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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清大羞,提腳對着秦雪陽的腳趾就踩,秦雪陽哈哈大笑,雙手一環把她抱在了懷裡坐了下來。那邊李逸風正好也看過來,很是風騷地對着秦雪陽翹了一下大拇指,又拍了拍自己懷裡美女的屁股,一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樣子。
秦雪陽哭笑不得,這個傢伙看來把自己當成了跟他是一票貨色。但人家示好也不能不理人,只得笑着對他點了點頭。李逸風又指了指孫清豎了個大拇指,意思是“你這個小妞很正點。”
秦雪陽也不知道該怎麼迴應他,只好再跟他笑笑就收回了眼神,對埋首在自己懷裡的孫清問道:“你看看還有誰來了?”
孫清從他懷裡掙扎出來,狠狠地捶了他一下,指着一張大餅臉嬌聲說道:“那就是第十賭神金濱城,如果你真有自己吹噓的水平,那可以忽略不計。”
秦雪陽聽了不滿地道:“什麼叫吹噓啊,我跟你說,我拿第一就跟玩兒一樣。”
孫清還是有點兒不放心,道:“希望如此吧,不然很麻煩。”
這個麻煩秦大仙人就不追問了,不然可能還會繼續被叔叔給套牢,只是要想想辦法怎麼讓眼前這個小美人脫離了組織安心給他當老婆。從這些天的接觸下來看,孫清也不是一個性格很獨立、很強勢,喜歡這種刀光劍影的生活的人。
不過,估計提出這個要求的話,被叔叔再敲一次竹槓是免不了的。“算了,最多就是再出一次任務,就當梅嫣芳換張國容了。”
所謂梅嫣芳換張國容是指當年關金鵬導演籌拍電影《胭脂扣》時先定了女一號同一家公司的梅嫣芳,然後才定的張國容,但張國容是另一家公司的藝人,最後還是梅嫣芳答應去那家公司拍一部電影才把張國容給換了來的。
“第二也來了。你看,就是那個黑人。”孫清繼續給秦雪陽介紹。
秦雪陽順着孫清的眼光看去,只見一個長得跟熊似黑人大漢,身高超過了兩米,怎麼看怎麼象一個保鏢。或者打籃球的。根本和賭神不搭邊。
“這個人叫菲林格,南非人,出道以來只在上屆比賽中輸給了第一賭神莫里恩特斯,他的技術看起來很一般。但就是很神秘的樣子,我們懷疑他也有異能,可能是讀心術之類的。”
秦雪陽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就他那個體格,怎麼能玩兒技術。手指頭粗得跟胡蘿蔔似的。”
“莫里恩特斯沒有來,他也很神秘,在賭桌上一直都表現得雲淡風輕,有時候甚至還分心修個指甲什麼的,但從來沒有輸過。如果我們對菲林格的估計正確,那麼他一定也是一個異能者。”
“他是西班牙人嗎?”秦雪陽記得以前皇家馬德里隊有個球星也叫這麼名字。
“不是,他也是美國人,常駐米高梅酒店,但有時候一年也用不着他出一次面。”
這時候離開場也差不多了。秀場裡的人不知不覺已經坐滿。格里曼因是跟着克拉尼奧蒂一起來的,原本他想跟着師父,但被秦雪陽趕走,兩人世界是多麼的舒服愜意,他這個老式燈泡一直在邊上閃啊閃的算怎麼回事。
格里曼因對賭博從來不感興趣。如果不是自己的師父要比賽,那是不可能在這裡出現的。今晚秀場不對外開放,能來這裡的基本上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所以認識格里曼因的人也不在少數。頓時議論紛紛,不知道這個一直處在幕後的頂級隱形豪門的掌門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要知道格里曼因的古怪愛好。在歐美上流社會並不是秘密。
有些跟格里曼因見過面的富豪都站了起來,走過去跟他寒暄,這些平時也算是頂級的人物,此刻在格里曼因面前紛紛卑躬屈膝,態度恭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靠着格里曼因家族企業吃飯的。
“格里曼因先生,沒想到您也對賭博感興趣。今晚是我們島國賭神對戰一個不自量力的支那人,很榮幸您能夠光臨。”一個島國家族集團的董事長諂媚地道。他當然不知道格里曼因跟秦雪陽的關係,就這一番話足以讓他的家族破產。
格里曼因一聽就怒了,這個島國人他認識,是他們家族企業下游產業鏈中的一個,大部分業務都靠着他們的訂單,“你叫公上小二郎對嗎?”
“是的,您的記性真好,去年在東京我有幸招待您吃過一頓飯。”公上小二郎頓時得意起來,格里曼因先生記得自己那是一種無上的榮光。島國人就是這樣,極端崇拜強者,反之亦然。
格里曼因心裡已經判了這個傢伙死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很好。”說完冷着臉走了。如果有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一旦格里曼因對誰說出了這三個字,那這個人基本上就完蛋了。但公上小二郎不知道,還在那裡洋洋得意,想着今天自己得體的言行是不是會給家族爭取到更多的利益。
但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格里曼因直奔秦雪陽的包廂而去,鞠了個躬後就站在了秦雪陽的身後,連坐都不敢坐,一副我就是小跟班的樣子,哪裡還看得出他是一個歐洲頂級豪門的族長,根本就是一個卑微的酒店服務生。
所有認識公上小二郎的人都同時與他拉開了距離,好像一不小心就會被傳染上致命的病毒,看着他的眼神也像是在看一個死人。有些性急的已經掏出了電話,要求屬下企業中斷一切跟公上株式會社的業務來往。
公上小二郎面如死灰,渾身索索發抖,他知道自己的家族完了。商業上的競爭從來都是你死我活,只要今天自己得罪了格里曼因先生的事情一傳出去,明天就會招來無數的敵人將家族撕得粉碎,原本看着他們家眼紅的可不止一兩家,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靠上格里曼因家族這艘永不沉沒的超級航母。
大家該幹嘛幹嘛,沒有人再去理會這個倒黴蛋,連他幾時消失的都沒有人去關心。比賽也有主持人,一個在美國頗爲著名的脫口秀主持人走上臺來,中規中矩地向大家作着介紹,這個場合不適合他賣弄口才,臺下沒有一個人他敢去調笑,這裡不是奧斯卡頒獎典禮,下面級別最低的人都足以讓他萬劫不復。
介紹完下臺,他一身冷汗。原本他只是來秀場表演的,但沒想到正好攤上這麼個活計,即便下了臺還一陣陣的後怕,他知道自己管不住嘴,唯恐一不小心說錯了話、得罪了人,那就實在是太冤枉了。
全場燈光全開,這是爲了觀衆能更好地欣賞對戰雙方的賭術。秦雪陽穿了一套休閒西裝,出色的剪裁和設計讓他看上去更加雋秀,這衣服他自己也不知道牌子,是克拉尼奧蒂連夜安排人定做的。
田外川坐在秦雪陽對面,穿了傳統的和服,腰板挺得筆直,原世界第五賭神的派頭也是不小。
荷官按規矩在賽前給雙方重複一下規則,“秦先生、田外先生,今天兩位抽牌比大小,可以同時出手,黑桃a最大,方塊2最小,賭資爲十億美金,一把定輸贏,兩位還有什麼異議嗎?”
“沒有。”秦雪陽隨意地道。
田外川只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請二位洗牌,需要猜先嗎?”荷官接着問道。
秦雪陽揮揮手道:“不用,讓他先洗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看着他很大度的樣子,下面懂規則的人都紛紛暗笑,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怎麼變成現任第五賭神的。要知道他們這個賭法後洗牌的人會佔很大的便宜,到時候稍微用點兒技巧,一副牌五十四張的位置基本上就都清楚了,先洗牌的那是洗了也白洗。所以荷官纔會問要不要猜先,不然也不用問了。
田外川很胸悶,他現在覺得世界上最無恥的人就是秦雪陽了,明明是他佔了天大的便宜,怎麼還能做出一副我讓着你玩兒的樣子。但他也不好反駁,所有人都知道秦雪陽是贏了他的徒弟,並不是贏了他。所以他親自出手本來就有些以大欺小的意思,如果這會兒還想在洗牌上佔得先機,那這面子上實在是過不去了。
看着荷官詢問的眼神,田外川狠狠地點頭,這是一個啞巴虧,他吃定了。
秦雪陽以前除了午休的時候跟同事打打八十分,其他時間根本不接觸這些東西,就算是打八十分還經常被同事罵他打得臭,怎麼可能知道洗個牌也有這麼多的講究,只是想當然的以爲誰佔了先手自然是有便宜可賺的。
他二郎腿一翹,定定心心地等着看田外川洗牌,心裡盼着他能洗出點兒花樣來,就象在電影裡看到的一樣,只當看個表演也不錯。
田外川心裡其實並不怎麼看得起秦雪陽,雖然二草小軟一再跟他說過在申市最後那一盤見了鬼一樣的梭哈,但他只當是徒弟用強調敵人的強大來掩飾自己的失敗,這個中國人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比他的徒弟高上一點點,與自己相比,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