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徐成林是訂過婚的,如果江月萍不再喜歡徐成林,那麼徐成林一定會回過頭來找你。現在你還坐在我腿上,你以爲,你大姐能輕易放過你?”權睿倒是一點也不擔心自己,他還是提醒她擔心好自己吧。
白染一下被權睿這話給噎住了。
那個徐成林,她是打死不會再嫁的!
至於江邦媛……
這個女人極其難搞。
白染下意識的朝着江邦媛的方向看去,正好對上江邦媛看着自己的目光。
邪惡,陰毒,憎恨……
“我覺得她現在恨不得殺了我。”白染有些無奈的說道,江家的三姐弟從來看她就不順眼,今兒再被權睿這麼一鬧,他們這樑子,可算是徹底的結下了!
“所以你這一局,只能贏。”權睿冷不丁的給白染下了命令。“若是輸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且,這裡所有的賭資,你來付。”
“什麼?!”聞言,白染立刻驚訝的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
什麼叫做這裡所有的賭資,要她來付?
兩個億?開玩笑呢!
“你沒病吧?這又不是我要賭的!”白染立刻警覺起來,像是個小刺蝟一樣,瞬間抖開了自己全身的刺。
“看牌的人是你。”權睿很無所謂的說着,自然而然的把所有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白染的身上。
“……”這下白染啞口無言了。
誰讓她剛纔看牌了?
真是……自找麻煩!
她現在走還來得及嗎?白染有些無奈,她只是安安靜靜的在找自己的戒指而已,真沒有想到,怎麼會將這樣惹上這尊神。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必須要找回那一枚戒指!
可惜之前花了那麼長的時間都沒有找到,她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
所以,眼下最明智的抉擇就是贏了這一場賭局,然後讓權睿幫忙尋找。
咬緊了牙關,白染終於認真了一點,也不管權睿,自己坐正身子,幾乎完全主導這一場賭局。
白染的心理其實很簡單,既然贏了賭局,權睿就可以給自己想要的,那麼她又何須在乎那麼多呢?
江家的人不會幫她和母親,那麼她也沒有給江家的人留面子。
於是白染衝着孟凡開口,語氣之中,清高而孤傲。
“權少剛纔說了,你要是贏了,江邦媛就歸你。可你要是輸了……此生,你不得再碰撲克牌一下!”
白染骨子裡是很高傲的,她外公是賭聖,她也是盡得外公的真傳,最不喜歡的,就是看到這樣急功近利,又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在賭桌上混。
這對撲克牌本身來講,就是一種侮辱!
白染這話一出,孟凡的心思稍微有些許的緊張。
再也不碰撲克牌?那他這輩子,還能做什麼?
“怎麼?你不敢?怕輸嗎?還是說……江邦媛在你的眼中,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白染饒有興致的回頭看向江邦媛。
江家三姐弟之中,要屬江邦媛這個人心思最爲深沉,偏偏又擺出一副高貴大度的樣子,着實讓人看了就覺得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