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天緊張的開着車,穿梭在大街上,過了幾條街都沒有把尾巴甩掉,這時電話響了。
“雲天,我在你後面,車是一樣的,你稍微靠邊一點,我衝過去引開他們。”艾琳打來了電話,江雲天向後看了看,果然有一輛一模一樣的車跟在後面,車速很快的跟着自己,和跟蹤自己的車並行者一起駛過來。
“不行,太危險了。”江雲天沉着聲拒絕了,哪能讓一個女孩子替自己解圍呢!
“好了,來不及了,我愛你,所以想幫你!”艾琳說着放下了電話,後面的車看準了一個空子,直接竄到了江雲天旁邊,兩輛車並行者,對方的車窗車膜很深,看不清楚裡面的身影。
兩輛車並排着走了一會兒,那輛車就拐了彎,跟蹤的車輛也追了過去,江雲天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過去。
前面兩輛車跟瘋了似的飛馳而過,遇到路口又轉彎了,江雲天沒有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到了直行的路口,待紅燈過後,他們已經不見了蹤影。
江雲天急的轉彎就追了過去,追了好久都沒有發現那兩輛車,趕緊給艾琳打了一個電話,通了,沒有人接聽,他臉上的冷汗頓時流了下來。
江雲天哆哆嗦嗦的給謝常峰打了一個電話,順便也報了警,等謝常峰和警察趕到的時候,大家一起開始了尋找。
一個小時以後,江雲天他們才從一條小路上發現了那輛車停在路邊,旁邊是一片小樹林,鬱鬱蔥蔥的,風景很美。
江雲天飛奔了過去,車裡沒有人,警察直接衝進了小樹林。
江雲天也跟着跑了過去,撥開了圍着查看現場的警察,只見艾琳幾乎赤裸着躺在地上,人已經昏迷過去了,周邊有散落的血跡,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趕緊脫下自己的上衣,將她抱起來,飛奔去了醫院。
“後面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不用我多說了。”朗斯把整個事情經過講完了,大家倒吸了一口冷氣,一個艾琳竟然能泛起這麼大的浪花來,簡直是太有心機了。
“輪姦案是你安排好的?”江雲天沉着聲,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我提前安排好的,艾琳這個人對自己都能下得了狠手,何況對別人呢?她的心太狠、太貪了,期間我勸過她放過你,可是她對你的家產很感興趣,爲此我還專門調查過你。你每次反撲艾氏,都是我在暗中幫助他們的,不然憑艾家的那些廢物,十個都要破產了,還不是因爲我欠她這一點,畢竟我有了皮特。”朗斯說着,滿含愛意的看着懷裡的兒子,一臉的柔情。
“我們中國人有句古話,善惡不分,朗斯先生真的是應了這句話!”謝常峰插了一句嘴,不滿的看着朗斯,要不是你幫她,老大何苦揹負這個情債到現在!
“是,其實我也挺後悔的,可是已經答應她了,說到做到,這是我做人的最低標準。其實在國內要不是那個董英豪一直派人保護着歐陽雪,估計你早就命歸黃泉了。”朗斯說完了,看了一眼這個冰清玉潔、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女孩子。
“你多次派人幫她,就是爲了我的家產嗎?”
“對,艾琳說了,只要你們結了婚,就算你發現了事情的真相也晚了,如果離婚她要分你一半的家產,十幾個億呢,她對錢財癡迷到如此地步,估計就跟自己是石女有關係,心裡比較陰暗!”
“你們還有事情要問嗎?”刑警隊長一看朗斯都交代完了,站了起來。
“朗斯先生,那天槍戰的時候,我們就在地上趴着,你完全可以殺了我們,爲什麼手下留情了?”歐陽雪純淨的雙眸看着他,帶着疑惑和不解。
“就是因爲你,我本以爲你會把我兒子當做擋箭牌,可是你沒有,直接把我兒子護在了身下,江先生又護住了你們倆個,我當時心裡一軟,不然你們就那麼趴着,沒有任何遮擋,早就不會活到今天了。”朗斯看着她無慾無求的眼睛,心裡很慶幸。
“可是您的太太?”歐陽雪說完眼神一暗,看了看他懷裡可憐的孩子。
“那是意外,就連你和江先生受傷都是意外,你以爲憑几個國際刑警就能阻擋住我的手下嗎?你們被意外射中之後,我親手解決了幾個手下人,其實我完全能逃脫的。我還沒狠到那個地步,我還有人性,知道最起碼的對與錯,知道知恩圖報,其實也是這點害了我。”朗斯說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
“江先生,說白了我們是一路人,就因爲都有自己的承諾和做人的底線,纔會傷的這麼深、這麼痛,纔會揹負着這麼多的枷鎖和責任。”朗斯看着江雲天,彷彿成了哲人,看透了一切。
“朗斯先生,你現在入獄,我能把皮特帶到中國去撫養嗎?”歐陽雪看着可憐的孩子一夜之間家破人亡,很是不忍心。
“不可以,我會好好表現,爭取早日出獄跟孩子團聚,孩子的外公外婆已經快到了,警署已經幫我聯繫了,他們會把他帶大的,謝謝你,善良的姑娘!”朗斯說着衝她鞠了一躬,將孩子送到歐陽雪懷裡。
“皮特,跟爸爸說自己會乖乖的,等爸爸回家!”歐陽雪接過孩子,輕聲的教着他。
“爸爸,我乖,等你回家。”皮特含糊不清的對着爸爸說着,朗斯離去的背影一僵,回頭含着眼淚衝兒子使勁點着頭,迴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歐陽雪的眼淚下來了,無聲的流着,心裡說不出的酸澀,人都會犯錯誤,都是爲了自己的一己私慾,人性倫滅到一定的深淵,簡直比魔鬼還魔鬼!
三個人回到家裡,董英豪和方力也在,聽謝常峰講了事情的經過以後,也唏噓不已。
“雲天,你打算怎麼處理艾琳?”董英豪聽完沉着聲問了一句,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自己當時發現了有人要傷害歐陽雪,特意派人守護着她,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哥,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問小雪吧,我都瞎成這樣了,還有什麼資格發言!”江雲天心裡說不來的鬱悶,真想大吼幾聲,自己竟然被這樣的一個陰狠毒辣的女人玩弄於股
掌之中!
“哥,艾琳其實也挺可憐的,如果我們回去以後她不在興風作浪,也就罷了,如果再生惹事非,我一定不會饒了她!”歐陽雪亮晶晶的眼神看着董英豪,語氣很堅決,給她人一條生路,也許就是救贖。
“哎!”董英豪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在說什麼。
“哥,謝謝你一直派人保護小雪,讓她得以周全。”江雲天看着董英豪,彷彿看到了自己大哥的影子。
“我的心思你知道的,幸好你不亂來,就是愛玩了一些,不然我是怎麼也不會把小雪讓給你的,品行還不錯,你們好好過日子。”董英豪沉着聲,看着他們兩個人,眼神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遮掩和躲閃,是個真正的男子漢,該放的就放下,衷心的祝福自己所愛的人找到了幸福的歸宿。
“哥。”歐陽雪走過來,將自己的小腦袋埋進董英豪的懷裡,泣不成聲,他雙手摟住了她,心裡特別的踏實。
“別哭了,我當你是親妹妹,你和雲天結婚那天,我送你出嫁!”董英豪也動了情,江雲天走過來,從他懷裡接過她,幫她擦着眼淚。
“嗯,必須你送我!”歐陽雪點着頭,眼淚就像晶瑩剔透的珍珠,滾滾而落。
“好了,別弄的這麼煽情,小嫂子,那天在醫院的那個包呢,幫我找出來!”謝常峰和方力的眼眶也都紅了,老三趕緊緩解着氣氛。
“好,我去樓上找找,我記得帶回來了。”歐陽雪不好意思的衝大家笑了笑,轉身上了樓。
“老大,你爲毛不讓小嫂子穿裙子呢,我看自從過來天天牛仔褲T恤的。”謝常峰盯着歐陽雪的背影,悠悠的來了一句。
“絕對不能穿,就爲了防你們這樣的色狼偷窺的。”江雲天伸手打了謝常峰的頭一下,疼的他子哇亂叫。
“老大,漂亮女人誰都喜歡看的,就算你讓她穿的在破,她的漂亮也擋不住啊,不還是照樣有好多人盯着嗎,上午在警局好幾個警員都偷偷的瞅着。”謝常峰簡直爲老大的酸勁倒了牙,看一眼都不行啊!
“如果穿了,盯着的人更多了,她也就是個人,不然我天天把她掛在褲腰帶上。”江雲天一臉的痞笑。
“什麼掛褲腰帶上?”歐陽雪從樓上下來就聽到了最後幾個字,納悶的問了一句,手裡拿着謝常峰那天在醫院放的小包。
“沒有什麼,鑰匙,鑰匙哈。”江雲天打着哈哈,連董英豪都忍不住笑了,這個活寶,在歐陽雪面前連孫子都不如!
“小嫂子,你打開包,看看是什麼?”謝常峰看她找到了包,對她說着,眼神裡滿是笑意。
歐陽雪滿臉的疑惑,探尋的目光看了一眼謝常峰,看到他滿臉的笑容,納悶的把包打開了,然後驚喜的擡起頭來,小臉因爲興奮漲的通紅,衝謝常峰輕聲說了一句:“老三,謝謝你。”
江雲天他們也圍了過來,包裡竟然是口琴、笛子和蕭,不由得笑了,老三可以啊,怎麼想起送這些東西呢?
“小嫂子,那天你的都給了皮特,救了大家一命,這是我和捷克爲了感謝你,專門買給你的。給我們吹一曲吧,老大說很不錯的。”謝常峰說着,掏出了東西,遞給了歐陽雪。
“好。”歐陽雪眉眼彎彎,脣紅齒白,一雙純淨的雙眸仿若秋水。
歐陽雪拿起了笛子,吹出了歡快的音符,靈動的如百靈鳥,仿若春雨沙沙落入乾渴的田地,潤物細無聲。
一時間四個男人都聽得入了神,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小樂器竟然吹出了天籟,尤其是吹笛子的女孩子,冰清玉潔,柔弱無骨,再加上那張粉嫩的小臉,彷彿墜入凡間的仙子,一塵不染,好一頓豐盛的視覺盛宴。
“小嫂子,飯做好了嗎?我都餓死了!”捷克突然闖了進來,見四個愣怔的男人看着偏着頭吹笛子的歐陽雪,趕緊禁住了聲,生怕打擾了眼前溫馨祥和的一幕。
“好了,我去做飯,你們幾個坐一會兒。”歐陽雪吹完一曲,看着天色有些晚了,趕緊放下手裡的笛子,跑進了廚房。
“我去幫忙。”江雲天說完也走了過去,沒二分鐘就讓歐陽雪給推了出來,傷還沒好呢,別再這裡搗亂。
“大哥,我們商量一下回程的事情吧。”江雲天見歐陽雪忙了起來,才偏過頭對董英豪說道,他不想讓歐陽雪知道內幕,不想讓她那顆善良的心揹負上內疚和不安。
“哥,我建議摘取之後直接用專機吧,如果時間太長怕錯過最佳的移植時間。”謝常峰瞟了一眼廚房忙碌的歐陽雪,壓低了聲音,老大的意思自己看了個明白。
“行,雲天身體不好,我去準備吧。”董英豪沉着聲,謝常峰和捷克到現在也沒有告訴自己怎麼就把供體的事情處理好了,兩個人用了什麼方法也不說,心裡存着感激,大恩不言謝!
“大哥,不用,我去安排,你準備好錢就行了。”謝常峰和捷克兩個人幾乎異口同聲的說道,董英豪一臉的黑線,這事還用提醒嗎!
“哥,我是不認識你家璇兒,但是看到老大和小雪天天把孩子掛在嘴邊上,不知道有多喜歡,等我回國的時候我一定好好看看這個小美妞,別到時候你們都別給我藏着掖着的,哈哈!”謝常峰看到董英豪臉上的感激之色,就想緩解一下氣氛,逗得幾個人都笑了。
“吃飯啦。”歐陽雪走出了廚房喊了一聲,幾個人趕緊站起來去幫忙,看到一桌子的葷素搭配的菜餚,都忍不住留下了口水,中午大家心情不太好,都沒怎麼吃飯。
“今天高興,咱們喝兩口吧,這麼好的菜別浪費了。”謝常峰說着,從書房拿出來一瓶酒,五個人倒好了酒,看到歐陽雪只喝白開水,就拿出了一個小杯子,給歐陽雪到了一點點。
“小嫂子,你就這點,意思意思就行了。”
“來,咱們第一杯酒乾了,好多事情都解決了,高興!”江雲天說着,就要舉起酒杯就要幹掉,看到歐陽雪警告的目光,只敢抿了一小口。
幾杯酒下肚,幾個人都有了些微醺
,在邊吃邊談的時候,方力的電話響了,是黃嘉蕊,趕緊接起了電話,兩個人卿卿我我的說了半天也沒放下的意思,讓謝常峰恨得咬牙切齒的。
“老四,你夠了,比老大和小嫂子還膩歪,還讓不讓人活了!”謝常峰一把奪過手機,喊了一嗓子,把手機遞給了歐陽雪,意思是你倆聊吧,看不慣老四嘚瑟的樣子。
“小蕊,是我。”歐陽雪聽着黃嘉蕊還膩歪的說着思念的話,聽了半天才開口,氣的黃嘉蕊在電話那邊暴跳如雷,逗得歐陽雪咯咯的笑個不停,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
歐陽雪看到他們都在看她,不由得一愣,探尋的目光看向他們,幾個意思?
“小嫂子,你笑起來真甜,爲什麼平時不愛笑呢,經常是面無表情的樣子。”捷克第一次見歐陽雪笑的那麼開心,納悶的問了一句。
“沒事我笑什麼啊?”歐陽雪被他們看的小臉都紅了,嘟囔了一句,帶着小女兒的嬌羞。
“笑起來好看唄。”捷克來了一句,看到江雲天的臉色沉了下來,嚇得吐了吐舌頭,老大又吃醋了。
臥室裡,江雲天喝的那張俊臉有些泛紅了,看着剛洗浴完的歐陽雪,趕緊招了招手:“老婆,過來吧,我給你吹頭髮。”
歐陽雪沒說話,把吹風機遞了過來,乖乖的坐在江雲天面前,他拿着吹風機,動作輕柔,彷彿手裡握住的不是頭髮,而是自己最心愛的物品。
“老婆,對不起啊,原來我犯過那麼多的錯誤,你一點都不跟我計較,我江雲天何德何能啊,能得到你的心。”
“老痞子,別說了,過去的就過去吧,不過我一點還是很計較。”歐陽雪說完,微微一笑,帶着一點點的壞。
“哪一點很計較?”江雲天聽了一愣,緊張的問了一句。
“就是眼瞎的這事。”歐陽雪說完忍着笑,小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頭低着。
“你還敢笑話我,膽子大了是嗎!”江雲天一聽直接扳過她背對着自己的身子,直接橫抱起來,輕輕的放在牀上,那雙俊眼痞笑着盯着她:“老婆,今晚咱們洞房吧?”
“洞房?”輪到歐陽雪發愣了,兩個人在一起都多久了,還洞房?
“是啊,我倆都重生了嗎!”江雲天說完就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看着她那純淨的雙眸,仿若秋水般的柔情,嬌豔欲滴的雙脣向果凍一樣色澤誘人,輕輕地吻了上去,貪婪的吸取着她的甘露,雙手緊緊的摟住她,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裡一樣,吞噬着她的一切和所有。
整個臥室裡充滿了夫妻間的歡愉和嬌喘,直到兩個人大汗淋漓,衝上了雲霄。
江雲天滿身是汗的伏在她的身上,癱軟成了一身泥,後背的刀疤還沒完全脫落,歐陽雪那雙白皙的小手輕輕的撫摸着他的傷疤,柔聲問道:“疼嗎?”
“不疼。”
“可是我心疼,爲了救我,讓你受這麼大的罪。”
“傻瓜,我不救你救誰啊!”
“老痞子,你真好。”
“傻丫頭,你對我更好,我纔到哪裡啊,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好。”
“過幾天我們回家!”
“好,回家。”
回家這兩個字,究竟有多溫暖,只有兩個人自己心裡知道,兩個人相擁而眠,沉沉睡去,不去考慮哪些世俗的煩心事,只有兩個人世界。
兩天後,謝常峰將所有的事情辦好,董英豪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着摘取腎臟專機送回國內,直接進行手術。
今天幾個男人都不約而同的出去了,神神秘秘的,歐陽雪知道他們不想讓自己知道,所以也沒有多問,一個人在家裡收拾着四個人的東西,隨時準備離開,突然無來由的一陣心慌,眉頭不由得皺了皺,難道出了什麼事情嗎,怎麼心裡這麼不踏實!
歐陽雪看着打好包的箱子,看到時間不早了,趕緊下樓準備做晚飯,心一直慌着,猶豫了半天才忍住沒去摸手機,緩了一下心神,做起了晚飯。
一個小時後,五個人回來了,看到飯都做好了,都無言的坐了下來,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怎麼了,對方反悔了?”歐陽雪看着他們五個人的臉色,追問道。
“沒有,大家都餓了,忙活一天了。”江雲天說了一句,看到幾個人吃的狼吞虎嚥的樣子,歐陽雪沒說話,沉默的點了點頭。
吃完飯,江雲天看着她:“小雪,東西收拾完了嗎?”歐陽雪點了點頭。
“好,我們一會出去取供體,你收拾一下,兩個小時後我們直接乘專機回國。”江雲天他們說完就走了,歐陽雪愣怔了一會兒,趕緊上樓又查看了一下,把箱子都拿了下來,仔細檢查了一下大家的證件,沉默的坐在客廳裡,安靜的等着。
還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江雲天他們就回來了,謝常峰把箱子直接拎到車上,方力將車飛速的開出了院子,駛向了私人專機的飛機場。
“都辦好了?”歐陽雪在車上問了一句,董英豪點了點頭,衝她微笑着。
機場到了,謝常峰和捷克跟大家擁抱了一下,就催促大家趕緊上飛機,機艙關門的那一刻,歐陽雪看了一下黑暗的天空,再見了,美國!
六個小時後,飛機穩穩的降落在中國大地上,四個人匆忙的出了機場,石澤宇焦急的在門口等着,看到四個人走過來,趕緊跑過來迎着他們。
“辦好了?”石澤宇邊問邊拎起歐陽雪的箱子,幾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哥,我開車。”歐陽雪在飛機上睡了一會兒,董英豪他們一直沒有閤眼,實在太累了,自己主動坐上了駕駛位置,時間就是生命,加大了油門奔向了醫院。
醫院門口,喬治鬆、溫志遠、黃嘉蕊他們等在那裡,像機場方向的路口張望着,都一臉的焦急。
“快看快看,是他們的車,來啦,來啦。”黃嘉蕊眼神很好,看到疾馳過來的汽車,興奮的大聲喊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