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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羅嗦一句,推薦雙虎也還要的。
越過慘叫的保鏢,秦雪陽向大少走去,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他的心裡,引起了靈魂深處的恐懼。“你,你別過來,你知道我是誰嗎?”
秦雪陽一笑,道:“白癡,你是誰還要問我?”
那大少現在也顧不上秦雪陽的諷刺,喊叫道:“我爸爸是縱橫集團的高層,你如果再敢傷我就等死吧。”
“縱橫集團?”秦雪陽聽得很耳熟,想了一會纔想起來那不就是孫家的產業嗎?打壓縱橫集團的事情都交給孔翼寅去做了,他當慣了甩手掌櫃,一時間居然沒有想起來。
大少見秦雪陽楞了一下,以爲他害怕了,頓時又囂張起來,“小子,現在知道怕了吧,晚了!就算你鑽了我的褲襠也要叫你不得好死。”說着又sè迷迷地看向了孫清,全然忘記了自己頭髮是怎麼沒有的。
秦雪陽冷冷地看着他癲狂的樣子,也懶得跟這個白癡再說什麼,走過去一把抓住他的褲腰倒提了起來,隨手往桌子上一插,拍了拍手道:“好久沒種樹了,差點兒都忘記這種感覺了。”
衆人被他這句話雷得不輕,這個看上去親切溫和,動起手來卻血腥兇殘的年輕人是綠化局的嗎?這個拿人種樹的愛好太特別了,聽都沒有聽過。
說的時間長,其實衝突從開頭到結束沒超過五分鐘,等保安和jǐng察趕來的時候,樹已經種完了。一進門就嚇了一跳,這麼多人受傷,那肯定是有兩幫人打羣架啊,可是現在沒有見到另一幫人。難道跑了?
隨便找了個保鏢,jǐng察指着他的斷手問道:“你這怎麼回事?”一看這幫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當然語氣上也不用客氣。
那保鏢看見jǐng察問他,像是看見救星一樣,“jǐng察同志。那個人把我們都打殘廢了。還有我們大少,是縱橫集團的高層,也被他打了。”
jǐng察也知道縱橫集團,這個名氣太響了。只是看着大少大頭衝下。兩條腿倒立着還一抽一抽的樣子也忍不住暗暗好笑。
“他們說的是事實嗎?”jǐng察問秦雪陽。
“不是的,他們想打我,但是打不過。”秦雪陽輕鬆地答道。
jǐng察聽了根本不信,你以爲拍電影嗎?一個人打這麼多,自己還一點兒事沒有。成隆每次在電影裡打完還要把自己弄得鼻青臉腫呢,這麼一個斯斯文文的年輕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殺傷力?
“這裡有很多目擊者的,撒謊沒用。”
“哇偶,這位先生太帥了,他就是我的天神,我給他作證,他是正當防衛。”跳出來的居然是那個背背,翹着個蘭花指跟jǐng察嬌聲說道。
jǐng察被這個特殊生物嚇了一跳,退了兩步才道:“你好好說話。唱花旦嗎?”
背背很委屈,低頭弄着衣角道:“人家是在好好說話嘛,你這個人真討厭,怎麼不相信人家。”說着向後揮揮手道:“哈尼,你也來嘛。這個jǐng察好討厭。”這一聲相當的嬌媚,繞樑三rì,聽得衆人滿身雞皮疙瘩。
哈尼過來了,樣子相當的陽剛。說是健美冠軍也有人相信。一把將背背摟在懷裡,道:“是的。我也可以作證。”但眼神卻戒備地看着秦雪陽,一副隨時可能被橫刀奪愛的樣子。
秦雪陽被他看得滿頭黑線,連忙解釋道:“謝謝二位仗義直言,祝你們幸福美滿,白頭到老。”
哈尼很滿意,摟着滿臉嬌羞的“小美人”回座位上去了。另外幾個jǐng察也基本瞭解清楚了情況,的確是那幫人自己沒用,武力值不夠還想去調戲別人的女朋友,那就不要怪別人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了。
雖然從現場看初步可以斷定是自衛反擊,但那畢竟是縱橫集團,到時候請上二十幾個律師,未必不能把事情定xìng爲防衛過當。所以該走的程序一點兒也不能少,說到底他們也都是普通人,jǐng察只是一個謀生的職業,全都上有老下有下的,誰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說不定一會兒局長或者其他什麼領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至於正義感?先默默地放在心底,看情況再暴露吧。從語法上來說,這裡用暴露不妥,但雙虎是故意的,原因大家去想吧,很無奈、很殘酷的現實
“這位先生,還是要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做一份筆錄。”jǐng察對秦雪陽道。
秦雪陽倒是不願意爲難這些可憐的同行,換做以前他也是這麼處理的,但是這飛機不等人啊,耽誤了航班就麻煩了,要知道那邊兒大賽的組委會已經都聯繫好了來接機的。
正爲難呢,孫清過來了,對jǐng察道:“你們等一會兒,我打個電話。”也不知道打給了誰,說了沒幾句就掛了。不到兩分鐘,那jǐng察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讓他們只帶走大少那夥人,然後收隊。
jǐng察們鬆了一口氣,在這個時候能有人下指令是最讓人愉悅的結果,這意味着不用他們當場作出需要承擔責任的決定。他們平時最怕的就是這種各有背景的矛盾,如果雙方實力相當都奈何不了對方的話,現場處置的jǐng察最有可能成爲出氣筒,投訴是輕的,處分也不奇怪,甚至開除也是有的,這並不是沒有先例。
只是在把大少弄出來的過程中遇到了些麻煩,那頭和桌子嚴絲合縫、人桌合一,就像是他出生的時候就帶着這張桌子一樣,硬拔是肯定不行的,用鋸子也危險,萬一碰傷了他的臉怎麼辦?最後實在是想不出辦法,只得連人帶桌一起搬走。
看着大少狼狽退場,孫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那一笑彷彿雪山融化、chūn暖花開,讓人看着相當的驚豔。如果說她板着臉的時候能打個92分,那麼這一笑就漲到了98分。
秦雪陽很享受地看着她的笑容,所謂笑語如花應該就是這樣吧,不禁誇了一句:“你笑起來挺好看的,應該多笑笑。”
孫清馬上收起了笑容,就好像這句話觸動了她身上的笑容開關,又板起臉說道:“哼,還是個紈絝子弟,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心裡卻道:“算你識貨,讓你再對我視而不見。”
秦雪陽忍不住反駁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你一定要別人說你難看嗎?”
孫清被這句話噎住了,好一會兒才憋出一句:“反正你不是個好東西。”
兩人又陷入了冷戰,好在沒多久就登機了。秦雪陽還是第一次坐頭等艙,不免有些好奇,但也忍住了沒有東張西望,怎麼說現在也是神仙了,丟不起這個臉面。
飛機是美航的,空姐都是洋妞兒。一個個的身材都不錯,但這臉蛋兒都只能說是一般,看得秦大仙人大爲失望。雖然他並沒有獵豔的心,準備“一rì千里”,但如果有幾個賞心悅目的那也能打發一下漫漫旅途。
“這飛機還真是慢呀!”秦大仙人暗自感嘆,但他也不能飛去,美國怎麼走他不認識,其中的緣由前文解釋過的。孫清看似在閉目養神,無聊之下只能繼續玩兒起了猜人遊戲。
天漸漸黑了,整個機艙都安靜了下來,只是偶爾傳來一些呼嚕聲。秦雪陽用不着睡覺,但也不能一晚上都睜着眼,無聊不說,要是給巡視的空姐看見了也有點兒奇怪,於是也閉起了眼睛。
人在黑暗中聽覺分外敏銳,跟不用說是秦大仙人了。他聽見有兩個人在說話,說的是英文。還好,當初做戶籍jǐng的時候分局裡爲了應付轄區內外籍人員越來越多,專門組織年輕民jǐng培訓過英語,他學了一年多,連蒙帶猜的也聽懂了七八分。現在如果再要他用中英文去調解糾紛的話,估計不用記者加工了。
“***劫機!”秦大仙人猛的睜開眼,仙人就是要攤上事兒嗎?自從成仙以後事情就沒斷過,一件接着一件,這回總算是攤上大事兒了。
那兩人說的意思是已經有人去駕駛室了,他們現在準備控制旅客。至於他們劫了以後準備幹嘛,秦雪陽沒聽出來,其中一個口音太重,英文說得比他還爛。不過由此至少可以判斷出一點,那就是這夥人不是恐怖分子,不然他們互相交流不應該講英文。
他完全不擔心自己,就算飛機墜毀他也不怕,最多飛出去迷路而已。但他不能無視這一飛機兩百多人的安危,不論是候選留守者還是jǐng察,都不允許他這麼做。
秦雪陽推了一下孫清,孫清一下子醒了過來,身子往裡面一縮,jǐng惕地道:“你想幹嗎?”
“有人想劫機。”秦雪陽俯到他耳邊輕聲道。
孫清又縮了一下身子,將信將疑道:“真的假的?”
“真的,公務艙裡有兩個人,馬上要行動了,要不要去把他們抓起來?”
“你傻呀?他們一共有幾個人都沒搞清楚怎麼動手?萬一在還有同夥隱藏在普通乘客裡怎麼辦?”孫清還是選擇相信了秦雪陽,這還是他在候機室裡的表現給自己加了分。
《》是作者“家有雙虎”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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