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話不多說,我先替慕容叔叔你治療吧!”雲帆道。
聽此,慕容媽媽急忙跑到一旁拿起一個玻璃杯,又從熱水壺裡倒了半杯水進去,遞給了雲帆。
雲帆接過玻璃杯放在牀頭邊,緊接着眼裡閃過一絲決然道:“請問...有針嗎?”
頓時,慕容冰將一根細細的銀針拿了過來。
雲帆接過銀針,心中一狠,就是向着手指刺去。
看見這一幕,慕容冰心中想到,果然如此。
而趙醫生眼中閃着不知名的光芒,不知在想些什麼。
用力,用力,雲帆手中用盡力氣將銀針刺入手指,經過三轉玄功和九轉金丹的鍛造,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會這麼容易就被一根小小的銀針刺傷,只能全力以赴。
俗話說十指連心,手指的痛感不可謂不痛,雲帆咬緊牙關,終於刺出了一滴鮮血。
不能停,雲帆想到,又是旋轉起了銀針。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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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四滴血從雲帆手指上流下滴落到了玻璃杯中與水融合在一起。
雲帆呼出一口氣,總算是好了,將銀針拿開,瞬間他手上的傷口便是痊癒,不得不說在恢復這方面,雲帆可是有個級大bug。
搖晃了一下玻璃杯,雲帆想到,這樣應該可以了,聽老君的話只要自己肯付出十滴血的代價,那麼就能救一個人,無論他受什麼傷什麼病都能夠治好。
而自己上次用了六滴,加上這次的四滴應該就能讓這慕容樂完全痊癒。
“來,慕容叔叔你喝下它吧!”雲帆道。
“好!”慕容了一應,接過玻璃杯將裡面混雜着鮮血的水給喝了下去。
“感覺怎麼樣?”雲帆問道。
慕容樂吧唧吧唧嘴巴:“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雲帆汗顏:“我問的是身體。”
“身體嗎?”慕容樂想了想,忽然之間,雙眼大睜竟是捂住了胸口。
“嗚嗚!”慕容樂支吾,整張臉憋得通紅,好似想要說什麼又說不出,一副難以忍受的表情。
見此。慕容冰等人大驚。
慕容媽媽焦急道:“慕容,慕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說着。已是跑到牀頭,慌張失措。
慕容冰也是急忙向雲帆問道:“雲帆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雲帆撓撓頭,不應該啊,難道是...
一旁,趙醫生看見此景。嘴角揚起:“哼,出事了吧,我早就說着小子不靠譜,你們偏不聽。”
可是現在誰會在意他的話,衆人只是擔心着慕容樂。
“先別急。”雲帆說道:“阿姨,請你讓開一下。”
“雲帆,就拜託你了。”慕容媽媽請求道,對於她來說慕容樂就是她的全部,她不能失去他。
雲帆鄭重的點點頭,拍打着慕容樂的背部。口中道:“慕容叔叔別急,緩口氣,慢慢來,慢慢來。”
“嗡~”
雲帆腦中一道玄妙的聲音響起,拍打着慕容樂的手中,一道淡淡的氣流運行,沒入了慕容樂的身體。
回春之術,玄奘大師曾說過,回春之術不僅能夠給自己治療,還能幫別人治傷。只要不是太重的傷勢,都能夠治癒。
慕容樂的身體裡已經有自己的十滴血,應該算是治癒了一大半,現在只能靠這回春之術試試能不能行!
“噗!”
剎那間。慕容樂一個轉頭,嘴中一道黑血噴向前方,剛好趙醫生站在那裡,濺了他一身。
趙醫生整張臉都黑了,哇去,慕容先生你是故意的吧。你肯定是故意的,我站在這裡這麼久,你是知道的啊,可怎麼就往我身上吐你,啊!
慕容樂吐出這口黑血,臉色頓時好了很多,看了一眼趙醫生,歉意的說道:“趙醫生不好意思啊,一時沒忍住。”
“沒...沒事。”趙醫生強笑道,一時沒忍住你就往我身上噴,什麼意思啊!
“爸你沒事了吧?”慕容冰上前慰問道。
“是啊,慕容你好些了嗎?”慕容媽媽也是關心道。
慕容樂一笑:“好多了,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口黑血吐出來,整個人都輕鬆了很多,雲帆真是謝謝你。”
“哪裡的話,這是我應該做的。”雲帆笑道。
“啊!”突然,又是一道驚叫聲響起。
雲帆等人看去,只見趙醫生一臉驚懼的模樣,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這...這是什麼?”
看去,白大褂上,剛剛被慕容樂噴了一身的黑血中,一隻細小的如蚯蚓般的東西在緩緩蠕動,不過片刻又跌落到了地上沒有了動靜。
慕容冰皺眉,一股噁心的感覺傳來:“雲帆,這是...?”
“這是蠱蟲。”雲帆平靜道,果然跟自己上次一樣,這慕容樂中的也是蠱蟲,而下蠱的人不言而喻,週一建,真是狼子野心啊!
“蠱蟲?”聽見這個答案,慕容冰疑問道:“這世界上真的有蠱嗎?”
雲帆微笑:“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歷史記載苗疆一帶就有蠱蟲一說,並不是空穴來風。”
咱連神仙都見過,區區蠱蟲算什麼,雲帆內心自豪道。
趙醫生不屑,什麼蠱蟲,最多也就是大一點的病菌或者寄生蟲之類的,他從小學醫三十幾載,還從來沒見過什麼蠱蟲,完全是子虛烏有。
“那雲帆你的意思是,我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爲這蠱蟲嗎?”聽着雲帆的話,慕容樂細細一想,說道。
雲帆點頭:“不錯,慕容叔叔你之所以會如此,就是這蠱蟲害的。”
“可是我最近這幾年並沒有去過苗疆這些地帶啊,怎麼會中這蠱蟲呢?”慕容樂又不解道。
“這點嗎...”雲帆看向慕容冰,卻見她臉色有點陰晴不定,說道:“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雲帆。”這時,慕容媽媽也是問道:“這蠱蟲以後還會在犯嗎?”
“這點阿姨可以放心,蠱蟲已經清除出來了,慕容叔叔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不用擔心,我想剩下的趙醫生應該知道怎麼做吧!”雲帆對着趙醫生道,怎麼說你纔是真正的醫生,自己就是個業餘的,說難聽點,連業餘也稱不上。
可是這話落在趙醫生的耳裡,卻是十分的刺耳,但又不好作,只能連連稱是,畢竟跟誰也不能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