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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現在很明顯這塊毛料賭輸了,一般賭裂的石頭,賭的就是裂口下面有沒有出綠,現在這種表現,基本上就是廢掉了。”一個跟湯總對賭的僞專家又跳了出來。
“可惜啊,兩百萬就聽了個馬達響。”雖然對在場的人來講兩百萬都隨可以拿出來,但這畢竟也不是一個小數目了,賭一般普通的毛料可以玩兒上五六塊,現在就這一刀下就沒了。
“這不應該啊,表皮上有松花的毛料,怎麼會裡面什麼都沒有?”也有人站在三德子這邊的,當然這些人也是賭xìng比較大的,一般喜歡博冷門。
“廢話,要是表皮上有松花的毛料裡面都能解出翡翠來,那還賭什麼?大家直接挑就是了。”馬上就有人跳出來反駁他。
看着周圍的紛紛擾擾,老王心裡卻是很得意,他把所有人都耍了一回,這種機會不是經常有的。不得不,這個死胖子還真有幾分表演的天賦,明明心裡底氣十足,但這會兒臉上卻是表現出了無比失望的神sè,人還晃了一下,像是受到了無比沉痛的打擊,連帶着肚子上的肥肉也顫了幾顫。
雖然表演的成分很做作,但三德子卻是給忽悠了,以爲這是老王覺得對不住自己,坑了自己人沒法交代,於是拍了拍死胖子的肩膀道:“沒事,這才切了一刀,還剩下那麼多呢。咱們慢慢來,就算沒有也怪不到你頭上,這事兒你了也不算。”
三德子是覺得一塊很大的石頭給切成了兩半,那就是兩塊大石頭,着什麼急啊,但這個話卻又被另一個僞專家給笑話了,“這位朋友,你不懂賭石吧?賭裂的話,這一刀就算是定了,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了,你就算是把剩下的石頭給切成臭豆腐那麼大也是白費功夫。”
“你Tmd的算老幾?別跟爺在這兒唧唧歪歪,信不信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三德子從小學雷鋒長大的,對待朋友像chūn風般溫暖,對待敵人那自然就像寒風般冷酷了。堂堂德大少怎麼能讓什麼阿貓阿狗都來嘲笑幾句,頓時就發了飆。
不得不。這些衙內們真的發起火來。的確是有些上位者的威壓,三德子本來就長得粗壯,這會兒眼珠子一瞪,頓時就把那僞專家給嚇得縮了回,但面子上又下不來,嘴裡還在嘟嘟囔囔道:“本來就是嘛。嗓門大有個屁用……”
“三哥,你剛纔跟王胖子了什麼?”小杜站得離秦大仙人遠了一些,只看見秦雪陽好像對老王了幾個字。
“我跟他,玉肉在右邊。”秦大仙人剛纔那兩個字就是右邊。當時老王與他擦身而過,也只能儘量簡短。
周圍都是自己人,不陳繼和憂鬱哥,就算是那些跟班的小衙內也都對秦大仙人開始盲從,前幾天那一幕太傳奇了,由不得人不對他高山仰止,所以衆人都是一副瞭然的表情,看着周圍的質疑的人羣,特別是那些僞專家們,頓時就有些蔑視,“蹦吧,你們現在蹦得越高,等會就摔得越慘。”
老王沒想到自己的演技居然這麼好,連自己人都騙到了,但這會兒也不能明,只能繼續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從自己的右邊抱起那半塊毛料,放到了解石機下面。
周圍的人羣已經散了一些,那都是跟幾個僞專家持同樣看法的,沒熱鬧瞧了,他們自然要自己找樂子,但還有不少人留了下來,即便如此,但不看好這塊毛料的還是佔了大多數。
十分鐘過了,那半塊毛料現在已經變成了碎石塊,但還是一點兒綠都沒有,這一下老王都傻了眼,三少不是了右邊嗎?怎麼跨了?
現在他的表情可不是表演了,那是真的呆住了,傻傻地看着秦大仙人,滿眼的問號和感嘆號!
秦雪陽也奇怪,剛纔老王的表演他還暗笑太假了,但這會兒進步也太大了吧?就這天賦,戲劇學院進修個半年,影dì?dū不在話下,但再看看,老王這不像是演戲啊,不是了在右邊嗎?你切了左邊的,然後這麼深情地看着哥兒們幹嗎?
其實秦大仙人和老王都沒有意識到他們誤會大了,左邊或者右邊永遠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一個人在正面對着一個物體的時候和背面對着一個物體的時候,左邊和右邊正好是相反的。
當時秦大仙人是面對毛料,他的是他眼裡的右邊,但老王過之後,他的正面就變成了秦大仙人背對着毛料的方向,zuoyou正好相反,所以老王現在解的是秦大仙人眼裡左邊那一半,而右邊還躺在地上呢。
這兩人相對無語,只差淚千行了,衆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幾乎沒有人看到秦大仙人剛纔跟老王了話,“這是鬧得哪一齣啊,雖然這個年輕人長得沒天理,但也沒聽王胖子是玻璃啊!”
還是孫清心細,經過正規訓練的特工就是不一樣,連衙內標兵憂鬱哥都沒反應過來,她卻是想到了問題出在哪裡,湊到秦大仙人的耳邊輕聲道:“反了,老王的角度跟你相反。”
“靠!”秦大仙人這才恍然大悟,正被這死胖子看得心裡發毛呢,太幽怨了!當下就沒好氣地瞪了老王一眼,用指了指地下的那一半毛料。
老王也不是笨人,要不然也混不到現在的身家,被秦大仙人這一指,也反應過來問題出在哪裡了,頓時就鬆了一口氣,這才發現自己衣服都被汗水浸溼了,貼在身上都有些露點,這一身的白肉也不知道是xìng感呢還是噁心。
秦大仙人這一指,大家都看見了,楊雲奇終於忍不住自己的得意,出聲諷刺道:“三少真是執着呀,這種jīngshén值得我們好好學習,嘿嘿……”
這一,憂鬱哥不幹了,皺着眉頭道:“要不要賭?我知道你家在申市也有店面,反正也開不了幾天了,不如我們來賭一賭,賭注就是我那塊玻璃種的血美人。”
這個話殺傷力太大了,申市那是全國的經濟中心,正在逐漸成爲世界的金融中心之一,申市的店面價值,比羊城的還要高上不少,而且那是在全國聞名的建業路步行街上,那地方就算是個賣抹布的都閉着眼睛發財,更不用是做珠寶生意。
價值還在其次,最關鍵的是憂鬱哥那店面開不了幾天了,這個太嚇人了,楊雲奇頓時就縮了,猶猶豫豫地問道:“您是……”
憂鬱哥卻是笑了,答道:“我姓戴,一個小人物而已。”不得不,他笑起來的樣子居然分外俊朗,像是一抹穿過了烏雲的陽光普照大地,但如果熟悉他的人看見了一準心裡發涼,戴大少如果對誰笑了,那這個人基本就不用在申市混了。
“麻痹!”楊雲奇頓時就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衝動,像他家這種級別的商人,需要時刻關注政壇的變幻,申市、姓戴的,在這羣死衙內中看上位居前列,那不就是新紮大市長的兒子?
“戴少,我就是跟三少開個玩笑,您就別跟我這小人物一般見識了……”楊雲奇一身冷汗,頓時就舉投降,但心裡是無比的屈辱,他跟秦大仙人的樑子要從飛機上搭訕小狐狸jīng那會兒算起,男人在自己心儀的女人面前受辱,那仇恨值是要翻倍的。
他偷偷撇了小狐狸jīng一眼,卻不料那傾國傾城的小美人根本就沒注意到他,一直不甘地看着老王繼續解石,在她的眼裡那都是錢,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錢。
“算你識相,老老實實跟着江波那小子混飯吃吧,就算是他也有惹不起的人。”憂鬱哥又皺起了眉頭。
“是,是,您的對,我這就走,不打擾諸位了。”楊雲奇是徹底沒想法了,心裡再不甘,再仇恨又怎麼樣,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是眼前這些死衙內家裡都落魄了也輪不到他報仇,要也是江波上,他即便家裡再有錢,也沒有這個資格。
這是權力高層的遊戲規則,他們相互之間可以鬥個你死我活,但你一個小小的商人也想來參和一腳的話,所有人都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專政的力量,畢竟誰家也不能保證自己千秋萬代,沒個倒黴的時候,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踩上一腳的話,這個後果可能嚴重到無法想象。
不提楊雲奇倉皇而走,再來看老王的表演。這一下倒是本sè出演了,他也沒有了表演的心思,原本想着給別人一個跌宕起伏,沒想到最後居然自己被自己玩兒了一把心跳。
於是,很快這半塊毛料就見了分曉。
“啊,出綠了,怎麼是藍sè的?”三德子就在旁邊,首先叫了起來,出綠是他這兩天剛學的專業術語,想想又不對,這種情況之下,自己是不是應該“出藍”了?他卻不知道出綠只是一個泛稱,指的是毛料裡面有翡翠,跟種水無關。
這一嗓子可不得了,藍sè的翡翠,那是傳中的藍jīng靈?鬆散的人羣一下子又密集起來,後面不少人跑慢了擠不進來,急的在後面直跳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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