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爲昨天的情況他們必死無疑,畢竟張懷他們也是這麼死掉的。
張懷的能力也不弱,還是死了,爲什麼唐軒他們還活着?
不光唐軒活着,就連逍遙峰的弟子們都有四個活着的。
這麼一來他所有的話就都會被揭穿,有弟子們作證,葉水是不會相信他的話。
“怎麼辦?”二師兄擔心的說。
“殺了那四個活着的弟子,讓他們無法對質,我們的話就是真話。”臧平認真的說,打算故技重施。
只是這一次他們卻沒有機會了,唐軒也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所以特意跟他們在一間房間休息,不給臧平殺人的機會。
臧平跟他的徒弟清明用了很多方式都沒有得手,氣的不行,只能放棄,希望葉水可以相信他們這些弟子的話。
葉水很快就來跟唐軒見面,臉色沉重,唐軒也明白。
剛死了二十個弟子,現在又是二十個,可只不過才兩天而已,這樣的損失也太大了。
“真慶幸你們還活着,不然我無法跟九宮交代,謝謝你!”葉水看着唐軒認真的說,不知道是感謝唐軒活着,還是感謝唐軒保護了幾個弟子。
只是唐軒的臉色卻不好看,事情弄成這樣,他不是爲了要得到感謝的,如果葉水不給他一個交代,他是不會這麼過去的。
“是臧平做的。”唐軒直接開口,葉水的臉色大變,無法開口。
唐軒也不着急,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幾個弟子也醒過來,直直的看着葉水。
這麼一來葉水更加不能開口了,如果維護臧平,幾個弟子一定會傷心的。
過了一會,海清從隔壁的房間跑來,看到葉水在,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頭。
“海清,快起來,你身上還有傷這是做什麼?”葉水很是無奈,不願意看到這樣的海清。
“師尊,師父是被臧平師叔害死的,你要給我做主,我差點就要去見師父了,都是因爲臧平師叔……”海清哭着說,一想到昨天的情況就無法抑制的顫抖。
那樣的畫面會永遠烙印在他的心中,無法遺忘。
這是她永遠的陰影,她絕對不能這樣算了。
葉水被這樣的逼迫,很是無奈,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臧平是他最得意的弟子,現在卻做出這種事,他也沒有辦法。
最重要的是,金盞花還在臧平那裡,他要將金盞花得到,無法殺死臧平。
如果金盞花消失,逍遙峰也就完了。
看着葉水的沉默,唐軒已經明白了,葉水一定會包庇臧平,還真是可笑。
“海清,起來吧……”葉水無奈的說,他無法給海清一個回答,只能讓海清起來。
身上還有傷痕,跪在地上傷口又裂開了,血腥味已經出現了。
外面隨時都會有底子經過,還有客人在逍遙峰,這樣的情景不能讓別人看到。
海清沒說話,只是聽話的站起來,可眼神已經變的非常冰冷,看的出來,她對葉水失望了。
葉水也明白,可爲了金盞花,他不得不這麼做。
唐軒什麼多沒說,這是夏耀峰的事,與他無關。
他的目的也只是金盞花,只是現在什麼都不能說而已。
蘇瑾他們也走進
來,冷冷看着葉水。
葉水坐不住,起身離開。
離開以後,葉水就去找了臧平,打算讓臧平將金盞花拿出來。
他能夠容忍的只能到現在爲止,如果臧平還做過分的事,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料到葉水會過來,臧平也沒什麼擔心的,只是有些話要說開了,他也不至於一直說謊了。
房間裡,臧平坐在椅子上,傷勢還沒好,看起來更加可笑。
所有的事實都被公開了,臧平根本沒有受傷,這些傷痕都是自己造成的,還惺惺作態,真是噁心。
“師父……”臧平開口說道。
“啪。”
一個巴掌打在他的臉上,他直接倒在地上,正好壓到傷口,讓他非常痛苦。
臧平站在地上,冷冷的看着葉水,沒想到葉水居然真的動手打他,他好歹也是葉水的徒弟,還真是忍心做出這種事。
“師父,你打我做什麼?”臧平冷冷的說,眼神裡面充滿了怨恨的光芒。
葉水老了,臧平也不小了,自然不能接受被打一巴掌。
“你這個逆徒!你害死了弟子師弟們,你居然還有臉跟我說這種話!”葉水氣的不行,身體不停顫抖,恨不得立刻殺死臧平。
他對臧平有態度的希望,纔會這麼失望。
他不明白臧平這麼做的理由,再過幾年逍遙峰的師尊就是他,爲什麼現在做出這種事,難道等一等都不行嗎?
臧平卻就是無法再等待,他想要儘快成爲宗主,一分鐘都不想再等了。
“師父,人往高處走,你老了,位置早就應該給我了,是你逼我的。”臧平冷冷的說:“現在金盞花在我手中,我就有權利成爲宗主,你儘快圖爲讓賢吧。”
“你!你……”
沒想到臧平會說的這麼直接,葉水氣的不行,卻沒有任何辦法。
唐軒四個人受傷不輕,精神不錯卻還沒有完全康復,他也要給九宮一個交代,讓他怎麼做?
這件事牽連了很多人,現在還有客人在逍遙峰,葉水丟不起這個人,不能讓外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否則五大門派就沒有逍遙峰的位置了。
臧平毫不在意,他本來也沒打算殺死唐軒他們,只是誰讓唐軒多事要幫助找回金盞花。
金盞花就在他手中,要如何找回?
他根本不後悔,如果唐軒要報復,他就再殺死唐軒一次。
房間裡面,三個弟子看起來也總算是活了過來,至少不會被臧平殺死了。
一切都清楚了,臧平也不需要殺人滅口,只等這些客人離開以後再商議如何去做。
唐軒他們回到了原本的院子,開始休養生息,卻沒想到有客人上門。
來的人是那天送他們回來的人,走在前面的是一個老者,就是這個老者發現了他們,對他們詢問事情的,後面跟着的是一個男人,也就三十多歲,不怒自威,應該是老者的主人。
“主子……請。”
老者先走近院子,恭敬的對身後的男人說道。
男人點頭,好像很習慣這樣的對待,點點頭走了進去。
這樣的情況讓唐軒有些驚訝,他好歹以前也是做過侯爺的,這男人的身份還有老者這樣恭敬的態度都說明了一點,這個男人的身份不一般。
他們來到這裡這麼久,除了對門派熟悉一些,可還真的不太清楚國家勢力這些事情,這個男人也許就是那高高在上的人裡面的一個。
唐軒跟蘇卓然對視一眼不動聲色,裝作什麼都沒看出來的樣子,跟這一主一僕周旋。
蘇瑾跟蚩辰去了山上採藥煉丹,沒有在院子裡,四個人索性在房間坐下,安靜相對。
沒有人着急開口,好像都只是在默默的試探對方。
唐軒跟蘇卓然什麼風浪沒見過,自然不着急,安心的喝茶,好像他們不是主人,反而只是來做客的人。
站在男人身後的老者眸子暗了暗,伸出手敲了敲桌面,好像在提醒男人什麼。
這讓唐軒有些好奇,看老者的樣子雖然是僕人,卻還是有一定位置的,否則絕對不能以下犯上做出這種事。
他們雖然有些瞭解對面的兩人身份,卻不明白他們爲何前來,所以還是非常謹慎的。
良久,蘇瑾跟蚩辰都回來了,手裡拿着很多草藥,驚訝的看着他們。
不知道的還以爲屋子裡面沒有人,不然怎麼這樣安靜?
“福叔,我們打擾了小半天,該回去了。”男人站起身對後面的老者說道。
福叔連忙點頭,對唐軒說道:“謝謝兩位的招待,我跟我們家主子就先回去了,改日再來。”
不等唐軒回答,兩人自顧自的離開了。
留下唐軒跟蘇卓然面面相覷,他們招待了什麼嗎?
“這兩人不是送咱們回來的人嗎?找你們有什麼事?”蘇瑾好奇的問,有些驚訝。
兩人一起搖頭,如果是一開始還知道點,可現在卻完全摸不到頭腦了。
這兩人的目的是什麼,根本沒有人猜的透。
四個人也沒多想,這兩人如果有事相求,還會再來的,他們不必着急。
“主子,是他們嗎?”離開的路上,老者好奇詢問,好像已經知曉了唐軒他們的身份。
如果被唐軒知道,一定會非常激動,如果在這裡有人知道他們是誰,就證明他們並沒有來到奇怪的世界,而是還在原來的世界中,還可以回去,找回原來的位置。
“錯不了,我曾見過他們一面,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還活着。”男人有些感慨的說。
“那咱們要怎麼辦?帶他們回去嗎?”老者開心的說:“如果有他們幫忙,一定如虎添翼。”
“未必。”男人冷靜的說:“你忘了他們狼狽的樣子嗎?也許他們的能力大不如前,不然怎麼會受到那麼重的創傷,還是再看看吧,反正我們也要在這裡打擾很長時間。”
老者點點頭,沒有再開口。
男人滿意的繼續向前走,計劃已經在心裡成型。
唐軒不知道別人已經對他進行了評價,畢竟這個評價並沒有那樣好。
畢竟他已經不是以前的唐軒了,還在重頭開始,被人看不起也是可以釋懷的。
“金盞花應該在臧平手中。”房間裡唐軒堅定的說。
他已經可以明白臧平的目的,得到金盞花,控制逍遙峰的氣運,得到師尊的位置。
這麼一來他們就要浪費更多的時間,至少要先找到金盞花所在的位置。
如果烘爐能夠甦醒,就可以快速告訴他位置在哪,但是他跟烘爐卻沒有任何的交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