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葉小川爲抵禦花無憂的那一掌,身上骨頭斷裂多處,雖說是修真高手,又有蒼雲門的接骨聖藥黑玉斷續膏,但畢竟是剛受傷,否則以他的性格,不
會盤膝打坐好幾個時辰恢復傷勢的。
他現在至少需要靜養半個月,才能恢復到巔峰狀態,結果古劍池的十二道金牌不間斷的發過來,讓他去尋找阿香姑娘。
似乎古劍池就是想活活累死葉小川似得。
官大一級壓死人,古劍池的官沒有葉小川的大,奈何他手中有玉機子的尚方寶劍,葉小川雖然心中千百個不願意,還是動身去尋找那倒黴的阿香姑娘。
他現在動作稍大一些,就會牽動斷骨的傷勢,御空飛行很痛苦,於是就讓富貴變身成大冰鸞。
富貴現在還在生葉小川的氣,說什麼都不變身,就算雲乞幽開口,它也不聽。
無奈之下,葉小川只好咬着牙御空飛起。
踩着無鋒劍,剛飛了不到十里地,還沒有出聚龍峰的山頭呢,就感覺有些吃不消。
這時,一隻溫柔的手從側面伸了過來,拉住了葉小川的手。
那隻手的主人,自然是雲乞幽。
雲乞幽看出了葉小川此刻有些不好受,就將葉小川拽到了自己面前,踩在了斬塵神劍上。
現在葉小川可美了,三尺七寸的斬塵劍,站着兩個人,確實有點擁擠,所以他幾乎將整個身體就依靠在了雲乞幽的懷中,還拉着的雲乞幽的手,穿過自己的腰抱住自己。
雲乞幽不抱不行啊,因爲只要稍微一放手,這小子就很不要臉將身子往側面歪,一幅隨時都會從高空掉落下去的模樣。
雲乞幽只好伸手攬着。
葉小川是一個給根杆子就往上爬的主兒,貪得無厭是他的本性,得寸進尺是他的人生信條。
在確定雲乞幽不會將自己撒手不管之後,他就開始在雲乞幽溫暖的懷抱裡尋找安慰。
雲乞幽的身材說好不好,說差也不差,那得看和誰比了。
和大奶牛百里鳶相比,她的上圍確實還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可楊靈兒相比,那對山峰的高度還是蠻可觀的。
葉小川腳踩斬塵神劍,站在雲乞幽的前面,身子依靠在雲乞幽的後背上。
開始挺老實的,後來就不怎麼老實了,變成了一個多動症晚期的患者,總是用後背亂蹭。
那對白色的山峰,其敏感程度幾乎可以與女人的耳垂相媲美。
雲乞幽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傢伙的歪心思,可是斬塵神劍就這麼大點地方,想避都避不開啊。
換做其他男人,雲乞幽早就將他丟下去摔死了,另外再在對方的身體上捅出十七八個血窟窿出來。
可是懷中的人是葉小川,雲乞幽又怎能捨得呢?
於是雲乞幽白皙的臉頰,漸漸的泛起了紅雲。
她在葉小川耳邊低聲道:“小鬼,都傷了這麼重,你還不老實啊。冷師兄與孫師姐就在左近,讓他們瞧見多不好。”
說着,還伸手在葉小川的腰間軟肉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後還擰了幾圈。
面對雲乞幽的追魂奪命掐,葉小川表現的不卑不亢,似乎雲乞幽掐的不是他的肉。他道:“有什麼關係,咱們是正常的自由戀愛,親近一些也是理所應當,我可還記得當初在時空通道里,你和我說過,你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回到人間就將我們的
關係昇華到更高的層次。要不是七星山大戰給耽擱了,咱們現在早就嘿嘿哈哈嘿了,如今我受了傷,哎,估計圓房計劃又得推遲很久。”
雲乞幽又掐了一下,道:“你這腦袋瓜子裡,整天到底都在琢磨什麼?這一場大戰還沒有結束呢,你怎麼還有這麼多鬼心思?誰要和你圓房?”葉小川狡辯道:“這也不能全賴我啊,輪迴老人自損百年陽壽推演出來我們兩個是七世怨侶,這是上天註定的姻緣,打一出生就是一對兒,這是我們的宿命。你不是整天口口聲聲的說要打破七世怨侶的詛咒嗎?怎麼打破?當然是圓房。這一戰後,估計很長時間內不會有大的戰事,圓房計劃得提上我們兩個人的日程安排上,我都三十多了,你比我還大好多呢,再不圓房,會被人笑話的。再說了,我是一個取向正常的男子,萬一我哪天憋不住,和另外一個姑娘做出了不可言之事,你可別罵我是薄情寡義的負
心漢啊。”
雲乞幽開始是又羞又惱,覺得葉小川想糟蹋自己找出來的藉口。
聽到後面,雲乞幽忽然不惱了,反而有些擔心起來。
葉小川身邊從不缺少漂亮的女人,雲乞幽就知道有好幾個驚才豔豔的奇女子,對葉小川都有非分之想。
大戰開始前,在聚龍峰和大師姐閒聊,從大師姐那聽到許多關於葉小川的八卦。
有消息說,關少琴似乎想將楊亦雙許給葉小川,拉近蒼雲門與縹緲閣的關係。
天師道的純陽子道長,也話裡話外和玉機子提了幾次,有意將秦凡真許給葉小川。
這可不行。
自己慧眼識珠,十幾年前就看出葉小川絕非池中之物,心屬與他。
何況自己與葉小川是七世怨侶,是上天註定的姻緣,這些第三者想要插足進來,簡直臭不要臉。
雲乞幽相信葉小川頂多對其他仙子揩點油,吃點豆腐,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
可是如果真的牽扯上了門派的利益,這就不好說了。
關少琴一旦正式對玉機子開口,想要用葉小川與楊亦雙進行兩個門派的聯姻,玉機子絕對不會拒絕。
當初在時空通道里,雲乞幽正是因爲擔心這一點,才和葉小川說自己做好了獻出一切的準備。
葉小川的話雖然說的粗俗鄙陋一些,但卻點醒了雲乞幽。
雲乞幽覺得圓房計劃確實要提上近期的日程安排。
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到那時,那些惦記着自己男人的第三者,就該知難而退了吧。
雲乞幽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奇女子。爲了愛情,她願意奉獻出一切,包括女人最寶貴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