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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木汐剛一接近藏經閣時,就能感覺到那千扇門所部屬的強大結界。[s.就愛讀書]於是,她便將魁牌懸於空中,將自己的靈力輸入魁牌之中,從而讓魁牌將這股靈力展開千扇門。
當兩道靈光相依並存又消散後,緊接着,這千扇門融成了一道金色光,將石木汐的全身包裹了起來,並且把她帶到了藏經閣裡。
石木汐等着自己安全着陸之後,便發現自己所處的位置爲閣樓的正中心,而在她的周圍有着四扇門,其中一個便是通往歐陽喬宇所說的東玄天殿。
石木汐看着四扇門門的門匾,嘴上吱吱說道:“東玄門,西嶽門,南謠門,北冀門...我記得歐陽說的樂譜藏在東玄天殿,那應該在東玄門纔是。”
於是,石木汐便走進了東玄門,這時,她便看到東玄天殿中到處擺放着稀罕靈珠。而其中還有一張歐陽喬宇所說的六角仙桌,石木汐很詫異的看着這缺了一點的仙桌,爲了穩固下面確實還放有一本樂譜。
石木汐不明白爲什麼歐陽喬宇會知道得這麼詳細,就連這仙桌缺了一角他也知道。更讓她覺得奇怪的是這仙桌居然還無法移動,似乎和這本樂譜深深地連在了一起。
於是石木汐試着直接將樂譜抽出,然而當她碰到那本與仙桌融爲一體的樂譜時,那樂譜的木層錶殼慢慢隨着紅光脫落了下來,直接飛到了石木汐的眼前。石木汐驚看着那本發光的樂譜,然後用雙手接過它,簡單地翻閱了一下。可是,裡面居然是一片空白,就連書皮上都沒有一個字跡。
石木汐無奈地盯了一眼無字的樂譜,然後嘆着氣說道:“該不會,這歐陽又是在逗我玩吧!哎,不管了,此地不宜久留,我還是先把這門樂譜帶出去再說。指不定,這上面也設下了什麼法術纔不能被看吧。”
緊接着石木汐便拿着樂譜,然後看了一眼有些晃盪地仙桌,匆匆地從這藏經閣走了出去。
這石木汐剛一出來的時候,便遇上了古尚尋領着一羣仙家人士前來藏經閣。石木汐看着古尚尋身旁站着一位仙衣縹緲,身材曼妙的女子,她能明確的認出那個人便是葉紫蝶。
石木汐曾在夢中見到過這個人,她永遠都不會忘記那張忘塵絕世的容顏。石木汐仔細打量着葉紫蝶的紫眸帶水,面頰緋色。兩長細眉如煙般裊繞,那張薄脣更如陳酒般迷醉。
只不過,石木汐雖然覺得葉紫蝶有傾城的容貌,實在讓同性別的女子們嫉妒。但是,她清楚,這葉紫蝶曾經對蕭炙做了什麼。她明白這女人雖然美豔,但心腸也是極爲狠毒的。
可是石木汐又想了想,這葉紫蝶總歸是名仙尊,這地位和名譽自然讓她有了一副容不下魔界雜子的存在。可是石木汐並不知道,這葉紫蝶也將會容不下她的存在。
石木汐見到古尚尋一干人後,便立馬對着古尚尋和那羣仙人有禮道:“弟子石木汐,參見師父,參見各位仙人。”
葉紫蝶聽到這句話時,便好奇地走到古尚尋的跟前,然後垂眼看着石木汐說道:“這就是你說的那位徒弟?來,把臉兒擡起來讓我仔細瞧瞧,這無心無情之人究竟會收怎樣的女,徒,弟。”
石木汐聽到葉紫蝶這樣傲慢地口氣後便不得已的擡起自己的頭,然後對着葉紫蝶溫柔地一笑以表示禮貌。
葉紫蝶看到石木汐過後,便上揚着嘴角,然後說道:“姿色不錯,只是這氣質還稍微差了點。尋,看來的你的眼光還真是不怎麼樣啊。”
古尚尋緊接着便面無表情地對着石木汐說道:“你怎麼這麼急着來藏經閣?”
石木汐見古尚尋如此開門見山的問着自己,連忙將藏在背後的樂譜握地更緊了一些,然後故作輕鬆地笑道:“就是來看看,徒兒一直聽聞藏經閣中收藏着許多寶物,便想來一看究竟。果然,這裡面別有洞天,真是讓小水進去了就不想再出來了。
尤其是這個東玄天閣,那裡面的靈珠可真是璀璨奪目啊。”
葉紫蝶見石木汐從藏經閣出來,心裡有些詫異,然後心裡想着:這丫頭明明資質平平,雖是天生具備純正靈力,但是較爲稀薄。沒想到她不禁通過拜師大會拜在了古尚尋的門下,還能僅僅憑藉魁牌就直接進了東玄天閣。
葉紫蝶覺得這石木汐身上的靈氣頗爲蹊蹺,便暗下決心要對這石木汐多留一份心,以免古尚尋又一次把像蕭炙那樣的禍根給留下了。
古尚尋知道石木汐的這番話一定會讓葉紫蝶起疑心,便連忙對着石木汐說道:“既然看過了,就要記得好好修行,好好爲總堂,爲天下守護這些稀罕之物。以免那些魔界的不法之徒前來盜取,然後用這些寶物危害天下。知道了嗎?”
石木汐見古尚尋並沒有懷疑自己是否拿了什麼東西,便想着自己多待下去只會多一份危險,便連忙對着古尚尋說道:“是,師父。那麼小水就告辭了,各位仙家,弟子石木汐就不打擾您們了。”
然而,葉紫蝶便在石木汐要走之前發話留道:“慢着...”
石木汐鬆懈的心一下子又警惕了起來,她看着自己手裡的樂譜,然後慢慢地轉身,並把自己的雙手又背置到後面。石木汐緊張地看着葉紫蝶步步向自己走來,然後對着自己冷笑着說道:“你這雙手爲什麼總要背對着人,難道,你這進了藏經閣可是偷了什麼東西?”
石木汐見葉紫蝶發現了自己,便一時在心裡焦急地說道:怎麼辦,怎麼辦,水神娘娘,小水被發現了怎麼辦。哎呀...這可怎麼辦纔好!
石木汐慌張地看着葉紫蝶,無法控制自己發抖的雙手。緊接着,葉紫蝶便又激道:“要知道,這私自偷拿藏經閣的弟子,可是要被受千毀重刑了。這千毀,是昔日名門岳家的家寶之法,後來因爲衰敗而納爲了刑法之一。你可是想要親身體驗一下?”
古尚尋看着葉紫蝶針對着石木汐的樣子,又見石木汐確實像拿了什麼東西的樣子,便連忙對着葉紫蝶說道:“紫蝶,我相信石木汐的爲人,她是不會做這種不光明不磊落的事。你這纔剛出關,這些瑣事就不必太過操勞了。”
葉紫蝶冷看着石木汐,然後對着古尚尋笑道:“不,這可不是瑣事,她可是你的徒弟,而我是你的師妹,也就是她師叔。所以,這並不是什麼瑣事不對嗎?”
石木汐看着葉紫蝶一而再,再而三地逼着自己,心中便更是擔心害怕了起來。而就在石木汐慌了神的時候,葉紫蝶一手狠將石木汐的手強行拔了出來。
石木汐見況連忙大聲喊了句:“不要...不行!”
石木汐和葉紫蝶幾番掙扎過後,最終石木汐的雙手還是攤開了。石木汐眼睜睜地看着樂譜掉在自己的面前,內心十分絕望地看着古尚尋。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些人似乎並沒有看見樂譜的樣子。葉紫蝶也是莫名其妙了一臉,她看着石木汐雙手空空如也,便沒好氣地說道:“你這雙手乾乾淨淨的,什麼東西也沒有拿,爲什麼一直要藏在背後像是拿了東西一樣!”
“我...”石木汐見在場的人,包括她的師父古尚尋在內都沒有看見樂譜的存在,便連忙緩解着尷尬說道,“因爲,小水一直有聽劍上仙誇耀紫蝶仙尊的美貌,與氣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直被仙尊的氣場所鎮壓,所以才一時很緊張。小水一緊張的時候便喜歡把手放在背後,這...這...這件事小水實在是很不好意說出來。
怎知道會引起這樣的誤會,一切都是小水的錯,是小水太沒用了。”
葉紫蝶見着石木汐一臉誠懇恭敬的樣子,便心裡稍稍對她產生了點好感。至少不用那麼排斥,只不過,她還是不滿意古尚尋收了這樣的女子作爲徒弟。
雖然古尚尋對她說一切都是因爲和秦元鵲的約定,爲了替秦元鵲保護石木汐的安全。所以才把這石木汐收爲徒弟,對其嚴加看管,親自輔導。
但是,葉紫蝶心中還是不滿意石木汐收了個女弟子,更不滿意這女子還趁着自己不在的時候成爲了衆人的焦點。明明一直以來,所有人的焦點都被葉紫蝶一個人佔有。
她是天界唯一的女仙尊,也是葉靜心這開國元老唯一的女徒弟,古尚尋唯一的師妹,更是這契章唯一的繼承人。這麼多唯一的殊榮,讓她永遠活在所有女子的羨慕之中,所有男子的仰慕之中。
她驕傲她爲上古之神的後裔,更驕傲她爲天界仙尊的地位。她覺得自己是天之驕子,沒有任何人能夠比擬她的存在,也沒有任何人能夠分享她在古尚尋心中的唯一!
但是,如今卻出現了一名石木汐這唯一的女弟子。這對她來說是一件非常刺眼的事情。
葉紫蝶想到這,便順着石木汐到的話說道:“既然你知道自己這般沒用,那還是趁早收拾收拾包袱,會人間過你改過的生活。別一天到晚在這裡丟人現眼。”
古尚尋看着葉紫蝶夜郎自大的樣子,便連忙勸道:“紫蝶!你的語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葉紫蝶轉而笑道:“改了,我還是葉紫蝶嗎?改了之後,我豈不是會和你一樣,神不神,鬼不鬼了!哼,我那時候就告訴你,讓你不要救那魔界的雜種!你不聽,結果呢?哼,害的蠱惑妖出世,害得你沒了心。他倒好,還成了一方魔君逍遙自在,還指明要與天界對抗,要與你復仇!
這不就是你養虎爲患的下場嗎!到時候,要是天界真的毀在了他的手裡,我看你怎麼辦!”
古尚尋見葉紫蝶又拿起蕭炙的事情來教訓自己,便連忙阻止道:“我自有分寸,不管到時候他要什麼樣,都由我來阻止。只是紫蝶,我們現在不應該拿私事耽誤了衆仙家的時間,眼下我們應該情各位仙家進藏經閣存放寶物纔是。”
轉而,一直不知道說什麼的石木汐只能呆看着眼前的場景。然後古尚尋便對着這石木汐說道:“沒什麼事,你就先下去吧。你師叔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她性情就是如此。”
石木汐搖了搖頭,然後順手將地上的樂譜撿了起來說道:“不要緊的師父,小水明白的。那小水這就退下了。”
緊接着,石木汐便連忙退下了。她一遍走,一遍看着自己手裡的樂譜,根本無暇顧及葉紫蝶的毒舌。
眼下她只是想着爲什麼這本樂譜只能自己看見,而且,這樂譜似乎就像認識自己一般,見到自己就復甦了。
石木汐內心清楚,這這一切都只有歐陽喬宇能夠解答她的問題。於是,她連忙跑向素齋跑去,想要問清楚這樂譜的事情,還有關於龍窟和鳳巢的位置,以及自己如何才能煉化黎壎。
不一會兒,石木汐便連忙趕到了歐陽喬宇所居住的素齋。她一進去,便見到嶽湘綾滿臉失望地神情。
石木汐見嶽湘綾愁苦地看着自己手裡的香包,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都快要被淚水淹沒了。此時,石木汐便立即朝着嶽湘綾抱了過去,只聽見嶽湘綾嘴裡一直唸叨着:“雲涵公子不會回來了,他不會回來了...不回來了...”
石木汐見嶽湘綾心神不定的樣子,便向着旁邊的吉西爾.薩子和歐陽喬宇說道:“這什麼情況,湘綾你怎麼在這裡,你這是怎麼了?”
吉西爾.薩子見歐陽喬宇難得解釋的樣子,便走到石木汐面前,然後小聲地對她說道:“這...我也不太明白。這方纔我還和歐陽探討當今人界天子要選皇后的事情,我們在笑這天子後宮都是些老宮女,這選妃都成問題,更何況是選皇后!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湘綾姑娘就進來了,就...她就一直像現在這樣呆着了。”
石木汐聽完過程後,心裡一驚訝,她知道唯有一個人要成親嶽湘綾纔會想像再這樣。但是,她沒想到,這李雲涵居然是當今皇上趙煦。
她現在更是擔心,若是嶽湘綾知道當初自己來着傾城山是爲了躲避皇上的聖旨那會是怎樣!
——次夜,吾願爲君謠仙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