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當一個人夢到在另一個世界被追殺了,當你夢醒的時候,追殺你的人並不會跟蹤過來殺你,這並不是因爲不同世界無法穿越,而是你主導着你的夢,而並非夢主導着你的靈魂。
因爲,有人才有夢,所以,夢不過是思緒的一種延伸,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沒有人,也就不存在夢境了。
可是,今天的夢爲什麼會這麼真實,蕭洺怎麼感覺,這個夢有點打自己的臉啊。
重甲一身,雖然戰馬的前進,而發出叮噹的響聲,可能是由於這位國王太過勞累,明明騎着戰馬卻在愣神,看似十分疲憊,彷彿信馬由繮一般。
“陛下,此次出征大獲全勝,回宮以後可又要大賞羣臣?”一名紅衣女子興奮的說道。
這女子,似乎有意不讓國王睡着,而這女子的長相竟然和天香公主極爲相似,只是這女子多了一份柔弱,沒有那天香公主那獨到的王者霸氣而已。
蕭洺很好奇,這人十分熟悉,自己卻從來沒有見過。
可能是因爲,長的好看的妹子臉皮都長的差不多,而長醜的才千奇百怪吧。
所謂的醜八怪這個名詞嘛,不是沒有來由的。
“曲曲小勝何足掛齒?我有馬帝國,在這神域也已經有了一片領土了。”那國王冷冷的回答道。
這可是對戰神域的戰爭啊,一個修仙的凡人,竟然可以與天神相抗,這本來就是很不正常的一件事,更何況還打贏了,這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蕭洺突然感覺自己的夢,是不是太過荒誕了。
只是,那國王眼神中的堅毅,彷彿不容質疑。
看來對於這場勝利,國王大人不但並沒有多麼的開心,反而覺得十分理所當然。
蕭洺心中一驚,這纔想起有馬帝國這個名字,不正是鄰國嗎。可那有馬帝國的國王,是個糟老頭子啊。
何時變成了如此神武的中年男子了。
不知道是不是蕭洺的錯覺,只感覺那紅衣女子眼神裡,突然劃過一絲殺氣,卻又急忙掩蓋住,轉臉賠笑。
“陛下所言極是,縱觀整個仙蹟大陸,我們除了那西寒諸國,天下已經大多是我有馬帝國的疆域了,也只有這神域還是我們第一次涉足。”紅衣女子繼續恭賀道。
此言似乎非常鼓舞隊伍的士氣,瞬間傳來了勇士們對國王的歡呼聲。
“那西域國早晚也我們囊中之物。”這國王繼續冷冷說道。
這國王,臉色冰冷,奇臭無比,像極了臭屁時候的白先生,蕭洺嚴重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白先生的親戚。
他並不知道這些人口中的西域諸國在哪裡,也並未聽說過這種地方,蕭洺心裡十分好奇,看來那一定是特麼牛掰的地方,所以才讓這些人如此興奮。或者說,根本不存在那樣的地方,也不一定啊,自己跟夢叫什麼勁啊。
可是,蕭洺總是隱約的感覺這,這國王要倒黴的感覺。
雖然這人霸氣中透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這國王真的很強勢,仙氣產生的巨大靈壓如漣漪般四散,將周變的浮雲衝的四散,這股強勢的氣息,連蕭洺這個做夢的人,都有些害怕了。
一羣來自凡界的修行者,竟然可以有可以和神域的修行者對抗的實力,這是多麼誇張的一個夢啊。
蕭洺定下心來,繼續聽着旁邊其他將領的笑聲私語和吹牛。
“這可是諸神的戰爭啊,神域派出的可是天王實力的戰將,連神皇都出動了3人,這可是神域最強大陣容啊,但是他們還是被我們打敗了。”一個臉很大的頭將領,興奮至極的說道。
這人渾身的肉在不停的顫抖,連坐騎都跟着他不停的抖動。
“若不是在神域內佈下了結界,若是波及到這片大陸,恐怕仙蹟大陸已經毀滅了幾百次了吧。”另一個長相如猴子一般的將領,也隨聲附和道。
蕭洺突然覺得,這個夢有點真實呢。
而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卻又說不上來是從哪裡經歷過這些,卻又感同身受的十分熟悉。
就在他糾結的瞬間,蕭洺卻突然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
“哎?那不是白先生嗎?”蕭洺驚奇道。
怎麼又有白先生?自己做的夢,還真是連續劇啊!
……
蕭洺拖住了驚呆的下巴,無奈自己沒有被驚醒,所以只能繼續參觀這個奇葩的夢。
就在蕭洺驚訝的一瞬間,卻見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向自己這邊投了過來。他瞬間汗毛都立起來了,一種奸細被發現的既視感,瞬間充滿了蕭洺心裡。
可是,沒過多久,這些人的目光卻又恢復了正常。
蕭洺瞬間不淡定了,難道自己的意識,可以干預道夢境里人們的思想和精神嗎?
這可是夢裡啊,不是說好的看不見自己嘛。
而那國王似乎聽到了他說的話,將頭偏向一邊,竟真的不再看着蕭洺,而是開始看着一旁的白先生了。
可是,眼前這白先生,有點奇怪啊。
不對,是非常的奇怪。
這傢伙和自己認識的那個人,根本不一樣,不但年輕了幾千歲的樣子,而且一身正氣,傲然的眼神如同中二青年。
難道這是自己的錯覺嗎,自己認識白先生不應該是個逗比嗎?
就在此時,那國王突然說話了。
“白先生,您到底怎麼了?”國王關切的問道。
居然加了“您”字,這白先生派頭這麼大嗎?
而那語氣平和,和之前說話的凝重語氣截然相反,可以感受到這國王與白先生的關係,也是非同一般。
蕭洺瞬間有點斯巴達了。
可更讓蕭洺沒想到,是這白先生在夢裡,爲毛也沒有改名字啊。是因爲長這長相的都叫一個名字嗎,還是因爲自己的夢裡,必須出現這樣一個角色纔算合理啊。
還好蕭洺並非實體化出現在這夢裡,不然一定要公開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麻蛋,什麼倒黴夢啊,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嘛。
只見那白先生此時面容憔悴,似乎有什麼心事和難言之隱。
難得白先生能如此正經一會,蕭洺都有些於心不忍,打算繼續把這個荒誕的夢,繼續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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