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桐又替自己倒了杯茶,神色躊躇了下,最終道:“二少,有件事還得再麻煩你一下。”
“鄭老兄,想說什麼痛快點。”靖皓揉了揉酒意上涌後太陽穴的微痛。
鄭桐微微抿嘴道:“孟拉地區的第二季罌粟若收割後,需要用什麼來製毒你應該知道。”
靖皓淡淡道:“醋酸酐和麻黃素等化學品。”
“營地裡的這些化學品已經所剩不多。”鄭桐無奈道:“現在我正着手從駱則平那裡接手他的秘密關係網。所以,這件事暫時得麻煩你。”
“沒問題!到時你統計下需要多少,打電話告訴我。”靖皓自然知道他暫時的難處,他若制不出來毒品來,自然就沒貨給青英會。何況,靖皓還可從中謀利,他沒有任何理由可以推託。
鄭桐喜出望外地看着靖皓,原本他不過是姑且一試,想不到對方竟然如此痛快的答應下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這一刻,他不得不重新評估這位二少的實力。
而鄭桐的喜形於色並非沒有道理,由於華夏政府的禁毒嚴打及對邊境加大力度的控制,重點易製毒化學品走私出境明顯減少。與2004年相比,“金三角”地區加工海洛因必需的醋酸酐黑市價格已從每噸7萬元漲至12萬元,製造冰毒片劑所需的麻黃素已從每噸250萬元漲至1500萬元。
鄭桐除了暫時沒有關係網外,這也很大程度上遏制了大到金三角、小到孟拉地區的製毒能力和規模。所以,他現在可以說是迫切需要這些製毒化學品。
靖皓燦笑道:“還有沒有,一次性提出來,省得我又因此費神。”
“費腦容易導致衰老。”鄭桐撇了撇嘴間帶着些許調侃的意味將這位二少說過的話送了出去。
“知道就好。”靖皓打了個酒嗝,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沒事那我就去休息了。”
鄭桐起身將靖皓送出門去,然後又回去處理他那繁重的軍務。
靖皓站在門口遙望天際,夜幕下的繁星點點散落在銀河之中,綻放着璀璨的光芒,好一個夜朗星耀的夜晚。
靖皓踏步向自己的房間走去,在走過樓道前的一扇房門前時,他停了下來,猶豫了一下,最終舉手敲響房門。
“進來吧。”裡面傳來勁中帶柔的悅耳嗓音。靖皓推門而進,擡眼望去,簡陋的臥室內只有牀和桌椅,隔壁還有一個小浴室。
趙鳳兒斜依在牀上,一見是靖皓,眼神便開始有些躲閃,那細長的臉龐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這讓靖皓有些莫名其妙。
“有事麼?二少。”趙鳳兒聲音中有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儘管趙鳳兒幾天前曾主動示愛,而靖皓也默然接受了,可知道黑美人的心裡還是有點半主從半情侶的概念。靖皓沒有阻止她繼續叫他二少。
靖皓沒有聽出她聲音中的異樣,走到牀邊坐下,微笑道:“怎麼,沒事我就不能過來坐坐。”
趙鳳兒見靖皓挨着她坐下,再聞着他身上的酒氣,身子不由緊張的向裡面縮了縮。
這下,靖皓算是看明白了,一臉壞笑道:“鳳兒,你是不是怕我趁你有傷在身無力抵抗而酒後行兇?”
趙鳳兒的臉上泛起濃郁的緋紅,顯然是被靖皓給猜中了心思。
靖皓的身子向黑美人的身側移動了下,挨的更近,嘴上則繼續挑逗道:“鳳兒,既然你現在有傷在身,我就先行放過你。不過嘛,初吻已給了我,那不介意再來個的b;趙鳳兒與靖皓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一看他那神態就知道他在調戲自己,並未報有什麼齷齪的念頭。
黑美人恨得牙癢癢卻又拿他沒辦法,她本來就非能言善辯的女人,表示不滿的方法可沒有靖皓其他的紅顏那麼多,唯有狠狠的扔了個白眼給眼前這渾身透着邪魅的青年。
“來趟金三角天天在殺戮血腥中渡過,難得現在平靜下來,走吧,我陪你出去透透氣。”靖皓不再挑逗她,只是望着趙鳳兒身上包紮過後露在襯衫外面的白色紗布,眼裡掠過淡淡的心疼。
黑美人難得露出一個極爲女人味的嫣然笑意。
靖皓上前攙扶着她起來,由於趙鳳兒左胸上方和右胳膊受傷,靖皓唯有攬着她向門外走去,而那一點都不似握過刀槍的滑膩小手則是無法把玩。
趙鳳兒沒有反對什麼,既然主動向男人示愛了,她也放開了,並不介意這種摟摟抱抱的親密舉動,何況,她的性格本來就是剛愛剛恨的。
在走向斜對面的山坡的時候,被孟拉民主軍給攔住了,可當其中的一名領對的軍官放行。孟拉民主軍有些許多人不知道靖皓的確切身份,可這些大小軍官卻是有些知道他的地位。
走在山坡上的花草樹林間,聞着空氣裡的清新味道,兩人間難得瀰漫着一股淡淡的溫馨,這樣悠閒散步的時光對於兩人來說實在是很少。
趙鳳兒感受着男人身上散溢出的溫度,擡頭望着他那沒有輕佻邪笑的俊雅側臉,心裡淌過暖洋洋的味道。
隨即,黑美人的眼光傾注在了靖皓的肩膀上,那裡尚還有牙齒咬過的血痕,她勉強擡起手輕撫着那處她留下的印跡,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般,道:“還疼不疼?”
靖皓啞然失笑道:“槍林彈雨闖過來了,這點小傷哪裡還能叫疼。”
說着,靖皓突然指着自己的胸口哀聲道:“儘管身體沒有多大的損傷,可你那一咬,卻傷到這裡了。”
“撲哧……”趙鳳兒望着他那佯裝出的可憐兮兮模樣,不由嬌笑出聲,試着大膽的投入到這場是她奢求來的愛戀中,“活該,誰讓你將我一人孤苦伶仃的扔在了雨林中,我還恨不得再咬上一口呢。”
靖皓一陣無力,“原來鳳兒以前在我面前所做出的乖巧模樣原來都是騙人的,我現在終於看穿你的本質了,猶如母老虎般兇悍。”
“知道就好,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趙鳳兒皺了下鼻子。
靖皓聳了聳肩,無奈道:“來不及了。”
趙鳳兒聽得這答案,忍不住疑惑道:“爲什麼?”
靖皓一臉‘苦笑’道:“因爲本二少已經愛上了鳳兒的潑辣。”
“二少,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情話說的比其他男人動聽,怪不得能在江南騙得這麼多美女的心。”趙鳳兒的美眸裡掠過一絲迷離的神色,話雖如此,身子卻往靖皓的懷裡擠了擠。
“那鳳兒的心是否已經被我騙到了呢?”靖皓一臉的調侃意味。
趙鳳兒撇了撇嘴道:“暫時還沒有。”
口是心非就像善變一般,逐漸成了女人的專利。
靖皓嘿嘿道:“既然沒有,爲何某女還會主動向我示愛呢。”
“懶得理你。”趙鳳兒聽的這話,頓時羞的沒法擡頭,她知道憑的這張嘴是永遠都不可能鬥得過在這方面是無賴的二少。
靖皓不得不感慨,若是東方紫凝或是鬱靜瑤在這裡,絕對耍起無賴說:我有向你示過愛麼?我怎麼不記得了。
靖皓感受着黑美人低頭間的那抹與平常如雌豹般迥然不同的柔弱風情,歐非混血兒的容顏如同一劑烈性刺激着靖皓的感官。
“鳳兒,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說出懶得離我的話。”靖皓的手突然摟住趙鳳兒的細腰,扳轉她的身子,定定望着她的美眸,嘴角卻揚起一抹淡淡的邪魅,“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
趙鳳兒的眼神拼命閃爍着,呼吸開始也變的有些急促,因爲她看到了他眼裡的火熱視線。而她知道,什麼懲罰不懲罰,全都是邪惡二少的藉口而已。
“鳳兒,那天在孟拉賓館裡的那個如蜻蜓點水般的吻並非是初吻。”靖皓嘴角的那抹邪笑漸漸擴散,卻用微微沙啞的磁性嗓音誘惑道:“我可以坦白說,接吻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告訴我,現在的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初吻的真正滋味?”
趙鳳兒被靖皓這故意做出的嗓音一誘惑,竟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可事實上,她的內心還在掙扎着呢。
靖皓可不會給她當場反悔的機會,以一個電光石火的速度叼住黑美人那酷似安吉麗娜.朱莉的性感厚實嘴脣。
“嗚……”趙鳳兒只覺自己的雙脣被一陣溫熱的覆蓋,鼻息間盡是男人尚未褪去的酒氣,醺的她都有些帶着醉意,一時間竟然忘了反抗。
直至對方的溫舌探了進來,她這才反應過來,想用手推開他,纔想起自己的兩隻手因槍傷使不上力。坦白說,就算她使得上力,現在也沒有時間組織防禦了,因爲靖皓的舌頭已經鑽了進去在追逐着她的丁香小舌。
兩抹酡紅迅速佔領了黑美人的臉頰,當她想到用甩頭來脫離他的吻的時候,她已掙扎不開,自己的舌頭已被對方給緊緊纏住,唯有認命地沉淪在這個真正意義上的醉人初吻中。
靖皓的一隻手輕輕一動便撫上她那因大運動量而彈性十足又順滑有質的俏臀……
趙鳳兒自然知道自己的後面某重要部位正遭受褻瀆,只是全身愈來愈癱軟無力,已無力反抗。逐漸,她美眸泛起層層水霧,幸好的身體全靠靖皓的雙手支撐着,繼而動作生澀地迴應着他的吻。
靖皓很的嘖嘖有聲地品嚐着黑美人渡來的香甜津液,整個人陶醉於香豔吻戲中,品着香舌,感受着黑美人胸前波濤洶涌帶來的旖旎感覺。
也難爲靖皓這賊了,在金三角這麼多天,能強忍着沒有去找別的女人。現在品品黑美人的真正初吻倒也不算太過分,起碼爲華夏的諸多紅顏‘守身如玉’了一回。
其間,被靖皓引導的趙鳳兒,接吻技術越顯得嫺熟。當然,她受傷的手是無法動作的,全都是靖皓這賊在操控着,而她則乖巧的配合着……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在他們臨近不過幾米外的地方傳來一聲冷哼,徹底驚醒這兩個吻到神志迷離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