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酒店裡,莫相離醉醺醺地靠在一間套房門前,拿門卡往卡槽裡喂,許久都沒有成功,她負氣的踢了門一腳,沒想到門居然開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進去,房間裡光線昏暗,她看不太清楚,腳下不知道絆到什麼,她一下子摔了出去。失重感讓她尖叫出聲,下一秒,她撞進了男人寬闊的懷裡。
她睜開眼睛,映入眼瞼的是男人結實的胸膛,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好硬!
景柏然盯着懷裡醉得已經找不到北的女人,隱約覺得有些眼熟,是她!他眼中掠過一抹精光,沒想到他還沒找上門,她先找上門來了。
女人的手在他身上胡亂的摸索着,他很快被她摸得氣息紊亂,他剋制着慾望,並不打算碰她。他捉住她搗亂地手,黑眸微眯,警告道:“再亂摸,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莫相離被他弄得有點疼,心裡莫名覺得委屈,她仗着酒意質問道:“爲什麼你寧願碰她,也不碰我,你看,我發育得比她好。”
景柏然目光凌厲地瞪着她,見她拉着他的手往她身上探去,他的呼吸更加凌亂,他拽下她的手,將她抱上牀,“看在你是個酒鬼的份上,我原諒你一次,再引誘我,就別……”
他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已經吻上來,青澀的吻從他性感的喉結,一直吻上他的脣角,“求你,別走!”
她嫵媚的樣子,輕易地勾起了男人的慾念,他眸色一緊,呼吸粗重,連氣息都炙熱起來,他忽然擡手用力扯掉她身上的連衣裙,覆身而上,“莫相離,這是你要的,莫怪我!”
一絲陽光自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莫相離皺了皺眉頭,在一室旖旎中清醒過來。拔開橫放在腰間的手,她懊惱的坐起來,伸手耙了耙頭髮,懊惱地看向躺在一旁的陌生男人。
昨晚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走錯了門,被這個男人吃得連渣都不剩。她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幾度轉換。她咬緊下脣,對眼前這個奪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最終還是忍不住心裡的羞窘與悲憤,一腳狠狠地踹向男人的小腹。
如她預料般的慘叫聲並沒有響起,她踹出去的腳被一雙修長大手握住,那雙手骨節分明,指甲修剪得乾淨漂亮,無形中給人一種嚴謹利落的感覺。
“早。”男人握着她瑩潤白皙的腳,微一用力,就將莫相離扯進了他的懷裡,在她額上落下輕輕淺淺一吻。
緊接着他的脣便落在了她的脣上,莫相離想躲,奈何體力懸殊過大,硬是讓他在她嘴裡胡攪蠻纏了一陣,直到她氣喘吁吁,他才滿意的放開。
撐着身子看向身下的女人,水漾般的雙眸波光瀲灩,紅撲撲的臉頰豔如朝霞,微腫的紅脣媚色撩人,那是一種被疼愛出來的風情。
莫相離心中惱得不行,昨夜宿醉,此時太陽穴微微泛疼,她憋着一口氣,說道:“先生,昨晚的荒唐是因爲我喝多了酒,現在既然知道是一場錯誤,我們還是各不相干爲好。”
她說着,已經準備翻身下地,掀開薄被時,卻被身上那些斑斑青紫紅痕給駭住了,她手忙腳亂的重新將薄被覆在身上。
“錯誤,嗯?”微微上揚的尾音帶着一抹不易覺察的危險,莫相離很不中用的心尖顫抖,儘量離眼前這個男人遠一點。
“吃虧的是我,你有什麼好不高興的,難道你希望因爲一夜情,我就對你死纏爛打?”莫相離雖然已經避得很遠了,但是也敵不過景柏然長手一撈,她又陷進了他的懷裡。
莫相離眼見城防失守,連忙伸手又推又拒,身子扭動時,敏銳地察覺到男人緊貼着她的下身堅硬如鐵,她眼中閃過一絲錯愕,擡眸緊盯着他。
景柏然看着身下震驚到無以復加的她,冷硬的臉上終於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故意用身體磨蹭着她,引來她一陣抽氣聲,他心中愉悅了不少。
凝眸望着她半張的紅脣,他眼底幽深,低下頭,再次將她的脣含進嘴裡,一邊吮吸一邊咕噥着:“用那樣的目光看着一個男人,是會引他犯罪的。”
莫相離驚愕到極點,昨夜她可以歸咎給喝醉酒,那麼現在的情動又是爲什麼?她不敢深思,只想逃走,“放開我!”
這一次,景柏然痛快的放手,見她翻身下牀,胡亂的套上及膝短裙,連鞋子都來不及穿,提着手提包逃也似的離開。
第一次,看着一個女人毫不留戀的從他的牀上離開,他的雙眸微微眯起:莫相離,總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越想逃,就會被困得越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