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家裡的氣氛沉悶得很,莫相離每天除了帶囝囝去外面曬太陽散步,其餘的時間都窩在房裡,洛琳與景天雲給她的精神壓力很大,後來她連吃飯都不去飯廳了,那裡沒有溫暖,只有無盡的嘲諷與譏笑,還有對囝囝的辱罵。
最開始,她也跟洛琳吵過,但是後來,她覺得與她吵架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便不再說話。景柏然察覺莫相離一日比一日消沉,知道她承受地壓力有多大,那天晚上,溫存過後,景柏然抱着她,道:“阿離,我們去旅遊吧。”
最近他也很累,上次她說想去九寨,後來因爲景甜失蹤與他工作忙,便取消了旅行計劃,現在正是春季,萬物復甦的季節,他想帶她去旅行,整理一下心情,然後重新出發。
“爲什麼突然想去旅遊?你公司的事情不是很多嗎?”莫相離足不出戶,憋悶久了,容易得幽閉症,可是想到景柏然成天有做不完的工作,她搖了搖頭,“算了,在家也一樣。”
“可是你不開心,不是嗎?”景柏然看着她緊蹙的眉頭,這些天她的強顏歡笑他豈會不懂,他想要將洛琳攆出去,景天雲就威脅他,若要攆洛琳走,就將他一起攆走。他無法將自己的父親攆走,只能容忍洛琳留在景家。
“我……”莫相離違心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景柏然已經封住她的脣,“去吧,我們帶上囝囝,算是補度蜜月,好嗎?”
她被他吻得氣喘吁吁,這些日子她頭上的傷口已經拆線,醫生告訴她,她的傷口恢復得良好,也沒有任何後遺症,拆了紗布後,她第一時間去買了一頂假髮戴在頭上,雖然沒有自己的頭髮那樣服貼,但是新的頭髮總是會長出來的。
此刻假髮被他一扯就掉落了,她頭上長着淺淺的頭髮,就像是一個小男人一樣,景柏然看着她的樣子,眼睛頓時半眯起來,邪惡的道:“阿離,不如我們來玩BL吧。”
莫相離常常語出驚人,這次卻被景柏然驚到了,她雙手反射性的矇住腦袋,急道:“快閉上眼睛不準看,醜死了醜死了。”
景柏然不僅不閉上眼睛,反而將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將她的雙手移開,湊過去在她長滿短頭髮的頭頂親了一下,道:“照我看這樣子帥極了,要不我抱你去浴室裡看看。”
景柏然說完身體力行,掀開被子將莫相離抱起來,然後向浴室方向衝去,浴室裡那面明鏡前,她與他的身影倒映在裡面,莫相離的模樣還真是帥極了,可是她不敢睜開眼睛,“快抱我回去,快點。”
他也不知道她在害羞什麼,誘惑道:“就看一下,看一下好不好?真的很好看,比長髮的你更加帥氣,你這樣子出去,指不定比我還招那些小女生喜歡。”
莫相離聽着他這狀似嫉妒的話,頓時伸手擰了他的腰一把,“怎麼,你沒招小女生喜歡你還委屈了是嗎?”
“哪裡敢,有老婆大人在上,小生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委屈啊。”景柏然弱弱的道,再配上他那滑稽的模樣,把莫相離逗得直笑,這會兒睜開眼睛一看,鏡子裡她的樣子的確帥氣有型,看來她這模樣真是亦男亦女,長髮的她多了點女人的嬌柔,短髮的她又多了點男人的帥氣,真是各有各的好。
景柏然看着她笑靨如花的模樣,剛滿足了的慾望頓時又灼熱起來,他湊近莫相離,低低啞啞道:“阿離,我們來玩一下角色扮演吧,我當山寨王,你當上京趕考的小書生,然後被山寨王霸王硬上弓,怎麼樣,這個劇情很夢幻吧。”
莫相離滿頭黑線,這人看着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偏生就能想出那麼下流的主意來,她推他,不肯答應,結果景柏然還就真打算玩了,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唱道:“這是誰家的小公子,長得真是俊俏,來,讓爺疼一個。”
看他眨巴着桃花眼的樣子,莫相離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着他的手指直髮顫,“喂,山寨王可不是你這樣的,應該是這樣。”莫相離想要板起臉,奈何景柏然的模樣太搞笑,讓她半天都回不過氣來,等她稍微平了氣,她才粗着嗓子一喝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公子來。”
這回換景柏然捂着肚子笑,兩人之間本來的旖旎情思就這樣被他們的搞怪給弄沒了,莫相離看着景柏然,顫抖得送上自己的脣,在他脣邊低語,“大王,疼愛小生吧。”
景柏然的目光漸漸幽深,眼下她穿着他的襯衣,裡而空無一物,他吻上她的脣,將她壓向鏡子,冰冷的鏡面透過薄薄的襯衣傳到她身上,她顫抖了一下,脣上的火熱,後背的冰冷,兩重感受讓她渾身酥軟。
他細細地咬着她的下脣,那股酥麻就從她的下脣一直傳遞到全身,她將自己更偎向他,感受着他的侵佔,他將她的上半身託抱起,隔着絲質襯衣,將她胸前那殷紅的兩點含在嘴裡,這樣的刺激竟比他直接**更甚,莫相離哆嗦了一下,雙手用力撐在鏡面上,怕自己會全身發軟的滑到洗手檯下面去。
景柏然咬完她上面殷紅的兩點,又重新印上她的脣,分開她的嘴,舌頭擠了進去。
他的大手也不閒着,三下五除二褪了她的絲質睡衣,莫相離突然便被他翻了個身,半趴在洗手檯上,真空的小**翹翹的,露出令人口乾舌躁的美形,忍不住覆上去,重重地舔吮。
她顫了一下,那道細細的縫漸漸張開,他的舌伸進去,牙齒輕咬着**,像熟透了的桃子,
汁液被吮出來,他滋滋渴飲,如上好的甘露。
她醒了過來,渾身癱軟,趁她毫無防備,把慾望一舉**去。
莫相離悶哼一聲,抓着洗手檯的十指隨着他的頂插一開一合,呻吟聲時有時無,景柏然興奮極了,他捧着她的臀,興奮地道:“寶貝兒,叫給我聽,叫啊,叫給我聽,我想聽到你的聲音。”
他捏着她緊緻的臀肉,擡高,讓自己插得更徹底一些。
莫相離發現最近在牀事上,他要得過分勤,而且每一次都將她插得很疼,這一次更不例外,她低低地叫着,“呃……啊……啊……呃……”她悶悶地哀吟,那樣壓抑的嬌弱刺激得他簡直髮了狂。
“寶貝兒,叫給我聽,快,心肝阿離,快叫!”手掌打在她的**上,又掐又捏,刺痛的感覺讓下體一陣陣收縮,豐灃的汁液被他帶出來,飛濺在地磚上,莫相離瘋狂地搖着頭,受不住這樣的對待,嬌聲連連。
他竟然站了起來,靠在牆壁上,抓着她的臀擡到半身高,幽靡的花瓣被他拔出的動作帶向外面後漸漸往裡面縮,提着她狠插下去,下體被朝天,頭卻在下面,她雙手胡亂地抓着洗手檯邊沿,腦袋一陣衝血,整個人猶如在風暴中擺動不止,頭暈目眩。
她終於抵不住叫聲連連,也顧不得會被別人聽見,這種體位極耗體力,快感卻是加位的,她早就汁液連連了,那裡一波波地溫熱無休無止,他顫抖着射出。
被高擡的**重重落在地磚上,她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那裡熱熱地流淌着他濃濁的**。
他突然又將她提起來,手指颳着那些**推進她被他插得微張的縫內,放下來時又要溢出來,他擺弄着自己的慾望,很快硬了起來,密密實實地**去,嚴嚴堵住她的甬道,只泌出少許。
撈起她調整姿勢,把她壓到身下,她嫌他重,小拳頭捶他,便換她騎在他身上,下下入得更深,莫相離受不住這麼粗暴的對待,她哭着叫着不依,說疼,哀求他出來,他便強摟着緩緩動起來,一下一下,舒緩卻充滿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深,那條縫被他的慾望強撐成粉嫩的洞口,無力地吞嚥着他的巨大和粗壯。
緩緩抽出,重重頂入,一下一下撞着她,緩慢地,有力地,身體被他插得前後晃動,乳波盪漾。
他揉着她的乳,低頭啃着她的**,莫相離叫着,雙腿已經痠麻,臉散發着暈紅,讓人忍不住一再憐愛,“嗯……”她無意識的廝磨,原本抵在他胸上的雙腿兒因他的動作折得更厲害,雙腿間被慾望撐得快破的洞口被入得更深。
她的身子被撞得一蕩一蕩的,只看見兩條白生生的腿兒軟軟地晃悠着,**被他大口大口地咬着,那巨大的男性沉重有力地頂插着腿間,四肢百駭像被打通了一般,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腿間,**,他吞嚥着的每處,他揉捏廝磨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烙下印記,那一刻,莫相離想起了許多事。
第一次見面,他霸道強悍的佔有自己,其後拿三千萬逼她買身一年,可他始終沒有對她做出任何過分的事,就在她全心全意地沉浸在他所製造的感情旋窩裡時,卻得知害她爸爸入獄,並且讓她爸爸含冤而死的人是他,她當時又恨又痛,爲什麼自己所愛的人是有目的接近自己。
在拉斯給加斯的日夜,她的情感竟戰勝了仇恨,在他再次來到她身邊時,她毫不猶豫地跟他回了國。他們彼此深愛着又彼此傷害着,感情那麼深卻又那麼脆弱,經不起任何一點摧殘,也許他也感覺到了,他們再也回不到從前。
“在想什麼?”下面被重重地搗進,莫相離悶哼一聲,渙散的眼神剛凝聚起來又被他有些懲罰的力道擊碎了,他不滿她的心不在焉,抽出來下放她的大腿,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將她放在牀上,翻過她癱軟的身子,逼她跪着,大手從後面拽着她細嫩的雙臂,莫相離早被他插得一絲力氣都不存,哪有力氣支撐,身子軟軟往前趴去,卻被他拽住自己的雙臂懸在半空,整個人被迫彎成適合男人從後面**的跪姿,細腰圓臀地翹在那,佈滿吮痕的**沾滿男人的唾液,嬌滴滴顫微微地挺在那。
每個人在性事上都有特別喜好,景柏然最喜歡的姿勢是傳教士體位,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愛上了現在這種姿勢,能用最少的力氣困住對方,單手便可以抓住她的雙腕,只要稍稍用點勁往後拉,她便折在那動彈不得,而**只能翹着,任他爲所欲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