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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田望山又一次開始調查張揚的時候,市南分局的一份報告送到了他的辦公桌上。那是市南分局的林玉華寫的,關於張揚受賄案的調查報告。
對於張揚受賄的事情,李玉華根本就不信。當初忙於李嘉煒的案子,李玉華根本沒時間卻管這事,現在李嘉煒的案子結了,李玉華也終於空了一些,這纔想起文件櫃裡還有這麼兩份文件。於是便寫了個報告,發回市局了。
報告的結論很明確,就是:查無此事!
這個結論讓田望山很有些不滿,按着林家泉的材料,這個事情應該死“證據確鑿”纔是,怎麼到了分局就“查無此事”了呢?
最讓田望山不滿的是李玉華的依據,李玉華得出“查無此事”的結論,依據居然就是:據張揚說……。
田望山覺得這簡直就是荒謬異常,罪犯會自己承認自己是罪犯嗎?這個李玉華是怎麼搞的?竟然直接去問嫌疑人!這豈不是走漏風聲,打草驚蛇嗎?
這樣一想,田望山纔想起來當初新華醫院綁架案的時候,李玉華就是認識張揚的,當時張揚還是李玉華打電話找來的。而且爲了這事,李玉華還當面頂過自己。所以兩人分明是熟識的。
這怎麼行?田望山覺得自己是疏忽了,這案子怎麼能交給一個原本應該回避的人呢?於是田望山決定由市局直接組織調查。據檢察院的盧方說,連省紀委的工作小組都很重視這個事情,那自然要查個水落石出的。
田望山想了想,決定自己親自去一趟。他知道其實局裡的一些領導對這個事情都不太起勁。當初張揚解決了新華醫院的人質事件,警務系統很多人都是承他的情的。交給別人,還不如自己去幹。
於是田望山帶了兩個人直接去了添齡醫院。既然李玉華早就找過張揚了。現在也沒有什麼秘密可言了。不如直接面對。她李玉華包庇張揚。可自己卻一定要把他揪出來。
田望山地運氣還算不錯。他如願地在張揚地辦公室找到了他。張揚很少在辦公室地。今天會在這裡是因爲韓克找他說製藥廠地事情。給張揚看製藥廠地檢驗報告和實驗組對比報告。
從實驗數據來看。藥效還是很明顯地。這一點讓張揚比較滿意。至少五星藥廠沒有搞出什麼偷工減料地事情。
張揚正和韓克說着。就見田望山一臉嚴肅地帶着兩個人走了進來。
張揚當然認識田望山。對於這個有些蠻橫卻又見風使舵地副局長。他並沒有什麼好感。不過今天他那架勢讓張揚有些奇怪。於是便問道:“田局長。你怎麼來醫院了。怎麼。不舒服嗎?”
田望山憋着一張撲克臉進來。卻沒想到張揚會這樣說。不由一陣愕然。
不過田望山很快醒過神來,覺得今天自己是來問話的,不能就這樣弱了氣勢,於是道:“張揚,你別瞎扯,我今天是來調查你的!”
張揚卻笑了笑,道:“好啊,田局長你慢慢調查,我就不招呼你了!”
張揚說着又扭頭去和韓克說話,似乎田望山根本就不存在。
到了這地步,是人都要冒火了,何況田望山本來脾氣就不小。當即火道:“張揚,你是麼態度?我今天是代表紀委,代表市檢察院、公安局來問你話的!”
田望山一急便搬出許多大帽子來,想要壓住張揚。
張揚確實有些愕然,看了田望山一眼,說道:“檢查驗、公安局也就算了,紀委查我什麼?再說了,你田望山代表的是不是太多了?你還代表檢察院和紀委?我勸你先代表好自己吧,別動不動搬出什麼單位來壓人!”
田望山剛纔也是說話急了,帽子用得大了點,不過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怎麼能被一個嫌疑人這樣質問呢?這是自己查他,還是他查自己?
於是,田望山訓斥道:“張揚你老實點,好好交代你的問題,不要執迷不悟。”
張揚也火了,他雖然現在到了凡間之後脾氣已經好了很多,卻也不能忍受這般質問,當即站起來道:“田望山,如果你要看病到一樓大廳去掛號,沒事別到醫院來搗亂!”
“你!……”
田望山剛說了個“你”字,韓克忽然接過了話頭:“是田副局長啊?你今天不是來抓人的吧?如果你沒有逮捕證就請你出去吧。要調查的話,或許可以找張揚的律師。”
“律師?”田望山疑惑地看了韓克一眼,心道張揚這個傢伙難道還有私人律師啊?
啊,律師!”彷彿是回答田望山心裡的疑問,韓克道7大律師是張揚的私人律師,一切關於法律方面的問題可以聯繫沈律師!”
“沈德鬆?”田望山這一下更吃驚了,沈德鬆在司法界那是大大的有名,不僅僅是在海城,就是全國來說,在司法系統工作的幾乎沒有誰沒聽過這個名字。這可是檢察長盧方最頭疼的人物。因爲這個人,盧方曾經不止一次地要求手下檢察官:辦案一定要辦得紮實、紮實、再紮實!不然遇到了沈德鬆就告不成了。
這樣一個人物,怎麼忽然就成了張揚的私人律師了呢?雖然沈德鬆也替平頭百姓打官司,甚至還曾經免費打官司。但成爲私人律師,這個概念就不同了。這個張揚雖說可能貪了點錢,不過即便是林家泉的舉報材料,也不過是說張揚買了兩套商品房而已,而且還是分期付款的,這樣一個人請沈德鬆做私人律師未免有些出人意料。
韓克揚了揚手裡的文件道:“看見沒。這裡有沈德鬆律師的親筆簽名。所以有什麼事你還是找沈律師吧!”
這麼一晃,田望山自然不可能看清那個簽名,更不能去辨別一個簽名的真僞。不過韓克的那神情,讓他很難生出懷疑。
其實張揚自己都不知道韓克說的是什麼,可是他更不在乎田望山相信不相信,於是張揚便道:“田副局長,我還有事,要到科室去看一下,就不招呼你了。還是那句話,有病的話去大廳掛號,沒事就別再醫院多逛了。”
張揚說完,也不再理會田望山,出門揚長而去了。
田望山一張臉漲得豬肝般顏色,一時卻又無可奈何。氣呼呼地對跟着自己來的兩個警察吼了一聲:“走!”
看到田望山氣呼呼地走了,韓克便拿出手機打電話。
“喂,沈律師嗎?我韓克啊!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
韓克剛纔手裡拿着那份文件確實是有沈德鬆的簽名,因爲他是作爲律師,做了見證的。
韓克和五星藥廠籤合同的時候說好了由英華貿易做擔保的,英華貿易隸屬於英華集團,而沈德鬆是英華集團的顧問律師。這個文件有他的簽名再正常不過了。
所以,韓克剛纔說的並不完全是事實,沈德鬆雖然知道張揚這個人,但是卻並不是張揚的私人律師。
當然,這是指剛纔,韓克這個電話一打,不是也是了。沈德鬆是個大律師,名律師,也一向是不畏權勢、捍衛法律的。但是這樣一個人若沒有點勢力支持也是很危險的,畢竟權利的能量有時候也是無比強大的。
而沈德鬆就得到了英華集團韓文朋的支持,正因爲這樣,才成就了他這個不畏權勢的大律師。因此對於英華集團韓家的請求,他幾乎是有求必應的,何況只是讓他去做一個私人律師?
張揚到了科室,早忘了剛纔的事情,田望山這種人他本來就不在乎,何況是本來就沒影兒的事,他愛怎麼折騰就讓他折騰去吧。張揚是個醫生,沒工夫陪他玩兒。
張揚到各科室轉了一圈,病人雖多,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疑難的,現在醫院的醫生整體素質都還不錯,張揚相信,添齡醫院的誤診率絕對是低的,這一點可以和全國任何一家醫院比。
其實要做到這一點並不是很難,醫生的醫療水平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就是認真和謹慎。認真了就會避免很多容易忽視的問題,謹慎了就不會忽略不解的現象。醫生做到認真和謹慎,就可以避免相當數量的誤診。
“張院長,你今天看新聞了嗎?”張揚在呼吸科的時候,醫生趙明問他。
“嗯?有什麼特殊的嗎?”張揚問。
“你沒看吧?”趙明道:“剛纔我們都在說呢。早新聞說南美爆發了一種新型傳染性病毒。傳染速度很快,死亡率極高。國際紅十字會已經提請各國嚴密重視。”
“哦,這個事情啊!傳染很快嗎?”這個前兩天倒是已經有了報道,不過似乎還不怎麼嚴重,不過聽趙明的意思,似乎這種病毒爆發的很快。
“是啊!”一旁的醫生接口道:“聽說國際紅十字會已經在組織醫療援助了。”
“這種新型的病毒來勢洶洶,其實對付這種新型病毒,中醫倒是有些優勢的。”張揚道:“西醫對付病毒先要研究這個病毒,找出特效藥來殺滅病毒,在此之前,如果常規的藥物不起作用的話,通常就無能爲力了。不過中醫可以從人體的根本出發,調動人體的免疫機制抵抗病毒,這是有積極意義的。”