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看了一眼孫蓉,臉色鐵青着,沒有吭聲。
母親這個代名詞,在他的心裡,似乎從來就沒有那麼有感染力。
孫蓉一看江浩這個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又是一陣痛罵,“你個孬種!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就甘心屈居那個私生女的手下?早知道事情會變成今天這樣,我就不該讓那個小雜種長這麼大!省的日後事情變成了這樣!”
祭祖這麼重要的事情,江浩居然沒撈到份兒,反而讓白染這小雜種去了!
真是太丟她的臉了!
江源回頭看着江浩,見他垂頭喪氣的樣子,心頭也暗自嘆息一聲,復纔回頭看向孫蓉。
“大哥走的時候已經安排好了誰回來祭祖,大嫂你現在說這些也無濟於事。我看你還是抓緊對染染好點吧,說不定她繼承江家之後,還能分你一杯羹。”
江源閒閒的說着,脫下了軍裝的他,身上有多了幾分痞痞的味道。
他反正是打定了注意要幫白染的。
除了白染,其餘的任何人怎麼樣,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哼!她一個女人,怎麼能繼承江家的產業?就算去祭祖了又怎麼樣?我們浩浩才遠山唯一的兒子!”孫蓉似乎一點也不認同江源的話,自顧自的說着。
一直站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江邦媛聽到這裡,這才站出來,拉了拉孫蓉的手,“媽,二弟肯定有他的想法。”
說着,江邦媛就不停的給孫蓉使眼色,讓她少說兩句。
畢竟這還是在鹿城,鬧的太張揚,被別人聽了笑話,那可就不太好了。
孫蓉被拉了一下,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心。
“媛媛,你看你弟弟!從小就是個懦夫,現在長大了,反而知道和他媽對着幹了!”孫蓉真是氣的不輕。
她和白若蘭比起來,最大的勝算就只有兩個。
一,她是江遠山明媒正娶的老婆!
二,她給江遠山生了一個兒子!
白若蘭算得了什麼?她除了得到了江遠山的真愛之外,她既沒有名分,也沒有兒子,能成什麼氣候?
誰知道,事情居然還能到了這樣的地步,她明媒正娶的身份和那個江遠山唯一的兒子,都不管用了?
這兩點要是都不管用了,那孫蓉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
所以她現在只能指望江浩繼承江家的一切,誰知道這小子又這麼不爭氣呢?
江浩一直被罵,他的性格的確很軟弱,從小就聽媽媽的,聽大姐的。
就連江遠山都看出來了,他成不了大事。
是以,江浩從來都不是繼承江家的第一人選。
江浩本來不打算開口的,不管孫蓉說什麼,好歹孫蓉也是自己的母親!
可是誰讓她這麼變本加厲?
江浩皺了皺眉頭,上前兩步,看向孫蓉和江邦媛,“你們也看到了,這裡的人根本不讓我們上去,我能有什麼辦法?是,你的兒子不爭氣,我也就這樣認命了。”
“你!”孫蓉氣結,上去就給了江浩兩巴掌!
啪啪兩聲,清脆的緊!
江浩瞬間被打懵了,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上開始蔓延,直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