把她藏哪裡了?”
“葉小姐那麼大一個人,若不是她有心要將自己藏起來,誰也藏不住她呀,韓少,我勸你還是別在一顆樹上吊死了,指不定葉小姐就喜歡我們蕭總,心甘情願被他金屋藏嬌……”李方涵話還沒說完,就被韓非凡迎面撞了一拳,撞得他鼻血長淌。
韓非凡怒紅了眼睛,他被迎上來的保安架住,憤怒地咆哮,“你再敢污辱她半句試試,我讓你媽都認不出你。”
李方涵同情地看着他,譏嘲道:“韓非凡,你真可憐,連躺在身邊的女人心向着誰的都不知道。來人,將他扔出去,不准他再進來。”
韓非凡被幾名保安架着往外拖,他一邊掙扎一邊咆哮,“放開我,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